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人工智能是一项非常伟大的技术，他能大大地提高人类的工作效率。如果你单纯只是担心被人工智能抢了工作，
我建议你回家多读点书，提高自己的竞争力。”
马兆止住了自己的脚步，他义正言辞地告诫着苏启。
可苏启依旧捕捉到他眼神的躲闪，还发现马兆不经意间看了眼桌上的纸条。
听不懂？那么图丫丫呢？
那个死于车祸的小姑娘，你徒弟的乖女儿图丫丫！
她的死真的是一场意外吗？
苏启没有给马兆喘息的机会，他步步紧逼，一步步摧残马兆的心理防线。
“放屁，你这是污蔑！
当年无论是录像还是交通部门给出的数据，都显示那场车祸是个意外！”
马兆有些歇斯底里，他恨恨地捶着桌子表达对苏启的不满。
“意外？哈哈
如果那场车祸是意外，告诉我那是什么？”
苏启拍案而起，他指着不远地上一个监控摄像头的残骸。
“它一直在看着我们，对吗？
所以它在看什么？它想知道什么？它想了解什么？它学会了什么？它又准备做什么？
或者说！
它！已经做了什么？！”
苏启气势上咄咄逼人，身体前倾，用语言，用姿势抢占马兆的心理阵地。
马兆不复以往的沉稳，他连退两步呆呆地坐回了椅子上。
五分钟漫长的沉默。
“你为什么要做数字生命？”
马兆低着头看着桌上的纸条轻轻地吐出几个字。
“那马院士为什么要做数字生命？”
苏启反问道。
“我的已经销毁了。。。”
“你撒谎。”
苏启毫不客气地戳穿了马兆的谎言，他双目如隼死死盯着对面的男人。
马兆感觉自己在苏启面前如同一个被扒光的人，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我为了研究，那是我的心血。你呢？”
马兆的回答很简短，他承认了自己刚刚在撒谎。
“我？放心吧，我不是靠它来永生，我也不想象一个电子宠物一样被人关在机器盒子里。
我要做的是意志的延展，是一个全新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