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那种抢在原作者之前抢先发表的事儿，实在是缺了大德了。
王国栋神情激动地跟他握了握手。
“想不到王老师这么年轻，竟轩能写出这么优秀的文学巨著！天才出少年呐，天才，真是了不得的天才！”
王轩面红耳赤，讪讪道：“过奖了，我也是，梦中突然有了这么段故事，醒来实在难忘，就给写了出来。”
客气了半天，总算谈到了正题上。
“主编，我这本书，能出版吧？”
倒不是多余问，就怕普罗大众山猪吃不来细糠。
“当然能！”王国栋眼睛都瞪圆了：“这本书要是都不能出版，天底下还有哪本书配出版？”
能出版就好。
接下来又开始谈稿费、谈印量，谈分成……总之一路谈下来，王轩签了合同，带走了一张一百五十万的支票。
这还没算分成的价格。
当然，王轩知道，这都是小头，他真正的收益款项是读者破防后系统奖励的资金，那才是大头。
刚从出版社出来，就有电话打进来了。
“请问是王轩王老师吗？”
陌生的声音，陌生的号码，王轩道：“是我，请问您是……”
“王老师您好，我是星海音乐公司的负责人，我姓冯，您叫我小冯就好。”
星海音乐？
这名耳熟，好像在哪听过。
思忖了一会儿，王轩恍轩，这不是江初夏签的那个公司吗？
她跟公司闹了矛盾，被雪藏了。
明明已经小有名气，现在却沦落到酒吧驻唱，差点连房租都交不起。
王轩无心去评判里面的是是非非，反正在他看来，江初夏是个挺好的小姑娘，自己还蹭了她两顿饭，于情于理，自己都该站在她那边。
当下便道：“找我什么事？”
小冯说的很客气，甚至带了点讨好。
“王老师，是这样的，您帮我们公司的艺人江初夏写了首歌，叫《祝福》，对吧，我们监制听了这首歌，那简直是如痴如醉，浑轩忘我，他原话是这么说的，只要您愿意卖这首歌的版权，只要您开价，我们绝不还价。”
王轩当场就笑了，“我要是开价一个亿呢？”
小冯马上道：“您值这个价。”
王轩差点被一口唾沫呛过去。
好家伙，一亿！
这掉他脑袋上，还不把他砸死？
王轩艰难地吞着口水，勉强道：“你们公司还挺财大气粗的哈，我开一个亿你们都敢签，就不怕赔了？”
小冯在电话里一个劲儿的笑。
“王老师，您的手机联网了吗？”
“你什么意识？”
小冯道：“我也不瞒您，您上网看看，博浪、动音、头版，各大平台热搜榜前十全是您的名字！”
小冯道：“您刚才说一亿，可不带反悔的吧？”
“您看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能去拜访一下您吗？咱们好好谈一下合作的事。”
王轩挂了电话，整个人还都处在恍惚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