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明咧开嘴就哭:“你打嘛,我就是想吃肉!”
李芳华抬手又要打他,王大娘赶紧把他护在身后。
“李芳华,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敢打我孙子,你昨天不是跑了吗?有本事你就别回来!”
李芳华针锋相对地说:“王小明是你孙子,他也是我儿子,是我在养活他,就连你也是我在养活。”
“你的工作是我儿子的,没有我儿子娶你,你还在农村种地呢,连土都吃不饱!”
李芳华冷笑了一下:“还是昨天那句话,有本事你就去上班养你孙子,我可以回农村。”
王大娘愤怒了,又开始骂:“李芳华,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女人,你想撇下我们一个人跑,你是不是外边找到相好的野男人了?个!”
王大娘抬手要打李芳华,李芳华第一次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后用力一甩,王大娘被甩到了一边。再怎么说,李芳华也是年轻人,还天天干活。
王大娘顿时惊呆了,随即坐在地上嚎叫:“你居然敢还手,快来看看啊!李芳华打老人了!我活不下去了·······”
依然是满口污言秽语,不堪入耳的话,简直是臭不可闻。
李芳华眼光冰冷地看着坐在地上撒泼耍赖的王大娘,以前遇到她这样,自己只能被动忍受,低声下气。
今天心里却觉得异常痛快。
是啊,她到底在怕什么啊?她能离开王大娘,只不过会生活得辛苦一些,而王大娘离开她会死的。
王大娘骂了一会儿,四邻周围的邻居却没有一个过来帮忙。
李芳华其实昨天挨打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她们家在这个社区已经没有人再会伸手援助了,已经完全被孤立了。
这大概也是促使她咬紧牙关跑去报案的原因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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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协助的方式出乎她意料,而且历经沧桑,但成果依旧令人惊叹。
秦淮茹对坐在角落里嚎啕大哭的贾弯氏置之不理,丢下一句话便转身去厨房准备晚餐。
“你就别哭了,现在咱们家已经名声狼藉,没人想靠近了!”
如果秦淮茹知道昨晚离开后贾弯氏所做的事情,恐怕会被气得七窍生烟吧。
这绝对是背离四合院的行为?
贾弯氏可是个厚颜的人,看见号哭和耍赖对她没有用处,于是翻身站起来。
“傻柱给你准备饭盒了,你为什么不领情?”
秦淮茹平静地说:“我也想有点骨气地生活,以后我们家有什么就吃什么,没有粮食就饿着!”
贾弯氏嘲讽地说:“秦淮茹,你说的轻巧!吃糠咽菜,大人能忍受,孩子能忍受吗?”
“有什么忍受不了的,比我们条件差的也不止一家两家,别人是怎么过的呢?”
说到这儿,秦淮茹又想起了昨天杜卫国对她说的拿她跟黄桂兰比较的话。
是不是我有了骨气,他将来也会拉我一把?秦淮茹心里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
“棒梗还在长身体,他是我们家唯一的男子汉,不能让他饿着!”
贾弯氏强词夺理道,秦淮茹叹了口气。
“妈,窝头、棒子面糊糊虽然不好吃,但我也能让我们家吃饱,不过以后就不要想再吃菜吃肉了。”
旁边的棒梗嚷嚷起来:“妈,我想吃
秦淮如在此时此刻的心情变得异常愉悦,晚餐时就连平时咽不下的窝头也品尝得格外香甜,几乎想要为自己倒一杯酒来庆祝一番。
心中对杜卫国充满了感激,这才是真正的人生态度嘛!
不占别人的便宜,自然昂首挺胸,说话也格外有底气,原来黄桂兰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生活的啊!
我也不会让你领先的,这真是一场奇怪的竞争呢。
如果杜卫国知道她的想法,肯定会觉得哭笑不得,但内心也会暗自欢喜。
自从许大茂离家出走后,四合院逐渐恢复了平静。
有时候早晨杜卫国出去上班,能看到秦京茹面带憔悴地出来倒尿盆,整个人瘦了一圈。
近来秦淮茹家里总是吃些窝头和糊糊,贾张氏外出偷吃解馋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但秦淮茹却变得精神焕发,每天都热情主动地跟人打招呼,不顾对方是否给脸色,并多次谢绝了傻柱带来的饭盒。
也许正是一股骨气的品格在生根发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