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岚坐着汽车刚从琉璃厂出来,一阵急刹声把他吓了一跳。
“连才,出什么事儿了?”
“爷,好象撞到人了”。
“走,下去看看”。
在汽车前方倒地一中年人,满脸是血、倒地抱着左腿痛苦的呻吟,看其外表仿佛被车撞的很惨,腿也骨折了。
见车上下来人了,从胡同里出来了六位年轻人把哈岚围上,七嘴八舌的为“受伤”中年人打抱不平。
“爷们,你这车是怎么开的?”
“就是,看把人撞的肯定腿断了你看他疼的那样”。
“还不赶紧送医院,再晚可落残啦”。
这时,倒地的中年人开口了:“不用去医院,我家中老母还等我拿药回去治病呢,我命贱忍了,陪我点钱就行了”。
哈岚没有慌张,他利用感知能力透视起“受伤”中年人的伤势。
“叮”无骨伤,血为鸡血。
碰瓷!这种桥断在后世不要太多,没有想到的是,在百年前就有了就一行了。
哈岚笑着问:“可以,你打算要多少?”
中年人:“我也不能讹人不是?您掏一百大洋吧,我自认倒霉了”。
哈岚冷笑道:“一脸鸡血就值一百大洋,那你要浑身都是猪血,我是不是得赔一千大洋呢?”
“嘿,你怎么不讲理呢?有钱了不起啊?”
哈岚看着挑头的中年人:“一伙的吧?碰瓷也不挑挑人,今天算你们几个倒霉,连才打!”
连才也不犹豫上去就把挑头的打趴下了,反手把帮腔的五人全打趴下了,连还手的机会都没给。
“该,应该有人治治这帮混混了,天天在这霍霍”。
“年轻力壮的也不正干(干正经事儿),成天价的欺男霸女”。
围观的百姓发出了正义的声音。
“都让让,快别围着了”。
巡警来了,手拎着木警棍驱散着围观的百姓。
待他走到车前一看,明白了,麻五的手下又在自己的管段搞事儿了。
甭说,真不含糊,也不问缘由抡起警棍逐个就是一阵抽。
“一群的下三烂,绕世界的给老子找事干”。
“哎呦,哎呦,别打了,我们走还不成吗?”
“走?都他妈来几回啦?每次都说不来了,狗改的了吃屎吗?都他么的起来,一会儿跟老子去警署。”
“别呀张警官,这不是家里穷吗”。
“去你妈的,南城谁他妈的不穿?都跟你们这些混混似的?那还不得把爷们我累死,去那边儿给我排好喽”。
见混混站到一边儿,这才有工夫跟哈岚打招。
“爷,走您的,甭跟这帮下三烂置气”。
哈岚笑了笑,从兜里掏出十块大洋。
“拿着,这大冷天的,找地儿喝口儿暖和暖和”。
张巡警一看是十块大洋,比自己的晌还多,乐得眼睛只剩下一条缝了。
“谢爷赏,您忙您的,这儿全交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