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办吧,爹,拓印些缉拿画像,派些信得过的人就得了。”
“好,就这么办了。”牧大岳也打定主意了这么做。为了修炼资源不要命,不划算。
牧富龙见谈的妥当了,全身上下也轻松了不少。很快,他想起来发生在礼房庭院的事。
“爹,我想杀了刚刚在庭院上的一个人。”
“害!不是我说你,龙儿,刚还以为你生性了点,那些就是些无法修源的书生,你和他们较劲什么!”牧大岳舒展开的脸又换上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
“不,有个人不一样,你没发现吗?有一个衣物污灰的书生,据孩儿估计,至少是五阶源兵。”牧富龙见状,赶忙一股脑的解释道。
“什么?你确定吗?”这是一个比堡伊寇使者到来更加令牧大岳震撼的消息。他飞速的在脑子里搜寻着污灰衣物的身影:他记起来了,的确有一个面容清秀气质不凡的书生,恰好是素袍沾满污土,还双目凌然的望着自己过。
当时他与白袍使者隐谈出来,满脑子都是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自然忽略了庭院里发生的事情,只想快点拉自己儿子到书房商议。
那年轻人的眼神,回想起来,相当深刻。
“千真万确。我源相具态化,还使用了天赋技能,都被一一化解了。”牧富龙的杀意迸然,他不允许这千宋城管辖内,还有人比他更优秀。且已经不是优秀不优秀的对比之说,是暗藏的威胁。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查!”牧大岳想的只会比牧富龙更多。不到二十岁的源兵,还极可能是高阶源兵,这乾云国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人,只有那些帝国的势力的子弟才会有这样天赋的人吧。
这样的人,要被发掘,要修炼,不可能籍籍无名,还去自觉不能修源的人才会报名的科考,极有可能是隐藏身份,其人一定有秘密!
“爹,请放心,我已经叫人去盯着了,礼房那边我也派人了,只要他登记了,祖宗十八代都能查到。”
“好,龙儿,爹刚刚错怪你了,做的很好!”牧大岳愈发满意,这样的孩子才能继承他的霸业。
“爹,要不,我悄悄做了他?”牧富龙始终没有忘记这事。
“此人太逆天了,我担心其后有人。”顿了顿,牧大岳又眼皮一凝,冒出了句牧富龙得意得逞的话:“不过,跟踪一下,见机行事,等我商议完族内秘会,我会给你一些牧弑卫,再叫你贵伯跟着你。”
“谢谢爹!我这就去办。”牧富龙大喜,跪拜后转头就去。
书房就剩下牧大岳一个人。他捡起地上那张缉拿令,想着以后的大业,不禁哼笑了起来。
只是,如果秦仲在此,他会惊讶的发现,那缉拿令上的人,赫然是他尊称了几年的师父——黄卫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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