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是顾瑾珩亲自开车，乔北佳坐顾瑾珩的车，而韩飞则是开着乔北佳开来的那辆车。
乔北佳喝了不少酒，虽然意识还很清醒，但脸有些发热，太久没有这样狂吃狂喝，现在坐在车里，难免会觉得有些闷。
摇下副驾的车窗，凉凉的夏风吹进来，吹动她的长发。
她将长发往后一撩，任由发丝在身后飘动，然后单手靠在车窗上，枕着下巴，美眸半阖，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
繁华的都市，夜晚依旧喧哗，熟悉的，陌生的，五年间能改变的真的太多了。
如果江语果知道今天下午她救了季可茵，会不会恨她？
想起江语果，满腔的悲痛和愧疚，无法释怀。
果果，你在哪里？以前你总嫌弃我不能陪你喝酒，现在我学会喝酒了，你回来好吗？
大概是风太刺眼，尽管乔北佳努力勾起嘴角撑起笑意，双眸还是渐渐模糊起来。
顾瑾珩淡淡瞥了她一眼，却意外的从后视镜里看到女人流泪的样子。
他愣了下，眉头微拧，轻轻的点了刹车。
车速慢下来，乔北佳并无察觉。
她抬手抹去脸上的泪水，把手伸出车外，感受着风从指间穿梭而过……
十字路口，红灯停下。
顾瑾珩转过头看着她安静的侧脸，眸色复杂。
她刚为什么哭？是因为黑榜的事情？还是想到从前的事情？
“乔北佳，”顾瑾珩忽然开腔道：“你知道自己上黑榜了吗？”
“那东西我不在乎。”乔北佳吸了吸鼻子，语气要多洒脱就有多洒脱，完全不像一个刚哭过的人。
“姐是实力派，不像某某人的未婚妻……”她故意点到为止，见顾瑾珩表情微僵，又故作无奈的叹声气，“哎，顾少，我真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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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