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珩说不出口，顾战便帮他说。
“你不用逼问他，他知道的时间不久，也就是你搬进星海雅苑那时候，才知道的。”
闻言，乔北佳冷笑着点点头，推算了下时间。“也就是一个多月以前了是吗？”
顾瑾珩只是看着她，眉头紧蹙。
“所以，你这一个多月来，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在面对我？”乔北佳勾唇讥笑道：“是不是透过我，在怀念你的阿梨？”
“没有！”顾瑾珩立马否认。“你怎么会这样想？我说过，阿梨只是我的恩人，像姐姐一样的亲人。这件事我早就跟你解释过了，乔北佳，你冷静点！”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乔北佳质问道：“既然你没有把我当成阿梨的替代品，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实情？”
顾瑾珩：“……”
他要说他不敢，乔北佳又怎么会相信呢？
就是因为怕她会像现在这种反应，所以才会想一直瞒着她。
但顾瑾珩此刻的沉默，却让乔北佳以为，他是心虚了。
“我算是明白了。”乔北佳冷呲，转头看着顾战。“所以您是把我当阿梨心脏的活体储藏器了？”
顾战没有否认，反倒是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说道：“你应该要想的是，如果没有阿梨的心脏，你活不到现在。所以，你是受恩的那一方，你没有资格谴责我们任何人！”
“爷爷。”顾瑾珩低吼道：“您怎么能说这种话？”
“这本来就是事实。”顾战看着顾瑾珩，继续说道：“我就是不说，难道能改变事实？”
顾瑾珩气急败坏的看着他。“可对于我来说，我从未这样想过。您这样说，不说在挑拨我跟她的关系吗？”
“阿瑾，你问问她，现在你和我对于她来说，有何区别？”
“……”顾瑾珩看向乔北佳，却发现她脸色白得吓人。
他心口微微抽痛，心疼的看着她。“佳佳……”
“如果你要劝我，那不必了。”乔北佳打断顾瑾珩，看着顾战继续追问道：“那L呢？”
她闭了闭眼，深呼吸，努力让自己保持镇静。“L又图我什么？”
“这就要从阿梨的身世说起。”顾战看着乔北佳，沉着声说道：“阿梨是我领养的，但她不是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的，而是我从人贩子手中救下来的孩子。
当年，和阿梨一同被绑架的孩子里，L是其中一个。”
闻言，顾瑾珩也震惊了。“爷爷，您是说，L也是华人？”
“不错，但是L为了救阿梨，自己去引开那些人贩子，阿梨是一个人跑的时候，不小心被我的车撞上，受了伤被送到医院后，调养一段时间，恢复健康。
得知她是被人贩子绑架的，我当时有联系过当地的警局，但阿梨的故乡太远了，在那个年代，信息没有这么发达，一年度过去，也没有找到阿梨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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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阿梨在出逃以前，就已经被人贩子绑架了半年多，因为阿梨已经六岁多，L八岁多，年纪太大不好出手，所以人贩子打算卖了他们的器官。”
顾战的声音，悠悠然然的回荡在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