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时候，习武者有别于普通人。
甚至能够一眼看出。
那是因为，对于习武者而言，特征比较明显。
太阳穴高鼓，证明这人内劲浑厚。
眼睛炯炯有神，证明此人功力深厚，眼力极佳。
故此，武林之中，素来有“眼要清，脚要清，动身进步似猫形”之说。
陈书从流浪藏獒处，复制了异能暗黑术。
第一阶段的异能，便是眼神可以释放暗黑之力，从而影响对手的心神。
眼下楚渊助陈书开启武道天眼之后。
陈书感觉双目不自觉运转暗黑异能。
从而推进了武道天眼开启的过程。
轰！
水到渠成。
陈书感觉自己的视力，提升很大。
甚至连窗外百米开外的虫子，都是清晰可见。
眼睛周围的穴道，全部打通。
一丝丝内劲，在其中流转。
“成了……我知道你是个武学奇才……”
“但这淬眼毕竟和练武有些区别。”
“我没有想到，仅仅一次淬眼，你就成功了……”
楚渊沉默良久，笑着说道。
只不过，这笑容之中，似乎有着诸多别样的情绪。
例如，羡慕，无奈。
尽管陈书是楚渊的得意门生。
但这种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的感觉，终究让楚渊有点惆怅。
“老了，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猛了么？”
楚渊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姓名：陈书】
【属性：气力，8，速度，7.5，气血，8，悟性，5.5，念力，6.5】
【功法：八极内劲，武技：八极拳（等级2），武道天眼（等级0）】
“念力增长了0.5……其他数据倒是没有增长……”
陈书默默运转武道天眼。
发现自己除了视力大增之外，还能够清楚“看到”自己盘踞在丹田之处的内劲。
那内劲，盘踞丹田，呈现气态。
同时，自己的大脑之中，竖立着一颗天赋树。
上面点亮了火系异能和暗黑系异能。
每当自己使用异能的时候，天赋树就会将体内内劲力量，化为不同属性的异能。
内劲流转，气息，甚至五脏六腑，在武道天眼的作用下，全都看得清清楚楚。
“内视么？”
陈书心中沉吟，同时再度看向楚渊。
发现楚渊的气息，体内情况，也是一目了然。
基于此，陈书也可大致判断出楚渊的实力。
楚渊很强。
甚至超越了0阶巅峰，勉强达到相当于正常1阶初期的水准。
但这是相当于普通异能者而言。
陈书自身修了异能加上武道，同时还是系统自由属性点加持。
陈书的1阶初期，可比寻常异能者的1阶初期，强大数倍。
“这武道天眼，虽然对属性提升不高，但毫无疑问，是个好技能。”
“如此一来，我能够提前判断危险，生存机会大增。”
陈书做了一个总结。
他突然能够明白。
有些电影之中的武林高手，以一当百是怎么做到的。
在天眼之下，眼力更广，人数虽然多，但每一次出手，都能够提前预知。
这种能力，实在是太BUG了。
直接开了上帝视角。
陈书对楚渊也是越发感激。
“楚师傅，无以为报，小小心意，请你收下！”
陈书沉默半天，取出了一枚1阶丧尸尸核。
楚渊也没客气。
对于武者而言，武道提升，便是致命的吸引力。
“剩下的淬眼灵药，你也一并拿回去吧，每日一次，这都是花了不少钱买来的，多亏了你有钱啊！”
楚渊提醒道。
陈书点头。
“现在，我确实没有什么可以传给你了，你出师的速度，还真快啊！”
楚渊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