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不耐烦地瞪着孙潇。
好不容易做了家族的事情,想给肩膀加把劲……因为受到了无谓的妨碍。
“只有4岁的孩子知道什么,还站出来!也不能对侄子动手!”
当然,从其他人的观点来看,孙潇和孙权都是不那么成熟的幼苗。因为把孙潇当成血块的孙权最终也只有14岁。
但是当事人孙权的想法却不同。
男人的年龄,14岁的话已经够吃的了,是不是可以慢慢装大人了。
“哥哥只要征服扬州,就是县令了,应该很轻松吧。只要我是县令……“呼呼呼。”
不一会儿,孙权皱着眉头开口了。
“啊,为什么需要刀?”
孙潇带着明朗的微笑回答。
“挥刀一次就能分辨出罪与否。所以请稍等。”
孙潇的主张有条不紊,孙权皱了皱眉头。
我不知道啊,难道就为了一个仓库管理员就那么赤裸裸地站出来吗?
为什么要手下留情,简单地处罚就行了。
于是,孙潇把嘴角翘到了天上。然后温柔地看着哭丧着脸的仓库管理员。
“中部,所以更应该做。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那个仓库管理员不是为了保住性命工作了很长时间吗?我觉得给他一次解冤的时间也没关系。”
孙潇整齐沉稳的样子让孙权的眼睛逐渐变大了。
确切地说,在蛰伏的那几天里,孙潇的变化让人感到陌生。
……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阿苏想得那么深?“那个都没看到多久了!”
孙权不由得眨了眨眼睛,凝视着孙潇。
“啊……真的是你吗?几天没见就变了?”
“啊……”
孙权的严厉提问让孙潇眼珠瞪得圆圆的。
这时,远远地,奶妈拿着小小的小刀飞快地跑了过来。
“啊,小少爷,我把刀拿来了!”
有很多人看着我。
好奇地看着的仆人们也是仆人,但其中最恳切的当然是仓库管理员。
仓库管理员半趴着诚恳地看着我。
“不知名的仓库管理员。你很幸运。“如果我不介入的话,你什么都不会说就被赶出去了。”
我从奶妈那里接过刀,抚摸着小刀。虽然刀刃不锋利,但割那小小的老鼠屎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不一会儿,我向仆人们下达了命令。
“把蜂蜜里腌制的老鼠屎拿来。”
仆人们惊讶地看着我,把蜂蜜里腌制的老鼠屎放在我面前。
另外,孙权可能也很好奇,皱着眉头一直看着我。
在准备好的情况下,我笑着开口了。
“首先感谢中部给我这个小侄子出场的机会。”
知道孙权狭隘的心胸的人都知道。所以从那个心胸狭窄的孙权开始,一定程度上要安抚他。
孙权嘴角一抽动,满足了,我开始解释。
“事情很简单。这个仓库管理员是忠于我的工作,还是怠惰,把这老鼠屎一分为二就知道了。”
于是仆人们露出了莫名其妙的表情。
我内心很烦躁。已经是开化的家伙了,如果告诉我的话,不应该一目了然地听懂吗?
百闻不如一见,我先用手里的刀开始一个一个地割老鼠屎。
于是蜂蜜只沾在老鼠屎的表面,内部是干的。
我松了一口气。
“……我还以为那个仓库管理员其实只是随便工作,装作委屈的话怎么办……”“看来不是那样的。”
我指着这老鼠屎干涸的一面说。
“请看这里的内部,这个干涸的截面证明了仓库管理员的诚实。”
于是,全神贯注地苦恼着的孙权鼓起掌来,提高了嗓门。
“啊!原来如此!如果蜂蜜管理不好的话,老鼠屎内部也会用蜂蜜腌制的!
但是老鼠屎的内部干涸了,看来老鼠屎进蜜罐没多久!”
我赞同孙权的意见,并补充了一句话。
“从这个蜜罐来看,这个圆形托盘支撑着蜜罐的入口,是当初老鼠屎进不去的结构。
在这个小侄子看来,可能是有人为了暗害那个仓库管理员而展开了工作。”
孙权的脸染红了,蹦蹦跳跳的。
“什么?那我敢说仆人之类的人竟然想骗我孙仲谋!竟敢!竟敢!”
也可以理解孙权嚣张的原因。
想帅气地解决这件事,让家人看到吧。手边不仅有手责。
但事实上,打开事件一看,自己反而会变成傻瓜。所以那样嚣张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管外观如何,孙权现在是14岁……“要想成为治理扬州的孙权,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我转移视线,对着仓库管理员说。
今天奶妈进屋前,有多少人进过仓库?
于是,仓库管理员瞪大眼睛喊道。
“啊,啊!那是……”
我在仓库管理员点名之前举手让他闭嘴。
等一下,不要非得现在说。
仓库管理员委屈地说。
“什么?”
可能是因为身体和精神不一样,还太小了吧,慢慢累了,想躺在床上休息。
但我想休息,所以要做到这一点,是把刻意制造的名声归咎于无为的行为。
所以要好好包装说明一下。
你的无罪已经确定了,不是吗?
“对,没错。”
“当然,如果我下定决心,就能查出那个犯人是谁。”
听到我明确的断言,周围的仆人们都咽着口水看着周围。
我看着惊慌失措的仆人们开口了。
“但我不会执意这样做的。因为仓库管理员的无罪已经被证明了。但作为做人的道理,随便伤害和暗害他人的人一定会受到上天的惩罚。”
如果有人与此次恶行有关,应该向仓库管理员道歉。
我现在之所以不刻意表露那个犯人,是因为我希望他自己知道羞耻,自己道歉。”
我说完话,仆人们张开嘴忙着盯着我看。
“那就到此为止吧。”
“是的,啊,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