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场忍界大战中,岩隐的主要进攻方向直指云隐和木叶,在砂隐方向则保持防御姿态,砂隐则主要攻击木叶和岩隐,位于大陆中央的火之国木叶隐村,在挫败云隐入侵后选择了全面的战略收缩,坚守阵地,刚刚痛失雷影的云隐也不得不效仿木叶,开始收缩势力,身处海外的雾隐,则将注意力集中在对抗云隐及更远处的岩隐,暂时没有对木叶发动大规模攻势的迹象。
夹杂在大国之间的众多小忍村,使得整个忍界陷入了一片混乱,由此也催生出许多像端木曜这样因战乱失去家园的人们。
对于这类涉及世界形势的话题,端木曜显然无法插嘴,更何况经历刚才的事情后,他也没有太多说话的心情。
尽管如此,他也没有睡意,于是重新点燃篝火,希望能赶在天亮前烘干湿透的衣服。
夜色中篝火又添了一抹亮光,那个年纪较小的忍者也随之坐到了篝火旁,只见他摘下头上的头套扔进火堆里,一头在黑夜中格外显眼的白发随之展现出来。
见端木曜惊讶地看向自己,他解释道:“上面沾了血迹,容易被敌方侦查忍者发现。”
殊不知,他所解释的地方并不是令端木曜惊讶之处。
“咳,刚刚多谢你的援手,还没请教尊姓大名?”端木曜收回目光,礼貌地询问道。
“旗木。”
“下面的名字呢?”
“旗木朔茂。”
“明白了。”端木曜心中暗想。
“什么?”旗木朔茂有些不解。
“没什么。”端木曜当然不能说出自己为何惊叹于对方小小年纪就有着如此精湛的杀人技艺。
所谓的天才果然都是早早崭露头角,有个词恰好能形容这种情况,那就是“脱颖而出。
“有个问题,你这样的身体动作和剑术技巧,是如何在这样的年纪练就的?”为了转移话题,端木曜接着问道。
旗木朔茂所展示的体术与剑术,无疑需要经过无数次生死搏斗才能掌握的实战技术,可是在他这般年纪,又怎会有那么多厮杀经验?
旗木似乎对这种夸赞感到不太自在,他略带羞涩地摸了摸后脑勺,认真思考一番后答道:“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慢慢练习就会了。”
这家伙似乎并不带有半点难为情的情绪。听听这说辞,这是正常人能说的话吗?
“那你怎么突然就能施展水遁忍术了,而且还是级别颇高的B级遁术?我听说你才刚觉醒查克拉没多久吧?”旗木如此反问端木曜。
端木曜正欲开口解释,却发现自己一时难以言表,思索片刻后,他只能勉强答道:“我也是练习过程中逐渐掌握的。”
这样的回答让旗木朔茂一拍手,随之以一种“理所当然”的眼神看向端木曜。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无论是成为忍者还是掌握水遁之术,端木曜皆因二代火影的赐予,这些都是后天优势,并非与旗木朔茂这种天赋出众之人相提并论的。
“或许我练着练着也能很快学会遁术。”这小子竟还不知足地如是说道。
端木曜瞥了他一眼,微微摇了摇头,心中暗想,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旗木毕竟还不是后来那位威名赫赫的木叶白牙,他有点过于贪心了。
端木曜倒很想问问这家伙学遁术究竟为了什么,有什么实际用途?再华丽的忍术能够抵挡住他的致命一刀吗?
在年长者对时局的忧虑和年轻人对世事的懵懂之间,黑夜悄然消逝,黎明破晓之际,经过充分休整的忍者小队再次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