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江离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托尼的表情，眼底深处带上一层笑意。
未来复仇者联盟的扛把子，神盾局成员，白头鹰英雄？
想都别想！
“该从哪里说起呢...”
江离伸手揉了揉眉心，似乎在烦恼切入点。
“从哪里说？”托尼用胳膊肘顶了顶伊森，挤眉弄眼道：“难道不是要告诉我这个世界上存在超能力者，存在着普通人不为人知的一面？”
“这种事，难道你还能要从宇宙起源开始说吗？”
“宇宙真正的起源，你清楚吗？”
还是熟悉的耍贱，还是熟悉的托尼。
“倒也不是不行。”江离忽然说道。
四人：？
“要说宇宙起源，那就要先说天神族。”江离语气一变：“别管天神族是什么样的存在，总之距今138亿年前，他们已经存在，天神族有为法官名叫阿里瑟姆，释放了一颗巨大的能量球，能量球导致宇宙大爆炸，于是宇宙诞生了。”
“宇宙大爆炸的过程中，六个奇点形成了六个浓缩的晶体，被人称为六颗无限宝石，分别控制空间、时间、现实、力量、心灵、灵魂六种基本属性。”
托尼：“...”
“不是，伙计，你玩真的？”
江离没有理会，自顾自说道：“46亿年前，天神族创造了地球，之后发生许多事，比如伊戈的诞生，振金陨石落到地球，瓦坎达建立，永恒族到来等等，这些你暂时还不需要”
托尼：！
不需要我知道你说什么！？
“公元前3480年，奥丁出生。”江离说道。
“等一下。”托尼忍不住出声打断：“你该不会要告诉我，神话故事中的神什么都真实存在吧？”
“恭喜你，抢答正确。”江离打了一个响指，微笑道：“奥丁，宙斯，玉皇大帝，各国神话中的人物，的确有很多真实存在。”
“但我们从神话故事中了解到的他们很片面，并且有艺术加工，实际上他们中有一部分是外星人，有一些是变异人，有一些人是服用特殊东西拥有超越普通人的力量。”
神明...是外星人和变异人？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答案反而让托尼更能接受。
可能是觉得神话遥不可及，外星人和变异人却能用物化生，量子力学解释吧。
“具体他们是怎么诞生，现在又在哪里，我觉得你必要知道那么多。”
“后面奥丁怎么统治九界，海拉和雷神托尔的诞生，孙武写出孙子兵法，老子写出道德经，亚历山大大帝成为阿米特化身什么，我也不说了。”
托尼：“...”
你真的够了。
“说一点让你感兴趣的事。”张渊欣赏着托尼憋屈的表情，笑容十分灿烂，继续说道：“1920年，蒙古和英国混血的基因·卡恩在华夏出生，他有一个代号名为满大人，有嘲讽我国一段岁月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