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右边郑盈盈脖子上的补天珠一下子由蓝变黑，随即那黑色的气息瞬间把右边郑盈盈全身蔓延。
怎么会这样？
李慕下意识的朝左边的郑盈盈走过去。
“这就是你的选择吗?”右边的郑盈盈语气变冷，言语之中有失望。
“盈盈姐，这到底怎么回事？”李慕询问旁边的郑盈盈。
左边的郑盈盈淡淡说道：“也许她才是我现在该有的样子？”
右边的郑盈盈说道：“都是你的懦弱，让我变成了一枚棋子，被人摆布。”
一边是圣道，一边是魔道。
两个都是郑盈盈，两个又都不是。
李慕顿时明白过来，这就是外面那老人家说的意思。
现在的郑盈盈陷入到自我选择的纠缠之中。
右边的郑盈盈一把扯下脖子上的补天珠对李慕说道：“你知道吗？这珠子是用来压制我体内戾气的，因为她们害怕我坠入魔道。”
“盈盈姐。”李慕喊了一声。
“凭什么，凭什么为了所谓的解脱我就得做出牺牲？”右边的郑盈盈一脸的不愤。
“可是这是我们单初的选择，她问过我们，愿不愿意做出牺牲。”左边的郑盈盈辩解。
“那为什么要牺牲我的家人？她说过吗？我看我们就是牺牲品。”
左边的郑盈盈一时间无言以对。
右边的郑盈盈继续说道：“她女娲圣人高高在上，摆布着世人的命运。难道这就是我们的命运吗？”
左边的郑盈盈：“这都是我们的选择。”
“别在跟我说这是选择，我现在后悔了。难道你不后悔吗？你就是懦弱，惧怕所谓圣人的淫威。我们都只是她们挣脱束缚的工具而已。”右边的郑盈盈脸上顿时满是杀气。
她指着李慕道：“就是为了你，可是我最后能得到什么？啊？我现在失去了所有，都是因为他们所谓的安排。”
李慕呆呆地看着即将陷入癫狂的郑盈盈。
“呵呵呵，你也只是一颗棋子，只不过是比我稍微重要一点的棋子而已。”
说罢她摇头苦笑，眼中却满是不甘心。
李慕想到郑盈盈一家被淹没于抚仙湖之下，想来那戾气就是源自于此。
可是这些都是她的选择。
那这个选择是对还是错呢？
所以现在她后悔了。
右边的郑盈盈道：“李慕，你甘心做一枚棋子吗？难道你还没发现吗？”
李慕点头道：“我知道，我也不甘心。”
从识海中那人的出现，再到后面哪吒的下凡指名道姓的来找他。
以及黄袍加身系统的种种派单。
李慕早就感觉到自己已经被幕后之人所引导，可是他却只能装作不知道。
因为他没有反抗的实力，只能等，等自己有了实力后掀桌子。
如今郑盈盈这么问他，他也就说了心里话。
左边的郑盈盈看着李慕，神色复杂地问道：“你也这样想吗？”
李慕点头道：“我早就意识到了，只是实力低微而已。”
右边的郑盈盈哈哈一笑，随后指着左边的郑盈盈道：“你听到了吗？你输了。你以为他跟你一样的软弱吗？我说过他只是表面的玩世不恭，骨子里却是充满了反抗。”
左边的郑盈盈点了点头低头说道：“是，你赢了。我认了！”
说罢她闭上眼睛，似乎在等待处置一般。
右边的郑盈盈朝着她手一抓，张口猛地一吸。
她要将这个懦弱的郑盈盈给吞噬，以后她是不甘心被摆布的郑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