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泷左近次站了出来，按照程郜的要求，他使出一招与剑技水车十分相像的血鬼术。
或者说，在动作上，这根本就是水车。
不过因为血鬼术的缘故，这记水车真的打出了水花，就如同意境变为了现实一般。
视觉上，更是和程郜以前看动漫时完全一样了，而且这些真实的特效还有着不凡的威力。
“你们看出了什么？”待鳞泷左近次演示完后，程郜向其他鬼问道。
众鬼闻言都有些不明所以，这不就是一个正常的血鬼术吗？
虽说和鳞泷左近次曾经的剑技像了一点，但这也是正常的，血鬼术的表现，本就会受到鬼过往经历的影响。
就像鸣女以前是琵琶演奏的，于是变成鬼以后拨动琵琶便成了发动血鬼术的媒介。
他们并没有进行深度的联想。
就连猗窝座也没有察觉到问题，他那个斗技的层次到底有些低了，而且他本身也不擅长这方面，一身武技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唯有黑死牟的六只眼瞳微微一亮。
他其实也没看出什么来，没有程郜肌体改造血鬼术的感应，哪怕是本人在这方面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感触。
但黑死牟知道，程郜说出的话必有深意，于是他进行了深度联想。
“您的意思是，翼天狗的呼吸法剑技直接融入了血鬼术中？”黑死牟猜测道。
程郜微微点点头，纠正道:“准确的说，应该是全集中·真以后的那个意境，它融入了血鬼术，变为了真实。”
闻言，黑死牟低头沉思了起来。
他回想起自己的情况，他的血鬼术，可以向四周斩出许多无形剑气。
而他的月之呼吸，最初的招式没有异能的参与，就只是斩向四周的剑招。
在意境上，二者确实是十分相像的。
只是黑死牟当时也以为是过往经历铸就，所以没在意。
可现在，富冈义勇和鳞泷左近次都出现了这种状况，三次，成功率100%，那就说明了某种必然了。
想到这，黑死牟突然兴奋了起来。
“呼吸法竟还有这种妙用吗？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呼吸法？缘一，你虽然创造了呼吸法，但这是连你都未曾触及的境界啊！哈哈！！”
说着，黑死牟突然大笑起来，并激动地走来走去。
见他这副模样，童磨有些惊奇，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位资历极深的上弦之首如此失态。
而他好像也琢磨明白了程郜和黑死牟的意思:
“也就是说，以后我们的鬼武士都能有这样强大的剑技血鬼术？”
童磨的脸上露出喜色，不管他的内心是否真的欣喜，但他觉得这时候应该露出笑容。
可程郜却缓缓摇了摇头:
“这种鬼剑技，需要全集中·真的境界，必然只是少部分强者才能企及的，大多数鬼没这个能力。”
程郜很清楚，虽然鬼靠着体质的特殊性，都能稳步进入全集中·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