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琐的婚礼流程对于林余来说影响并不大。
他只是个任人摆布的提线木偶，只需要时刻微笑和听话就行了。
林母一直笑呵呵的看着他们，直到真正拜天地的那一刻，才偷偷的抹了下微湿的眼眶。
入夜，前院的热闹依旧，但是与后院已经彻底隔绝。
林余被送进洞房前刻意去房子外面巡视了一圈，驱散了试图偷听的人。
重新关上房门。
“我锁门了。”
“嗯”
只听到昏黄烛光的另一边，一声蚊子声一般大小的声音传来。
林余在过来的路上早已经消化掉了身体里的肉食和酒水，此刻异常清醒。
甚至能感受到程灵素端坐在那边，正紧张的绞着手指，红色盖头下的脸色红的滴血。
他走上前去。
忽然一顿，拿起桌子上的酒来。
“我们喝一杯吧。”
俗话说得好，酒壮怂人胆！
他把两杯酒端了过去，坐在程灵素的身边，肩挨着肩。
她们似乎从来没有这么亲密的紧贴着过，他甚至能感受到程灵素的滚烫的皮肤和疯狂跳动的心。
他将酒递到程灵素的手里，轻轻的说到。
“让我看看你。”
“嗯！”
程灵素的声音有些颤抖。
林余用手捏起红盖头的两个角，然后缓缓掀起盖头。
桌上的红烛燃烧，噼啪作响。
林余的心也随着盖头的掀起，漏了半拍。
他自然是能看出这人就是程灵素的，五官没变，眼睛也是一样。
只是却又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整个人看着容光焕发，娇嫩欲滴。
白皙、细腻、柔和！
仅仅看着，就能引起林余心中的火焰。
林余有些震惊！
这是开磨皮了？
他忍不住上手轻轻摸了摸程灵素的脸蛋。
软软的，滑滑的，还有充血后的滚烫触感。
唯一就是没有感觉到任何化妆的迹象。
林余原本以为自己娶到了一个长相平平的妻子，不过对于他来说长相的重要性也没有这么强。
看多了化妆和美颜的他觉得所谓盛世美颜也都是虚假。
没想到自己竟然捡到宝了！
“唔？”
程灵素小脸被摸，惊讶的抬头看向林余。
“不好看吗？”
“不，不，比我想象的还要好看！”
朝她笑了笑，林余把酒拿了过来，捉住她的手。
“来，娘子，喝交杯酒。”
程灵素害羞的一饮而尽。
林余把杯子放回桌上。
回头发现程灵素已经躲进被子里了。
被子已经蒙到了鼻子，眼睛滴溜溜的转。
精致的睫毛忽闪忽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