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回头，看到了一个面容俊朗的年轻人。
正是杨毅。
“蠢狗！！！”
“你是没听到吗？”
“你爹都说了那是买来给他老婆的，关你屁事？”
“喜欢叫是吧？怎么不回家找你男人叫？“
“哦对不起，你这种人...”
“一辈子都遇不到给你买姨妈巾的男人吧？”
随着杨毅的一连串大喝，女人头都有些晕了。
也陷入了和男人一样的状态。
气到不知道该说什么。
刚抬起手，想要指着杨毅，结果杨毅又继续嘲讽起来：
“看你这一把年纪，连个男朋友都没交过吗？”
“男朋友或者老公帮忙买这玩意不是很正常的吗？”
“何况男人自己就不能用吗？”
“你知不知道痔疮有时候也会用到这个？还有大学生军训也会买，用来当鞋垫子！”
“呵呵，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没有人给你买。”
“等你将来结婚了，发现月经停了，以为是怀孕，结果去医院一看，原来是绝经了！”
不得不说，杨毅的话太过狠毒。
但他没有丝毫内疚。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这是最朴素的观点。
其实硬说起来，他才是最大的平权主义者。
管你男的女的，只要是坏的，他就一视同仁。
这女的刚才又是污蔑，又是辱骂，甚至还大言不惭要打人。
那杨毅也就用最恶毒的话来回击她。
一些围观的路人此时看向杨毅的眼神都变了。
说不清那是佩服还是嫌弃。
可能两者兼有之。
他们既佩服杨毅敢在这种时候站出来说公道话。
又有点嫌弃杨毅说出来的话太没素质。
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他们继续看下去。
反正爱看热闹是人的本性，这种事情一会再怎么闹，也不会波及观众。
所有人都在这一场闹剧中扮演着自己的角色。
杨毅看了一眼众人，觉得有些失望。
虽然心里清楚，要求别人路见不平时能出来说两句公道话不应该。
但他还是希望，能够有更多的人能站出来。
有时候啊，冷漠就意味着纵容。
“你...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
女人气到开始说胡话，一说出口就连她自己都意识到不对。
围观的人群里已经有人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