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也是他的生日。
……
“系统启动。”
“权限确认，确认完成。”
“正在学习新语言。”
“正在下载信息。”
“正在读取规则数据。”
“正在下载规则数据。”
“数据下载进度，50%，51%，52%……”
“99%，100%，数据下载完成。”
“校对数据……校对完成。”
“系统初始化完成，下一步将贴合体质强度……贴合中，系统功率降低至最小值。”
“为确保安全，准备提升体质强度。”
“检索华夏网络数据……未发现真实可靠的生命体强化科技，无法提供获取路径，无法学习，无法制作。”“检索范围扩大，重新检索……检索到疑似真实可靠生命体强化科技，A国，超级血清。
正在设计获取路径，请通过二号电梯下楼，同时通过手机滴答打车APP呼叫出租车，前往巨峡国际机场。
若出国行程出现程序问题，请勿疑难，系统将为您破解两国机场程序……请出国获取疑似超级血清成品或或制造方案，提升体质。”
“请您下楼，请您乘车至机场，请出国。”
“请出国……”
“请出国……”
“请出国……”
一道机械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说着一堆乱七八糟的话。
和王也看过的不少小说里的主角不一样，王也当时就定定地坐在自己的电脑前，没有太多反应。
或许是紧张，或许是怀疑，这是他下意识的反应，不敢贸然说什么。
当然，兴奋自然有。
“系统主人·王也，未应答，计划取消。”
“计划取消原因：成年生日，心有疑虑。”
“体质提升方案取消，准备提升王也能力。”
“等等，你是……系统？你要做什么？”王也终于有些忍不住，艰难开口。
“提升您的能力。”毫无疑问该是系统的声音回答道。
“怎么提升？什么能力？”王冀连忙问道。
“系统将根据残余可用算法、备用能量为您提升，具体能力未定……
您可以说出您的偏好，指令，系统将尽可能帮您模拟实现。”它回答道。
王也宛若在梦中，一种不真实感觉包裹着他。
他期盼这种幻想，和很多人一样，突如其来得到系统、超能力。
可是当这一天真的到来时，他又感觉并不适应，这种虚无缥缈不劳而获的感觉，不如他眼前的电脑或者自己写的外挂真实……
轻轻吸了一口气，他尽量平复各种心情，却又像很多小说里那样，和系统沟通：“那我要是想成为凹凸曼，你也能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