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一片震惊之中。
江川继续举枪射击。
轰！
又一声轰鸣！
前五枪，江川几乎保持着两秒钟一枪的稳定节奏。
但到后面，他竟然提升至一秒一枪。
因为他已完全把握住了那个韵律。
此时，高世巍、范天雷等众人，伴随每一枪响起，口中便冒出一句评语：“脱靶！十环！脱靶！十环！……”
“我勒个去，这是什么情况？”
领导们集体傻眼了。
这成绩波动也忒大了吧？
第一枪十环，第二枪脱靶。
第三枪又是十环，紧跟着第四枪又脱靶。
精准得仿佛踩着点儿来。
这位老兄，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他是故意为之，还是纯粹撞大运？
轰！
随着最后一声枪响落下，江川满意地放下手中枪，起身报告：“报告，射击结束！”
“报告！六号靶位，五颗子弹命中目标，总环数……五十环！”
报靶员说出最后这几个字时，自己都觉得有点难以置信。
十颗子弹，仅五颗中靶，另五颗脱靶。
却愣是打出五十环的成绩！
这意味着，所有命中的子弹，全都正中十环红心！
这……开什么国际玩笑？
哪个射手能有这般悬殊的射击表现？
三连的战友们听到这结果，同样觉得匪夷所思。
首先，他们不相信江川能击中五枪。
更不信这五枪全都能稳稳落在十环。
“小兄弟，你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高世巍皱着眉头问江川，“你是刻意控制每颗子弹的落点，还是纯属侥幸？若是有意为之，那你这枪法已经达到军人的顶级水准了！若只是运气好，你这手气……也太逆天了吧？”
“报告首长。”江川大声回答，“能否请报靶员把靶子拿来看看，一切就清楚了。”
大家满腹狐疑。
难道真是报靶员记错了？
范天雷立即指示报靶员将江川的靶子取回。
江川仔细查看一番，心中才踏实下来。
果不其然！
“报告！我并非打了五十环！而是满分一百环！我十颗子弹全部中靶！”江川高声宣布。
“啥？”
众人皆惊。
莫非真是报靶员误判？
范天雷、高世巍、康雷等人立刻围上前去，仔细审视那张胸环靶。
“这靶子上，不是只有五个弹孔吗？哪来的十环？”高世巍问。
“确实，是十环！”
此刻，范天雷开了口，语气中满是深深的难以置信！
众人纷纷看向他，一脸困惑。
范天雷随即示意报靶员拿来何晨光的靶子做对比。
“首长，您瞧，江川靶子上十环圈内的弹孔，与何晨光靶子上的有何不同？”范天雷指明道。
高世巍和康雷定睛一瞧，这才察觉，江川靶子上每个弹孔，明显比何晨光靶子上的孔径要大些。
高世巍瞬间明白过来，惊叹道：“你是说，他每两颗子弹，都准确无误地射入同一个弹孔？！”
两弹同孔！
这种概率，比买彩票中大奖的概率还低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