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应该年后宣布的，不差这几天，提前告诉你也无妨。”
“上级通过了你的晋级申请，过完年你就是5级炊事员了。”
“据我所知，全国最大钢厂的厨师是叁级炊事员，而且已经五十多岁了。”
“而你过完年才二十，二十岁就能当上5级炊事员，放眼整个四九城都是数得着的。”
“好好努力，争取早点儿晋升四级，让咱们的兄弟单位看看。”
“他们有的咱们有，他们没有的咱们也有！”
“我看好你！加油吧！”
聂副厂长刚说完，接他的车就来了，钻进车厢挥手道别扬长而去。
直到小汽车驶出轧钢厂，陈江河还没反应过来，脑门上依然是一串问号。
不是说晋级需要考核么？怎么该申请了？谁申请的，我申请的？
我申请的我怎么不知道？
陈江河推着车离开轧钢厂，一边走一边整理思绪。
既然申请已经批准了，管他是谁给他递交的申请呢，铁定是跟他关系好的人。
他之前是六级炊事员，工资52.5，5元六级补贴，5元副主任补贴，到手62.5.
位列四合院工资排行榜第三位。
第一是七级钳工易中海，79.8.
第二是六级锻工刘海中，67.8.
第三是六级炊事员陈江河，62.5.
第四是九级炊事员何雨柱，32.8.
第五是十一级小学教员阎埠贵，23.5.
陈江河晋升一级，成为5级炊事员，工资58.3。
5级补助10元，副主任补贴5元，到手73.3。
超脱第二名刘海中，一跃成为四合院工资排行榜第二名。
依然稳居南锣鼓巷同龄人工资第一人。
如果他能在明年再升半级，从副主任变成主任，就会超越易中海成为全院第一。
陈江河路过供销社，买了两串一百响的鞭炮，在胡同口放一串。
到大门口再放一串，哼着今儿个老百姓啊，真丫么真高兴，今儿个老百姓啊，真丫真高兴。
去何家找雨水发现人不在，回家发现果然在后面忙活呢。
“你哥呢？”
陈江河进屋没看见傻柱。
何雨水没说话，指了指隔壁。
陈江河一把将何雨水抱起来，在原地转圈圈。
“什么事儿这么高兴？你捡钱啦？”
何雨水被吓的花容失色，却没要求把她放下来。
这就是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的地方，她会迁就陈江河。
不像别的女人，只会让陈江河迁就她们。
“我刚才在厂里碰到聂副厂长，他说我升5级啦。”
“过完年就开始领5级炊事员工资。”
“本来应该过完年再宣布的，他说不差这几天，就提前告诉我了。”
何雨水听到这个好消息，明显比陈江河更激动。
伸展双臂后仰在空中转圈圈，一点儿不怕陈江河抱不稳把她摔了。
“你俩干嘛呢？疯啦？”
俩人正激动呢，傻柱突然进屋了。
板着脸示意陈江河把何雨水放下，示意何雨水捋一捋头发。
“哥老太太找你什么事儿啊？”
何雨水站在镜子前捋头发，问出了陈江河也想问的问题。
而傻柱的回答进一步证实了他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