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医学生的苏忆酒当然是挺身而出,报了奔赴在最前线的志愿者。
大年三十的晚上便紧急的奔赴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场。
最前方当然是意外着更大的危险和更疲惫的日常,但苏忆酒和很多一同前来援助的同事都没有抱怨。
尽管初期感染的人没有办法治疗,只能在巨大的痛苦中结束生命。
但全面隔离防护后,感染人员也在逐步减少,好像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意外发生在一位老奶奶承受不住感染而去世。
老爷爷受到了老伴儿去世的刺激癫痫发作,苏忆酒连忙上前勉强控制住了他。
将纱布塞进他的口腔,身体平躺在地上,头部歪向一边防止呼吸道堵塞。
局面刚刚平稳下来,苏忆酒正在拖着老爷爷的下颚防止脱臼。
老爷爷又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突然的动作有些猝不及防。
苏忆酒的口罩在混乱中被拉扯了下来,一直到老爷爷的癫痫彻底结束,苏忆酒才有时间重新戴上了口罩。
谁都没想到就这么短短几十秒,苏忆酒被传染了。
初期病毒的威力确实强大,二十三岁的苏忆酒死在了巨大的病痛折磨中。
也许是因为那段记忆太过于痛苦,这一世的记忆中选择性地将它遗忘。
苏忆酒起身坐在床上。
很简单的一个动作却让他出了一身冷汗,身体中的骨头好像碎了又重新组成一般隐隐发痛。
理清了思绪后苏忆酒上网搜索消息,果不其然看到了一个医生上报了传染病毒。
但却被报道说“扰乱人心”,以散发恐慌谣言为由关了进去。
此时距离过年还剩七天。
苏忆酒拿起手机联系了苏宿,让他和上面的人联系上报,看能不能提前准备。
苏宿隐约知道自己的儿子不是简单的存在,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很快按他的要求上报,按流程再加上查证验实,最快也要两天回复。
没过多久,《余年庆》终于在过年前五天杀青完成了,剧组众人在苏忆酒的提醒下都各自回家准备过年。
同时上面的回复也下来了:国内全面封控,让居民将家内感冒发烧者隔离在屋内,就地过年少聚集少流动。
在恢复记忆的这两天,除了拍戏苏忆酒就在思考一个事情,自己这次到底还要不要去W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