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庄的林管事和庄里的年轻人们可都怒了,合着这吉祥赌坊就是想明抢我们灵秀山庄啊。幸好庄主回来及时,把他们的奸计识破了。
林管事愤怒的朝张老三骂道:
“好你个不要脸的张老三,居然伪造借据来逼我山庄还钱,还想趁机把我们山庄抢走,真是歹毒啊。”
庄里的年轻人些见庄主回来了,胆子也大起来,纷纷对着吉祥赌坊的人就是一顿怒骂。
张老三气得脸色紫青,这借条可是当晚他亲自看着林骁写的,居然敢翻脸不认账。这不仅是不把吉祥赌坊放在眼里,也是没把金钱帮放在眼里。
张老三怒极反笑,嘿嘿的干笑几声之后怒道:
“林庄主,你以为你不承认这借据,它就不是你写的吗。我告诉你,十日前的晚上,你在赌坊借钱时写的借条,就是我盯着写的。”
徐沐枫继续否认三连:
“我是去你们赌坊赌过钱,不过赌完钱我就走了。我没借钱,也没有写借据,这上面的字和手印也不是我的。”
张老三嘿嘿阴狠的笑道:
“林庄主,既然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我们就去见官,让官府确认,这借据到底是不是你写的。”
徐沐枫哈哈一笑:
“好啊,见官就见官。正好我也要控告你们赌坊,伪造借据讹我钱财,还想趁机夺走我的山庄。”
这下可好,吉祥赌坊的人和灵秀山庄的人,两方的人都觉得对方欺负了自己,双方谁都不服气,必须得到郡府衙门的公堂上,见个真章。
围观的吃瓜群众和街坊邻居们,也都跟着两方的队伍,准备将热闹看到底。
吃瓜群众的一个大叔边走边跟另外一人说道:
“我就说这吉祥赌坊阴狠毒辣,你看连伪造借据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还想霸占别人家的山庄,真是丧尽天良啊。”
另外一人倒是有些怀疑说道:
“也不一定就是伪造啊,说不定是林庄主没钱还债,所以就矢口否认呢。”
一位大爷接话说道:
“是不是伪造,到了郡府衙门里,有专门的师爷比对笔迹,自然就会有分晓了。”
郡府衙门位于南阳郡城的城中央,从城北走往城中,大概也就两刻钟就可以走到。
路上,林管家放不下心。他知道林骁最近几年沉迷赌博,偌大的家业被他输得只剩下这个灵秀山庄了。
他看到张老三展示的字据,上面的字迹确实是庄主的,签名也是一样的。难道真有人能伪造得这么像,多半是庄主自己写的,现在是想赖掉而已。
林管家忐忑的低声问徐沐枫道:
“庄主,十日前你去吉祥赌坊赌钱,真没有接他们的银两吗?”
徐沐枫淡定的给林管家说道:
“林管家,你放心,那借据不是我写的。”
林管家这才稍微宽了一下心,跟在徐沐枫后面朝郡府走去。
不多时,众人走到了郡府衙门的大门。
张老三拿起衙门前大鼓的鼓槌,将鸣冤鼓击打得咚咚直响。
听到大鼓的响声后,过了半响,郡守才从衙门后堂,走到正堂上端坐。
这南阳郡的郡守叫何坤,是一名五品官员。站在他一旁的是一名从六品的郡丞。
何郡守端坐大堂,拿起惊堂木一拍,大声问道:
“何人击鼓鸣冤?”
大堂上左右两边各站了四名衙役,大堂中间则是站着张老三和徐沐枫。
张老三慌忙跪下,恭敬的说道:
“小人是吉祥赌坊的管事张老三,小人要状告灵秀山庄的庄主林骁,从赌坊借了一千两银子,非但不按期归还,还想赖账。”
徐沐枫有些尴尬,按道理说他可是太子之身,不能给堂上的官员下跪。虽然他现在不是太子了,可他也不想跪。
徐沐枫正在犹豫的时候,何郡守一拍惊堂木,问道:
“堂下何人,见到本官为何不下跪,是要藐视公堂?来啊,给本官先仗责二十。”
这时林管事慌忙上前跪下说道:
“何大人,我家庄主林骁,他有进士功名在身,见官无需下跪。”
徐沐枫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个林骁还有功名在身,差点被判了个藐视公堂。
徐沐枫朝堂上的何郡守拱手行礼道:
“何大人,本人也要状告吉祥赌坊的张老三,恶意伪造借据,意图讹诈我的钱财,还想抢夺我的山庄,请大人明察。”
堂上的何郡守一拍惊堂木,说道:
“张老三,你说林骁借了赌坊的钱,可有借据?”
张老三慌忙答道:
“大人,有借据。借据就在我身上,还请大人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