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掀开笼布,露出了那只已被拔毛的鸡。
“啊!”
乡下穷苦日子过怕了,很难吃到鸡蛋。
想着想着有鸡了,每天下蛋李致远和她都可以吃上鸡。
就连明年鸡窝的规划都在她脑海里盘算了很多遍了。
一想到这里,秦淮茹更加难过了。
秦淮茹的哭声撕心裂肺,她对这只鸡可是比她自己都珍惜。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我好端端的鸡就让你们偷走了!”
邻居们闻声赶来,纷纷围观。
贾张氏站在门口,心虚地瞄了一眼李致远,却见他眼神冰冷如刀。
她心中一颤,但随即想到,鸡已死无对证,只要自己咬死不认,谁又能奈何?
她梗着脖子,硬着头皮狡辩道。
“谁说这是你家的鸡?这明明是我家的!”
李致远早都知道,这个四合院里都各怀鬼胎。
在刚接到鸡的时候就做了标记。
对于贾张氏的狡辩,他也早都料到了。
李致远闻言,走上前,一把拎起那只鸡,指着鸡脚上的一个小小铜环。
“这只鸡的脚环是我亲手做的标记,你还想抵赖吗?”
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围观的人群也开始窃窃私语。
李致远的目光逼视着她,空气中充满了紧张与对峙的气氛。
““你敢说这只鸡是你家的?这鸡毛你怎么解释?”
贾张氏这才注意到,院外散落了一地的鸡毛,显然是刚才那只鸡剧烈挣扎时留下的。
她当时太过慌张,竟未曾察觉,这才留下证据。
““这…这和我无关?”
贾张氏结巴地回答,眼神闪烁不定。
““好你个贾张氏,还在遮遮掩掩是吧!”
“你给我等着!”
言罢,他转身大步走向前院,从桌下拿出了那个被贾东旭扔掉的装满鸡毛的袋子,狠狠地摔在贾张氏面前。
“这是什么?!”
袋子里鸡毛散落一地,证据确凿。
见贾张氏还想抵赖,李致远指着那个袋子。
“这个包是贾东旭的吧?上面还有你亲手绣的‘旭’字,别想抵赖!”
贾张氏脸色骤变,但她仍然不肯轻易就范,反而想反咬一口。
“你们这是栽赃陷害!看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是不是?”
“没法活了……”
贾张氏说着,突然跑到院子里,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撒起了泼。
就在她哭嚎之际,一根鸡毛从她的衣服里露了出来。
李致远眼疾手快,一把拽出那根鸡毛,举到贾张氏面前。
“你看看这,你还想抵赖?!”
贾张氏被这突如其来的证据吓得哑口无言,邻居们也纷纷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没想到撒泼不成,反而越来越多证据指向自己了。
一大妈突然惊叫起来。
这只鸡从小养到大,有感情了,鸡的毛色啥的自己早都刻在脑子里了。
“哎呀,说到李致远家的鸡,那不是我家之前的那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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