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某处深山老林内,驻防军队中“好兄弟,你来的真是时候,这四十万套棉被,够咱们这儿军队每个人用两套了,压的厚实,可解咱们边关这儿,大风呼呼的风寒了。”
大哥刚说完,一阵狂风,吹的渤海侯儿睁不开眼睛“怎么说我也是幽州牧,你多了四十万套的棉被,我也剩一笔开销,别说那北凉人还真有钱,还好我那小孙子巡店时候觉得数量大,有些不对劲,不然这回,幽州又该生灵涂炭了。”
大伯伯气的不行“刚打完孤儿寡母,又来一个黄毛小儿探虚实,等着吧,咱们皇帝那是有仇必报的主儿,可不会让北凉人瞎蹦跶,你送我四十万套棉被,我不能白收你的。”
渤海侯“得拉吧,这么些年咱们俩兄弟,谁跟谁啊?”
大哥道“我将四十万套棉被的功劳,记在我那乖侄子名下,一来他也在满军将士眼中来了一趟,二来多个军功庇佑他,以后将来多一条出路。”
看着小孙子一张一张数盐引凭证“你给他多少盐引凭证啊?”
大哥“不多,也就五十多万张而已!”
这下轮到渤海侯惊呆了“那可是一二百万两的横财,他压得住嘛?”
大伯伯转身“不多,就今年你们一家棉户而已,这在江南盐商眼中,连巨富门槛都算不上,昨个我还得了一一斛珍珠呢。”
渤海侯小公子手中握有大量盐引凭证消息,在盐商之间立刻传开,不过四日,扬州曹氏盐商就登门拜访。
“每斤二十七文?”
鹤哥儿喝着茶道“本公子虽然是每斤二十七文卖给曹家主,可曹家主加上运输中的成本,在两淮能卖出三十多文价格,在闽南、云南甚至更能卖上量大更有利润的价格,我只想尽快脱手,换我渤海侯府安宁。”
曹家主握着古扇道“小伯爷觉得我一个盐商,有三百万之资?”
小伯爷“曹家主手中的折扇,是从一个短命的王朝书画拓本上临摹出来的,这张图画,我只见过一次,就是秦王府那玄关处摆设中。”
曹家主“这个扇面,不值什么银子,也不过七百两之数。”
小伯爷抬起曹家主手臂道“那曹家主手中的白玉扳指呢?虽说不及羊脂白玉,可也是上等白玉,世人常说千金易得,白玉无价。”
江南曹家主看着眼前的小伯爷,一身淡黄色缎袍突出迁细的腰身,一顶金色发冠束着多余的秀发,整个人看眉清目秀,眼睛中有着清澈的眸子,脸庞颇似玉盘,可惜了人品家世都很好,想想待字闺中的女儿,看看上头的顶梁柱,从怀中掏出来几把银票,“江南离京都远,离幽州更远,银子放在身上不安全,小伯爷,数上一数?”
鹤哥儿随便踹了一张在怀中,其余的命下人先放在夹墙内“今日是个好日子,曹家主难得来幽州一趟,我请您吃喝玩乐一番,看看幽州风土民情,再回去也不迟嘛。”
曹家主也想解释侯府之人“小伯爷邀请,咱自然是盛情难却,我知道有一间酒楼,色香味一绝。”
“走着?”
小伯爷一拍桌子“走!”
幽州街头,曹家主看着山参眼睛都瞪直了“快,快装回去,装一车,这可都是好药材,即便是卖不出去,也能吊着命。”
小伯爷拉着说道“一车山参,起码要十万两银子。”
曹家主一脸嫌弃道“那算什么,再我们江南,金箔都随意扔呢。”
“家主,您看!”
两人看着衙门口上贴的黄榜,小伯爷那是血气方刚的少年。
刚要骂出口,好在曹家主眼里手快,捂住小伯爷的嘴巴,赶紧带去酒楼雅间内“小伯爷,虽然天高皇帝远,可皇帝的耳目,可众多着呢,再说不就赔了一些布匹、牛马,又没和亲送公主,人质不在他们手上,这已是不错了,大不了等咱们粮食够了、军营什么弓弩啦、马匹啊装备到位,人手一只弓弩时候,咱们去和人家拼一架,倒时候就是咱们不谈条件,他们北凉人也要谈条件时候了。”
曹家主“这些盐引,有一半我是要卖去北凉的。”
小伯爷一愣“为什么?这是通敌!”
曹家主“通什么敌,一旦他们和我之间达到了信任,咱们货多,盐价无论多少,可就是我说了算,我说这一斗,咱们卖二百文,他们就得给本家主二百文,挣敌方的银子咱赚纳。”
小伯爷举着酒杯“那就祝曹家主过着金窝银窝生活。”
曹家主“这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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