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秋的手干净整洁，修长的手指真的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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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眼前的这个人，骨节有些粗壮，跟他瘦弱的手指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再往上看去，那张脸虽然跟贺知秋有七八分相似，但是从气质上来说。
贺知秋那个在商场上打滚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小狐狸，不可能有这样清澈的愚蠢。
总体来说，虽然声音相似，脸相似，但是从气质神韵来说，跟贺知秋是截然不同的人。
白念晚犹豫了片刻，还是拉住他的手，站了起来，拍掉了她自己身上的灰。
“你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吗？”
“嗯，我是来这里打工的。”
这下，白念晚更加确定这个男人绝对不是贺知秋。
这样明媚阳光的语调，那个男人，是绝对不曾有的。
“殷觉，过来，这里帮忙打扫一下。”
“好的。”
白念晚就看着这个年轻人，把摔倒在地上的椅子扶起来，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去忙活了。
这样干净帅气的男孩子，到了年纪相仿的女孩子堆里面。
跟蜜蜂进入了花丛里没有任何两样。
她沉住气，看着那个叫殷觉的男孩子，笑着询问每一个女孩子需要什么，仔仔细细地记录下来之后，笑着跟他们打着招呼就离开了。
旁边的几个女孩子，趁着他走了就开始议论起来。
“这个男孩子，真的是我们学校的吗？”
“没错，今年新入学的学弟，听说除了学习好，还能弹一手的好吉他。可惜……”
“可惜就是穷了点，需要助学贷款才能上学。”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女孩们品头论足地说这话，已经把会员办好的管理员，这个时候也过来。
“美女，你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可以随时开始。”
白念晚先收起了会员卡，然后漫不经心地说：“我记得，你们这里也是有陪练的吧？”
管理员一愣，原本他以为这是一个因为家暴，过来锻炼自己的大美女。
结果对方弄出来的派头，那就活脱脱的是一个富姐的样子。
现在又提到了陪练，他迟疑地答道：“是有这么个，新手期的时候，是要人跟着。”
“那也给我安排一个，就刚刚那个送饮料的小伙子，就不错。”
管理员先是一愣，然后心底就是不屑，但也不敢表露出来：“行，立马给您安排，您先戴上耳机玩两把？”
白念晚也不啰唆，虽然发现这个人是意外，可她也没有忘记自己到底是来干吗的。
于是走到了已经安排好的场地，先戴上了耳机，然后看着摆放整齐的十三发子弹，一颗颗地装好。
姿势标准地举起枪，目标，望山，准星，三点一线。
放松肩膀，调整呼吸，白念晚沉住了气，把那张不远处的靶子想象成了某一张脸。
扣动了扳机，啪啪啪地就把自己手里的枪械，一下就发散了出去。
巨大的响动，在这个露天的靶场，惊吓起了不少安静的鸟儿。
白念晚却轻松地放下了枪，按下了按钮，那个靶子就缓慢地活动了过来。
十三发子弹，九发到了中心，这个成绩还是不错。
“请问……是您需要陪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