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道:“你们两口子,宝宝一直哭,你们两口子来之前该有心情做羞羞,该打。”
夫妻二人的脸红了。
我妈叹了口气,“原来是这样,这孩子眼里有东西。”
王朝道:“师傅看到什么啦?”
我看到你儿子眼角有眼屎,我擦擦。”
我妈起身去拿了一根针,“你们来对了,不用去医院了,我现在就给宝宝治病。”
在王朝夫妻的协助下,我妈在婴儿屁股上挑出两根竹刺。
原来是这两根刺在作怪,婴儿屁股上有刺,时时刻刻在折磨婴儿,不哭才怪。
我妈预知到了医生给婴儿拔刺,她才知道怎么不事,举手之劳,很轻松解决王朝夫妻的烦恼。
我妈道:“我以后金盆洗手了,乡亲们都说我是神婆,还有人说我是巫婆,唉,我不干这行了,其实我这不是什么迷信,只不过是我的特殊功能,舆论害死人呐,以后谁也别找我了。”
王朝夫妻磕头谢恩,我妈对我说:“瞧见没,妈有本事,人家才会磕头,你以后要比妈更有本事才行。”
王朝道:“这孩子肯定行。”
王朝临走时塞给我十块钱,我很开心,立下誓言,以后一定比我妈更有本事。
王朝夫妻走后,我妈摸着我的脑袋说:“阿文,你要是能继承我的本领就好了,你可以学文化,妈没机会了,差点忘了给你震脑袋。”
我偷偷把震动器藏了起来,结果屁股挨了一顿打。
我暗自窃喜,王朝给我钱时老妈没看见,我买了一台收音机,一有空就听单田芳的评书,诸如白眉大侠,三侠五义,我没爽几天,收音机被老爸没收了。
然后我和老爸一起听评书。
王朝的儿子恢复如初,两口子提着一大堆礼物感谢我妈。
数年后。
我爷爷病危。
我爸专程把我从学校接到医院,因为我爷爷留着一口气想看我最后一眼。
瞧见病重的爷爷大口大口的吐血,我哭的死去活来。
爷爷经常给我零花钱,我和爷爷的感情甚至超过我和老爸的感情。
我抹着眼泪,爷爷已经无法言语,他抓住我一只手,进气少,出气多,嘴里的血不停的冒出来。
“爷爷!爷爷啊……”
我除了哭喊爷爷,无法挽救爷爷,伤心之余,我突然看见爷爷躺在一个棺材里,有很多人把棺材埋进了土里。
我出现了幻觉。
我还握着爷爷的手。
我对老妈说:“爷爷被人埋土里了。”
我妈握住我的手,关切的问:“阿文,你看到什么了?”
“爷爷躺棺材里,被人埋——”
老妈捂住我的嘴,不让我说下面的话。
我爸和叔叔婶婶疑惑的望着我,在他们眼里,我爷爷仍然躺在床上,但是我懵懵懂懂的知道,那个最爱我的爷爷没有了。
爷爷昏迷不醒,他在当晚昏迷中咽下最后一口气。
爷爷被收敛进棺材,我爸和叔叔准备合上棺盖,我爷爷忽然坐了起来。
我爸和叔叔大惊失色!
我爷爷诈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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