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继续。
“这需要先知吗?谁还看不出来再有一两个小时太阳从这边就会升起来。”
汪淼闻言迎着阳光不解的说道。
“这是乱纪元哪!”周文王闻言忍不住叹息道,听的各时空的人们全都一头雾水的,因为他们已经多次从这俩人嘴里听见乱纪元这个词儿了。
所以就很纳闷乱纪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什么是乱纪元?”
汪淼闻言回头问道,一下就问进了所有时空人的心坎里。
“除了恒纪元都是乱纪元。”周文王神色沉重的道。
“乱纪元?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吗?”汪淼疑惑。
“看看那个太阳,啊。”
蹲在地上的仆人闻言无语的样子指了指天边的太阳,似不耐烦回答这样白痴的问题。
汪淼闻言,就看向了天边的太阳。
却只见那才刚冒头的太阳缓缓又沉进了地平线之下。
“原来现在是黄昏,不是早晨。”汪淼望着落日有些恍然的样子道。
各时空的人们闻言脑海里也纷纷表示认同,认为这是黄昏落日。
“是早晨,可早晨不一定会有太阳升起来啊,这是乱纪元。”
但仆人的话却让各时空的人们不由纷纷一怔,早晨不一定会有太阳升起来是什么意思?这乱纪元到底是什么?一下就被仆人的话搞迷糊了。
忍不住就纷纷看着天幕里的汪淼,看他怎么反应。
但汪淼见周文王俩人都不肯仔细跟他解释乱纪元到底是什么,却不再开口询问,闻言只顾自的感叹道:“看来如果太阳再升起来,会很长时间以后了。”
“咦,恁咋会有嫩奇怪哩想法嘞,那是不一定嘞。”
仆人闻言嫌弃道。
说完就不再理会汪淼,步履蹒跚的走向周文王伸手乞求道:“姬昌,给我一点鱼干吃吧。”
“不行,我也是勉强才吃饱的,现在要保证我能走到朝歌,而不是你!”
周文王闻言顿时拒绝道。
汪淼在旁边见俩人居然去争一点鱼干,感觉有些无语。
就目光四下张望,也不接茬。
就看见遥远处的另一个方向的天边光芒越来越亮。
顿时就忍不住指着那越来越亮的方向提醒俩人道:“你们看那边,太阳从那边升起来了,不过不是我们走的方向。”说着汪淼便忍不住转头问周文王:“会不会是我们走错了。”
这场面看的各时空的人们也是纷纷一怔,脑海里不由就嘀咕,怎么会又有太阳从另一个方向升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世界这么奇怪?
“我都说了,这是乱纪元哪!”
仆人见汪淼就是不开窍,也是很有些无奈的样子。
乱纪元到底是啥啊?
各时空的人们都恨不能想冲进天幕里掰开仆人和周文王的嘴让他们把具体情况说清楚了,一嘴一个乱纪元,就不说乱纪元是啥,好气啊!
各时空的人们郁闷的不行。
“总算是暖和一些了,可这个太阳它为什么会是蓝色的?”
汪淼闻言也不再追问什么是乱纪元,也不接茬,只顾自的感叹道。
而就在汪淼感叹的时候。
就见天边升起来的那个太阳又缓缓落下了地平线。
不由就把汪淼看的一脸诧异问周文王道:“它怎么这么快就落下了?”
蓝色的太阳?还刚升起来就又落下去了?
各历史时空的人们看着天幕这一下是真懵了,是真感觉脑子不够用看不懂这是什么情况了,也越发的想知道这乱纪元到底是什么了。
因为他们现在开始怀疑那天幕仙界其实不是要给他们降什么灾难。
而可能是要警醒他们,给他们传递一些什么。
就纷纷眼巴巴的望着周文王和他的仆人,希望他们能赶紧解答乱纪元到底是个啥。
但周文王似乎不想再重复告诉汪淼这是乱纪元了。
闻言就抱着肩膀也不说话。
天幕的天上飞云流转,时间飞快的流逝。
汪淼他们承受不住寒冷就赶忙开始生火。
在仆人的一阵努力下终于把火升了起来。
几人就沉默的围着火堆烤火。
镜头一转。
就见史强在黑暗里行走着也走向了一个火堆。
看见几个人在烤火。
就走过去询问道:“你们认识一个叫汪淼的人吗?”
“汪淼?不认识。”其中一个烤火的人摇头道。
“你不冷啊?过来烤烤火。”另一个胖乎乎的烤火人打量着史强道。
“还真有点冷。”
史强闻言抱着肩膀,就凑过来蹲在了火堆前跟众人一块儿烤火。
镜头转回到汪淼他们那边。
恰正听见仆人道:“要是能烧一点脱水者,火就更旺了。”
“胡说,那是纣王才干的事儿!”周文王闻言顿时怒斥道。
而此时。
纣王也正在仰望着天幕。
突然听见天幕里的周文王居然这么说他,顿时脸色一黑。
转头冷冰冰的看向此时也恰在他身边的周文王道:“姬昌啊,你还说本王冤枉你?你现在自己说你冤吗?”
“大王我冤枉啊,那…那天幕里的他根本就不是老臣啊!”
周文王姬昌闻言顿时满脸愁苦的模样赶忙匍伏在地上道。
“你冤枉个屁,你就没安好心!”
纣王当然也知道他身边的周文王肯定不是天幕里那个,但商周的现实中毕竟他正琢磨怎么能合理的怼死姬昌呢,因为他想要释放奴隶解放一部分生产力,姬昌这群家伙都不许,老跟他作对,他也就故意装看不懂天幕嫌弃姬昌。
反正找茬非干死他不可!
“大王我真的冤枉啊,姬昌对大王的忠心日月可鉴!求大王明鉴啊!”
姬昌闻言匍匐在地上大哭的样子道。
“哼!”
纣王闻言故意冷哼一声也不搭理姬昌,仰头继续看天幕。
视频继续。
只见视频中仆人被怒斥后满不在乎的道:“这满地都是脱水者,破的不行了,他们就算再泡水也活不了啊,如果你的理论能中,别说烧了,就算是吃点那又能怎么样呢?比起你那个理论,几条性命又能算啥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