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见状，神秘一笑。
心里暗暗吐槽。
我还不知道你？
你如今身怀佛，道两种功法，能找到合适的灵气炼化才怪。
他可是很清楚，在原著中。
张小凡所练的功法，可是有佛门的大梵般若，又有青云门的修真心法。
之后更是拜入鬼王门下，修习了魔道功法。
道、佛、魔三修！
而这三条路子，倘若想要选则功法相匹配的，便只能踏入其中一道。
一旦选了其中之一，另外的功法，就难以进步。
所以，现如今机会摆在眼前，他只身怀两种功法，选第三种魔气炼化，最合适。
而且，法海还知道，张小凡身上有一法宝，烧火棍。
其本身，也是魔教法宝。
以魔气入练气，更掌握魔教法宝，再适合不过。
张小凡此时，面对着直视着自己的这一双眼睛。
却是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就好像，自己的秘密被法海看透一样。
仿佛什么都无法掩藏。
哪怕他什么也没有说，也都完全暴露在法海的眼前。
这样的情况，也让张小凡更加好奇，法海到底是什么人？
为何连他身上最大的秘密，都能够看透。
要知道，他身怀道门之外的其他功法，这件事情就连青云门的掌教都不知晓。
也更没有看出来，他有这样的掩藏。
反倒，被法海给一眼看穿了。
难道？他还知道自己练大梵般若？
张小凡一时间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是好。
脑海中，却又不由得回想起当初的一道身影。
想到了普智和尚临终之前的叮嘱。
那是他答应下来的承诺。
经过了一番心里的建设之后，张小凡一咬牙。
终于做出了决定。
“好，我炼！”
“这就对了嘛！”
看到张小凡刚才的沉默，以及现在的决定，法海很是欣慰。
沉默虽然短暂，但他很清楚，张小凡必定想到了许多。
能做出这个选择，说明张小凡的确也不简单。
随即，法海便将这妖魔鬼气，送了出去。
“多谢法海师兄。”
张小凡微微见礼，表示感激。
法海也不在意，摆了摆手。
现在，他只想看看，张小凡能够获得怎样的蜕变。
等炼化了这魔气之后，张小凡就是真正的集三教之长。
成为这世上第一个，三道同修的存在。
“啧啧，这小子突破之后，实力肯定不俗。”
旋即，张小凡也不再浪费时间，直接盘坐到一旁，开启了炼化。
而法海也没闲着。
取出了洗髓丹，直接吞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