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没有注意到其他人的反应。
他没吃早餐。
也没有睡醒。
此时头晕眼花。
还要跟统子聊天,才没心思关注其他事情呢。
再说了,
天下衙门朝南开,有礼无钱别进来。
他就是一个公安局长的儿子,改变不了什么。
跟统子在心里交流交流得了。
万一得罪了权贵。
他当咸鱼混吃等死的梦想就要破灭了。
许墨:
【嗨!你操那个闲心干什么?
不是说有瓜给我吃吗?
我现在就要吃。
不吃我就快要睡着了。】
统子:
【难道你真不想知道,坛子里到底有没有放银子吗?
我建议你还是阻止一下这个狗官,
断错案子,
就毁了别人的一生!】
许墨先是一惊,而后爆发出一阵大笑:
【哈哈哈哈……狗官?这个称呼有意思,你是怎么想到这个词儿的?
不过也不能称他为狗官,
这些年我们家的吃穿用度,不都是狗官给我们的吗?】
许墨的笑声立体环绕一样,在所有人的耳边响了起来。
那句“狗官”板砖一样一下又一下的砸在了众人的头上。
特别是县令闫震青,
耳根子已经开始发烫了。
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捂住他的嘴。
但是他好像也没用嘴说话。
要不是跟捕头约好了不能当众揭穿,他早都暴走了。
衙役们以及原告、被告看县令的眼神都有点奇怪了。
平时他们都是这么破案的。
有错吗?
县令闫震青被这些人一奇怪的眼神看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他是狗官吗?
不见得吧?
这些年在他的治理下。
长安县人人温饱,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怎么就被他说成是狗官了呢?
统子继续说:
【京城的县官可不好当,这个县令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搁一般人,早都被撸了!
他坐了这么多年,不是没有原因!】
许墨白了统子一眼,不再说话,
县令闫震青被夸的有点飘飘然了。
这句话都说到点子上了。
不过。
这么新奇的玩意儿,应该是某种精神之类的怪物。
它应该见识过不少京官被撸的场面。
那就说明他这个县令做的还不错。
当下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
“原告,你拿什么证明你的坛子里放的是银子呢?”
“这……”
原告确实没办法证明坛子里放的就是银子。
他把坛子交给邻居的时候,说的就是红枣。
可是他又不甘心邻居把他的银子据为己有!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这个县令没有一点儿自己的主见。
他好像能听到咱们说话似的。
刚才我俩刚说他为啥不质疑坛子里是否装着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