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功赎罪!”
“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陈卫仁听后点了点头,让大胆英转身,随即抽出一根皮鞭……
一周转瞬即逝,
陈卫仁手臂处的枪伤,已经有了结痂迹象。
虽仍不爽利,但不影响活动。
而相比之下,这段时间里,阿英的生活就有些水深火热了。
每天中午,陈卫仁的皮鞭会准时落到她的背上。
背后鞭痕,新老交叉密密麻麻,让人不忍直视。
“都到了吗?”
陈卫仁手指轻轻掠过大胆英后背的鞭痕,听不出喜怒。
阿英身体微微一颤,乖巧答道:
“人都聚在一处秘密据点,也相信了您重伤垂死。”
“阿英,苦肉计得真材实料,打了你这么多天,不怪我吧?”
没错,陈卫仁鞭打阿英,不是为了泄愤,更不是变态。
而是想通过阿英,这个肥宝的小姨子,引出藏在暗地窥探陈氏建工的老鼠。
剧本是这样,陈卫仁遭到枪击重伤垂死,其手下迁怒于大胆英,施以暴行。
大胆英实在承受不住,怨怼横生,趁人不备偷跑出来,找到姐夫的老部下求助。
套路不管老不老,有用就行。
其结果,是大胆英用自身惨状,成功取信藏匿在城寨边边角角处的肥宝心腹。
听说陈卫仁这个祸首重伤垂死,他们又在暗中积极串联,形成不小的规模。
“不怪,能为先生引出老鼠,阿英欢喜还来不及呢。”
大胆英说出了心里话,对鞭打确实欢喜多过害怕。
“等事过去,拿下地盘,赌档归你,权当补偿。”
“嗯,都听您的。”
大胆英是个传统的骨子里的女人,陈卫仁年轻壮硕、俊逸不凡、前途无量,再加上这些日子的手段,她已然被驯服了。
夜,十点。
月黑风高,正是杀人越货的好时候。
一群或为忠心义气、或为名正言顺拿下肥宝遗产的江湖草莽,集结在了陈氏门口。
他们拿着五花八门的武器,只为彻底铲除杀害自家大佬的凶手。
所谓,趁他病要他命。
陈卫仁的小命,今晚他们笑纳了。
只见,两名壮汉合力抱着一块圆木,快步跃出人群,狠狠撞向陈氏大门。
至于为何不是暗中突袭?
要归功于阿英传出的错误信息,陈氏建工的人都被洒出去刮人,且没留下几把火器。
至于,这帮老鼠下定了,同样城寨所有人的面前,光明正大杀死陈卫仁的决心。
所以这群人肆无忌惮,见大门洞开,一窝蜂冲进陈氏。
“砰!”
“砰!砰!”
“啪!”
“啊!”
可惜,这本就是个圈套。
早已守株待兔多时的建工人马,站在楼梯居高临下,率先发难。
先手几枪,便打掉光源。
随即,陈氏大门从外向内,被狠狠堵上。
与此同时,门外也是一顿枪响。
几乎只瞬息,在外留守的人员全灭,没留下任何一个活口。
“踏马的裱砸,咱们中计啦!快撤!”
内有伏兵,外无退路。
领头的立马反应过,一边闪避枪声,一边大喝道。
“想走?晚了!”
陈卫仁一声低语,犹如恶魔吟唱,是要索命的。
他借着月光,冷冷看着来人不断死伤。
当然,在狭小密集的空间中枪战,陈氏一方也不可能毫发无伤。
不过,陈卫仁不在意了,因为阿强的死让他知道了自身的弱小。
让他知道了,杀一人或杀十人,都不能让这群江湖恶徒真正感到惧怕。
所以,他的血一定要是冷的,杀多一点再多一点,不计伤亡。
杀到这群鬣狗听闻陈氏魂飞魄散,杀到这群杂碎不敢直视他之姓名。
方为止!
血水与惨叫交织,陈卫仁一言不发,只冷眼旁观,轻轻吟唱:
“杀一人为罪,屠万人为雄!乱世当屠九百万……”
今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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