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素梅是个操心的女人，为父母操心，为老公操心，为妹妹操心，除了哥哥外，里里外外都是他操心。
刘素梅兄妹三人，哥哥在玛纳斯县下面一个乡里是副乡长，妹妹在学校当老师，妹夫在医院开车。她高中毕业后去连队大田班劳动，跟同班同学高铭谈起对象，高铭是个沉默寡言的人，跟风风火火的刘素梅总是不合拍，年轻时的刘素梅很冲动，在两人一次争吵中决定跟高铭分手了。
第二个对象是一个女同学的哥哥，两家人是邻居，是老家老人共同撮合的，对象叫秦凯，比刘素梅高一届，当时入伍参军呢，那时候去部队参军，已经不允许在士兵中提干了，所以参军三年大概率就是复员回来找工作结婚，基本都是这个路子。结果谈了三年恋爱，第四年秦凯被选为志愿兵了，而且是连长帮忙办理的，想把自己在甘肃的妹妹介绍给他，这第二个对象就在选择中离开了。
第三个对象是两人都不对眼，没有一个星期两人就宣布分手。
一来二去的，刘素梅28岁了，在当时是属于老姑娘的行列，在王敏雁的撮合下，和杨伟谈起对象了，杨伟跟王敏雁是小学同学，也是那时候的邻居，老实木讷，不爱说话，没得挑了，眼见年龄大，就在半年后结婚成家了。
王敏雁是刘素梅的闺蜜，两人从一年级就是同学，王敏雁的爸爸是学校校长，教授数学，初三的时候还带过刘素梅一个学年。王敏雁家在团部学校南面，那几排房子是学校的家属区，刘素梅家在农机公司家属区，刘素梅常去王敏雁家，在王敏雁家写完作业后玩一会再回家，这种情形已经有很多年了。
王敏雁长的眉清目秀，温婉娴淑，待人接物总是亲切有礼，让人感到舒适而自然，每次跟同学去照相馆照相，那个照相馆的摄影师总是和蔼可亲，左一张右一张啪啪啪的给王敏雁拍照，一会做一个动作拍一下，一会又做一个动作拍一下，好不容易给她拍完了，轮到其他同学拍照，啪一声，好了，下一个，同学们不愿意，大家都是拍一张照片，王敏雁为啥拍这么多，摄影师说，她的照片好看，要挂到照相馆外面的橱窗里，供大家看，同学们跑到门口橱窗里看，果真，王雁敏的照片在橱窗里，上面的王敏雁笑的甜甜的，果真很好看。
高中的时候，刘素梅除了个头窜起来了，其他该发育的地方似乎没有发育，胸脯平平的，屁股也瘪瘪的，好在当时没有开生理卫生课，大家也都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刘素梅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哪里不对劲，只是每次跟王敏雁走在一起的时候，觉得她胸脯一颤一颤的，有一次，刘素梅盯王敏雁胸部的时候，被她发现了，王敏雁伸手就打了她一拳头，“看啥呢”。
“咋感觉你的衣服有点不对劲，是不是衣服小了”刘素梅很委屈的说。
王敏雁扑哧的笑了，“你傻了吧，我这是发育了”，她小声的说，看看周围，她又说，“你发育了没”。刘素梅没有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怔在哪里了，看着刘素梅一脸懵逼的样子，她又小声的说，“下午下课了去我家，我给你讲”。
下午下课后，刘素梅就跟着王敏雁去她家了。
到了王敏雁家，她爸爸妈妈都没有回来，“你妹妹和弟弟还没有下课吗”刘素梅问。
“不是学校要排节目吗，她们两人都选上排练节目去了”
听到这里，刘素梅想起上个星期妹妹给她说的，自己想参加班里演节目，可是老师选了几个人，没有选上妹妹，妹妹很不服气，说有一个同学唱歌跳舞都不如她，就是因为她妈妈是学校老师，也选上了。刘素梅没有接话，但心里却是鄙夷的心想，妹妹唱歌跳舞这一点都比王敏雁的弟弟妹妹强的多。
王敏雁把刘素梅拉近自己的小屋里，小心的挂上插销，又打开自己书桌上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本书，是一本很旧的《生理卫生》教材。
“以前都开这门课呢，现在都不开了”
她很熟练的翻到女性生理那一章节，让刘素梅看。
“女生从14岁就要发育的，奶子要长大，你的奶子变大了没有？”
看着刘素梅不吱声，刘素梅又脱去棉衣，掀开自己的毛衣和内衣，让刘素梅看。
“我发育了，奶子变大了”
刘素梅看着刘素梅的奶子还是不做声，看着刘素梅发愣的样子，刘素梅放下自己的毛衣和内衣，整理好。
“你咋不说话，到底发育了没有”
“没有发育”，刘素梅不情愿的小声嘟囔着。
王敏雁捂着嘴笑，
“没有啥，你看书里说，女孩子发育一直到20岁呢”
刘素梅又翻开那本《生理卫生》教材，让刘素梅看。
刘素梅一阵难堪，不过这种难堪倒不是因为自己没有发育，而是刘素梅把人体发育想成了学校挑选演节目的演员，是不是老师家的孩子发育也要早啊。
看着刘素梅发愣，突然，王敏雁扒到她耳旁小声说，“你不会下面还没有长毛毛吧”
“长了”，刘素梅吐出这两个子后脸上一阵红热，都不敢抬头看刘素梅。
“真的假的”，说着话，王敏雁就把手伸进了刘素梅的裤裆里摸了一下，一抓确实是毛茸茸的。
“你干嘛”，刘素梅喊了一声，推了王敏雁一下。
“干嘛生气，我还以为你毛毛也没有呢”，王敏雁笑着说，然后解开皮带，“你看看我的毛毛”、
“不看”，刘素梅好像气未消的样子，但眼睛却不由自主的朝王敏雁下面看，她穿着一个碎花裤头，浓密的毛毛盖住了阴阜部位，王敏雁抬头望着刘素梅，“我的毛毛比其他人都多，毛毛多也是发育正常的表现”。
“赶紧穿上吧”，刘素梅心里说，我的毛毛比你的多多了。
“咱们写作业吧”，看着王敏雁意犹未尽的样子，刘素梅赶紧提议。
“嘘，再给你看个东西”，王敏雁小心翼翼的看看屋门，又侧耳听听屋外的声音，确信父母没有回来。随即又从书桌抽屉里抽出一个作业本，确切的说，是把用剩下的作业本纸张装订的一个厚本子，用针线缝起来，刘素梅经常这样做，把每学期没有写完的作业本纸张撕下来装订到一起，用来做课外题。看着王敏雁神秘兮兮的样子，刘素梅也好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