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的问题很多，我该先回答哪一个呢？”
“我的名字可以上墙。这是我的荣幸！”
然后他伸手捉住了程灵素放在桌上不断绞动的双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示意阿朱在对面坐下。
“怎么？听香水榭不是听曲儿闻香的地方吗，我带夫人来有什么不妥吗？”
林余嘴角含笑的盯着阿朱，笑道。
阿朱是千锤百炼出的人精，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当然可以，我们听香水榭的姑娘，从来不会在我这里跟客人发生任何不规矩的动作！”
“我们一向是发乎情，止乎礼！主要是来探讨诗书，品闻香露的。”
“不知道林公子对香露是否有兴趣。”
“想要购买哪一款吗？我们各式花露对外一般是限售的，如果是林公子的话，可以破例的！”
阿朱明白林余既然不是来寻花问柳的，自然就是为了她这里的另一个招牌。
香露！
她缓缓走到林余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丰满的臀被挤压的失去了形状，却依旧弹性十足。
见阿朱这么开门见山，林余也不想拐弯子了，太累。
“阿朱小姐，我想要你香露的配方！”
“嗯？”
阿朱有些惊讶，这样的要求她是第一次听说，连这么想的人他也是第一次看见。
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应该知道，她在这烟花之地立足的根本不是什么姿色、舞乐，根本就是香露。
这是她的立足之本，哪有泄露出去的道理！
最多就是有人因为配方的问题想要来刺杀她、绑架她，直接问的他林余还是第一个！
阿朱有些好奇。
“你觉得我会给你？”
“为什么不呢？”
林余回答的很认真，他这时候脑子里真在想事情。
“你的香露有些缺陷。”
不管阿朱的惊讶，他继续说到。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香露应该是采集了花瓣，然后用清水或者什么东西浸泡，烹煮获得的。”
看着对面的阿朱脸色中有些不屑。
“当然，这个过程不难猜，难猜的是花瓣的配方、烹煮的时长、浸泡的过程。”
“但是我来之前已经体验过你的香露了。”
“不得不说，味道太淡！容易变质！香露的范围太小！”
“我原本还不敢确信，直到到了你们听香水榭，才真正让我坚定了想法。”
阿朱越听脸色越差，知道林余提出香露的三大缺点，她明白对面这个男人是真的了解香露，有备而来！
“你们听香水榭虽然远远就能闻到，但是明显是因为你在上头用了心思。”
“一来，你的院门选择了跟别家青石砖墙不同的竹编，方便香味传播。
二来，你们院子里种满了花草，但是花草本身没有这么强烈的香味，仅是我在门口等的那会，我就看到至少两波仆人喷洒香露。
三来，你们院子里面行走的小厮婢女身上都带着吸饱了香露的毛巾。”
“你们可真是奢侈啊！”
林余不得不感叹到，在外面一瓶茶盏大小的香露就要几百两白银，在这里竟然如此喷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