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的骨牌。
其实便是嬴绣前世麻将的前身。
一张四方小桌,铺着拖到地面的厚实红布,上面放着一副整齐的骨牌。
虽然叫诗会,但霓凰也清楚,单单吟诗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开心。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会作诗、品诗。
大家过来图个开心,没有必要约束太多。
一张麻将桌,三女一男。
嬴绣刚刚坐下,就听到一旁如兰兴冲冲道:
“赢家哥哥可知道像我们这样的牌局叫什么?”
嬴绣明知故问,笑着道:
“在下真不知道,如兰妹妹可否和我讲讲?”
有了应和,如兰的兴致更高,小脑袋微扬,露出白腻修长的颈。
“嘿嘿嘿,赢家这就不知道了吧。”
“这种局啊,叫三娘教子,可凶险,可厉害,赢家哥哥输惨了可别哭哦!”
华兰轻咳一声,白了如兰一眼。
“好好打你的牌,胡吣什么三娘教子。”
嬴绣一边洗牌,一边回护如兰。
“如兰妹妹性子活泼,这是好事,以后若是出嫁,我相信他们也会喜欢的。”
如兰眼睛一亮,佯装不经意道:
“那赢家哥哥喜欢吗?”
华兰也竖起了耳朵。
嬴绣码着牌,笑着道:
“我这人心大,什么都喜欢。”
回答有些宽泛,如兰显然没能听到想听的东西。
华兰也是若有所思。
唯独坐在嬴绣对面的盛墨兰,似笑非笑地看了嬴绣一眼。
嬴绣注意到了她的神情,回以‘质朴’的笑容。
码完摸完牌,华兰对着面前的牌沉思,如兰眼睛晶晶亮。
很明显,这两姐妹,一个牌一般,另一个则还不错。
嬴绣的心思哪里在麻将上,很显然姑娘们的小手更香更软。
随意丢出一张一万。
如兰眼睛一亮,吃了牌,笑眯眯地打出一张条子。
墨兰摸牌打牌,速度极快,显然心思也不集中。
偶尔她会抬头看向嬴绣,一触即收,眼神犹豫,在想着什么。
华兰也差不多,不过她比墨兰想的少些,心思倒也大半在麻将上。
几轮过去。
如兰摸了张牌,忽然撅起了小嘴,愤愤丢出一张。
“气死了,这张牌怎么又来了!”
嬴绣探着脑袋,要去看如兰的牌,嘴里嚷嚷着。
“怎么了怎么了?你什么牌啊?”
如兰一急,小母鸡似的抱住自己面前的牌,伸手去推嬴绣的脸。
“你干嘛呀,你不能看我的牌。”
嬴绣脑袋硬顶,如兰一只手拦不住,气呼呼直接压上了半个身子来挡。
两人你推我挤半天。
华兰一抬头,就看见嬴绣莫名其妙都快拱如兰怀里了
“咳咳!”
一声轻咳,华兰将一张麻将拍在桌上。
“打牌呢。”
如兰顿时缩回了手,剜了嬴绣一眼,忽地眼睛一亮,抓过华兰打出的牌。
“嘿!我胡啦!”
“清一色四番,庄家翻倍,谢谢姐姐八十文!”
“你!”
华兰险些一口气没上来。
她辛辛苦苦帮自己这傻妹妹,结果傻妹妹反手给她来了一下。
气呼呼从怀中摸出荷包,数出些剪碎的银子。
“呐呐呐,拿去拿去!”
如兰嘿嘿笑着接过碎银子,嚷嚷道:
“快快快,洗牌洗牌!”
嬴绣推倒了牌,慢慢推洗起来。
骨牌在桌面上滑动,如兰、墨兰、华兰的小手和嬴绣的大手时常不经意的接触。
如兰的小手软绵绵的,摸着好像没有骨头一样。
华兰的小手很滑腻,纤细匀称。
墨兰的小手凉凉的,偶尔接触时,会不自觉地微微缩一下。
嬴绣笑眯眯地洗着牌,忽然听到墨兰随意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