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流氓？你说谁流氓呢？”
“这事儿是你哥逼我帮他的，我不帮他就不让咱俩领证。”
“你看我为了娶你做出多大牺牲，你不得补偿我一下？”
陈江河按照原计划，在傻柱得手以后，立刻把真相告诉何雨水。
出主意的是他，获利的是傻柱，让何雨水替她哥付点儿“辛苦费”不是应该的么。
何雨水红着脸把门反锁，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小时后，陈江河打开门。
开始扫门前的雪，一直从门口扫到通往中院的月门。
一座三进四合院，前院通往中院的门，两侧没有房子的叫垂花门，有房子的叫穿堂门。
而中院通往后院的门就叫月门，又叫月亮门。
陈江河力气大，干活儿麻利，等其他住户出来扫雪时。
他家门口的雪已经扫完了。
不光他家门口的雪扫完了，还跟雨水去了中院，把何家门前的雪都扫了。
扫雪时陈江河推了推门，发现傻柱那屋的门从里面反锁了。
起初以为秦淮茹还在呢，直到秦淮茹从贾家出来，抱着一堆脏衣服站水池旁洗衣服。
陈江河在雨水门口堆雪人，堆出一个跟雨水一模一样的人儿。
有鼻子，有眼睛，有嘴巴，再给它戴个围巾和帽子。
秦淮茹一边洗衣服，一边偷瞄何雨水。
都被他哥从家里赶出来了，怎么还这么高兴？果然是个没心没肺的。
秦淮茹正想着呢，身后传来贾东旭冰冷的声音。
“跟我进屋！”
秦淮茹被吓的一激灵，“等我把衣服……”
秦淮茹话没说完，人已经被贾东旭拖回屋了。
贾东旭脸色铁青看着秦淮茹，“你刚才在傻柱那屋干嘛了？”
“别以为你带回这么多菜，就能掩盖你做那些恶心事儿。”
秦淮茹看了棒梗和小当一眼，“我不就是给傻柱缝了几个扣子嘛。”
“你至于这么生气吗？”
贾东旭一拍桌子，“那是缝几个扣子的事儿吗？”
“缝几个扣子用把两个孩子支走吗？”
“缝几个扣子能用得了那么长时间吗？”
“秦淮茹你是不是以为就你聪明，别人都是傻子？”
陈江河正在给雪人穿衣服，忽听贾家传来吵架声。
示意何雨水不要说话，听听他们家在吵什么。
“贾东旭你冲我吼什么吼？反正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谁呀？不都是为了给你儿子你闺女弄口吃的吗。”
“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让你找点手工活在家干你不干。”
“让你出去打短工你不去？整天就说自己一只手不方便。”
“这世上一只手的人多了，难道人家就不活了？”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你干嘛去？是不是又想找你妈。”
“你去吧，反正你妈早就看我不顺眼了。”
“说你们家出事儿都是因为我，是我把你们害成这样的。”
“你赶紧去找你妈，让你妈再给找一个好的，把我休了。”
秦淮茹一边说一边抹眼泪，看到壹大爷和壹大妈来了，哭的更大声了。
“东旭你俩这是怎么了？”
“这大过年的怎么吵起来了，都少说两句。”
“你看把俩孩子吓的。”
壹大爷进屋哄棒梗，壹大妈哄小当。
“秦淮茹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跟你离婚？”
“真以为我们家现在离了你就过不下去了是吧？”
贾东旭一想到工友们说他媳妇在厂里干那些事儿，就想让她滚出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