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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俏寡妇(1 / 1)

幸亏何翼在穿越前见识颇广,面对秦寡妇的娇媚攻势,并没有陷入迷醉状态,而是保持着理智与从容。就在两人间的气氛微妙升温之际,秦寡妇家中突然传出一阵重浊的咳嗽声。紧跟着,一扇窗户悄无声息地被推开,探出半张皱纹密布的胖老太太脸庞,此人正是秦寡妇的婆婆——贾婆子。

贾婆子为人严苛,向来对秦寡妇管教甚严,何翼深知其厉害。尽管自己只有十九岁,与三十岁的秦寡妇相差十一岁,正常情况下贾婆子不会多想。但是今日何翼一身崭新装扮,贾婆子并未立刻认出是他,只见自家儿媳与一位陌生的高大青年谈笑晏晏,举止亲昵,难免疑窦丛生,以为秦寡妇动了春心,于是厉声喝止。

秦寡妇听到婆婆的咳嗽声,瞬间收敛起笑容,心底略感遗憾。刚才与何翼短暂的交谈,竟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轻松愉快。她瞥了屋里一眼,心中升起一抹难以名状的哀怨。

何翼则不慌不忙,笑容满面地向贾婆婆打招呼:“贾大妈在家呐。”贾婆婆这才辨认出眼前这个仪表堂堂的年轻人原来就是后院何家的小子,心头石头落地,却又不好意思地放下窗扇。在她眼中,何翼终究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怎么可能看得上秦寡妇这般年纪的女人。

殊不知,对于来自现代的何翼而言,秦寡妇仍不失为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秦寡妇因婆婆的出现而感到尴尬,本打算回归洗衣之事,何翼却在此刻叫住了她:“秦姐,我记得你们家有一台缝纫机吧?”

秦寡妇含糊地应了一声,疑惑地反问:“你要用缝纫机吗?”

何翼依旧笑眯眯地回答:“嗨,您说哪儿的话,我哪里会用缝纫机啊。这不是眼看冬天就要到了嘛,我那床铺盖实在没法用了,琢磨着干脆换个新的。”

秦寡妇听闻此言,脸上不禁浮现出惊讶之色。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更换一套被褥铺盖绝非易事,单是获取足够的棉花票便足以让许多人犯愁,更何况制作新被褥往往被视为新婚嫁妆的一部分,极为珍贵。何翼随口说出要换新的,这让秦寡妇视其为挥霍无度的土豪行为。

尽管秦寡妇平日里表现出精明世故的一面,但她内心深处尚存的一丝善良和同情心,使得她在看向何翼时,眼神中闪过一丝怜悯。此时的何翼尚未意识到自己在秦寡妇心目中已然被打上了败家子的标签,他仍在继续阐述自己的计划:“秦姐,那旧铺盖扔掉怪可惜的,我想把它清洗干净后改造成棉帘子,挂在门窗上挡挡风寒。”这样的提议,更让秦寡妇对他既感叹又无奈。

秦寡妇一双灵活的眼珠滴溜溜一转,瞬间就从何翼的话中捕捉到了他的意图。何翼提到要将厚重的被褥换成轻便透气的棉帘子,这不仅涉及到更换的问题,还包括拆解、清洗以及改制等一系列工序,绝非一项轻松的小任务。

何翼自然也是个明白人,他深知秦寡妇的为人,所以并没有打算白白使唤她。只见他赶忙解释道:“秦姐,您尽管放心,我怎么会让您白忙活呢,事成之后给您五毛钱作为酬劳。”

这话音刚落,秦寡妇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心中更加认定何翼是个不懂节俭的小败家子。毕竟,在她看来,这份活计虽繁杂琐碎,归根结底不过是拆洗被褥,再改制一番而已,她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觉得只要有三毛钱就能接受。没想到何翼一开口就是五毛,这可比她预期的还要丰厚。

于是,秦怀茹当下决定暂且放下手中的洗衣活计,毫不犹豫地回屋取来一把尺子,准备跟着何翼直奔后院,开始着手这项“赚头不小”的工作。

正当秦姐准备迈开步子离开时,一个熟悉却又略显突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哎!秦姐,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这声音虽然带着几分急切,但却掩盖不住其对秦姐一行人的关心之意。

话音未落,一个身影赫然出现在视线中,只见他头发犹如一团杂草般凌乱不堪,身披一件破旧且沾染了生活痕迹的绿色棉袄,那棉袄早已失去了原本的颜色,反而被岁月和油渍浸染成一种难以名状的灰绿。他的脸庞满是风霜与沧桑,油腻腻的皮肤下透出生活的艰辛,却也难掩那份淳朴的热情。

此人并非他人,正是常常为秦寡妇送来剩菜剩饭,自以为心地善良、乐于助人的厨子”傻柱”。

家里也姓何,早年没娘,十年前亲爹跟别的女人跑了,就剩他拉扯一个妹妹长大,快三十了也没娶上媳妇。这些年对秦寡妇的心思不小,虽然嘴上没说,心里却早笃定,把秦寡妇视为禁脔。

突然间,厨子注意到秦寡妇异常匆忙的样子,像是要跟着一个看上去颇为白净的年轻男子离开,这让他心头警铃大作,不由得紧绷神经,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那个名叫何翼的男子。他的一举一动,尤其是和秦寡妇之间的互动,都被厨子尽收眼底,企图从中捕捉任何可疑的信息。

何大哥,我找秦姐帮我个小忙而已。何翼见状,露出轻松的笑容,对着厨子解释道。他的话语里充满了坦诚和随和,试图化解厨子的疑虑。

厨子闻言,表情稍显错愕,一时停下了手中的活计,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何翼。在反复确认之下,厨子脸上的困惑逐渐转变为惊讶,他瞪大了眼睛,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口中喃喃自语:我艹,你是何翼?

秦寡妇是个急性子,她可没那个耐心再听这些人闲扯下去,只见她眉梢微挑,凌厉的眼神瞬间扫过正在聊天的厨子,毫不客气地打断道:“小何有正事要办,你们改天再慢慢聊。”话音未落,她便一把拽住何翼的手臂,动作急切而迅速,仿佛晚一刻就会错过什么重要的事情。

今天恰逢周末,大院里的女眷们大多都宅在家里,谁家还没点家务活儿要做,比如拆洗被褥之类的。秦寡妇深知这个道理,更是明白“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真谛,她担心这五毛钱的活计会被别人抢先揽去,因此才如此迫不及待。

看到那位风姿绰约的俏寡妇带着何翼走进了月牙形状的月亮门,厨子面露一丝尴尬,搔搔后脑勺,虽然对两人的互动略感意外,但也没有深究。毕竟,在他的认知里,何翼与他和秦寡妇之间相差了十来岁,完全是两个时代的人。而且,当得知那个引起他片刻警惕的小白脸是何翼之后,厨子便彻底放下心来,自顾自地哼起了小曲,悠闲地摇摆着身躯,朝着院外的方向踱步离去。

另一边,何翼则紧跟在俏寡妇身后,两人一同来到了何翼的家门口。门虽未上锁,但秦寡妇行事谨慎,懂得把握分寸,她主动闪在一旁,示意何翼自行开门进屋。屋内的情景映入眼帘,之前那张破旧不堪的炕席早已被何翼处理掉,炕面上空空如也,只卷着一套简陋的铺盖,显得既冷清又寂寥。

秦寡妇做起活来干净利落,丝毫没有拖泥带水。她询问清楚棉帘需要挂的位置后,立马麻利地跨上炕沿,臀部高高撅起,一手持尺测量,一手认真记录数据,还不忘豪爽地保证道:“这事儿交给我你尽管放宽心,保管给你整得妥妥帖帖的。”

站在一旁的何翼表现得从容大方,目不转睛地看着俏寡妇忙碌的身影,待她量好了所需尺寸,何翼主动提出帮忙:“要我把这铺盖卷搬到中院去吗?”

秦寡妇斜睨了他一眼,嘴角轻轻一撇,调侃道:“算了吧,别把你那件刚买的新皮袄给蹭脏了。”说罢,她熟练地撩起鬓角的发丝,将竹尺随意塞进后脖领中,随后一股子剽悍劲儿地抱起那沉重的铺盖卷,转身离去。

等到俏寡妇离开,何翼关上门,自己也换上了干活的衣服,开始着手清理和布置房间。他先是拿起笤帚仔细清扫炕上的尘土碎屑,无奈由于房子年久失修,炕上的碎渣仿佛越扫越多,何翼只能尽力而为,接着铺上了新购买的芦苇炕席。

这次选择的芦苇席虽然在耐用性上比不上竹席,但它柔软舒适,冬季使用也不会过于冰凉。紧接着,何翼点燃了炉子,把炕烧得暖烘烘的,然后将百货大楼买来的崭新被褥平整地铺在了热炕上,以驱散其可能积攒的潮气。

干完这些,何翼又去外屋整理剩余的煤球和柴火,眼看寒冬将至,现有的燃料明显不够过冬,他计划着赶紧再多储备一些。同时,他也考虑到家中粮食的储存问题,即便如今手头宽裕些,也不能天天下馆子,一则肉票粮票供应有限,二来总是不在家做饭也容易引来他人非议,毕竟在这个时代,正常人家哪能不好好在家过日子,料理一日三餐。

正当何翼边忙活着,边思考接下来的生活规划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谁啊?”何翼应声抬头望去。

“何翼同志,我是孙强。”门口出现了一位穿着得体、面容憨厚的年轻人,正是孙主任的儿子,他边说边推门进来,“我爸让我给您送点东西。”

何翼颇感意外,没想到孙主任办事效率如此之高,第二天就把钱票送了过来,显然也是担忧夜长梦多惹出变故。

“哎呀,是孙哥啊,快请进,瞧我这儿乱糟糟的。”何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拍掉手上的煤灰,脱下干活穿的外套,简单地在脸盆里洗了洗手,热情地邀请孙强进到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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