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是人。”
慕春晓再次看了他一眼，轻轻浅笑，他全身瑞气千条，神光赫赫，怎么看也不像是个人。
“你父母是做什么的，你天生就是如此聪明，还是后天好好引导？”
沈得闲伸手摸了摸小秋的后脑勺，他也希望小秋以后也能像慕春晓一样聪明。
“后天引导肯定也有一定的作用，但是真正的天才都是天生的，我打小就聪明，我父母虽然都是老师，但一个是体育老师，一个是语文老师，并未在学习上给我多少帮助。”
“要不是我年纪太小，我父母不放心让我上大学，我十二岁的时候就有机会保送了。”
沈得闲：……
这真的是人比人，气死人。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出了公园大门。
隔着一条马路就是商业街，吃的自然很多。
穿过地下通道，直接就来到对面，小秋对这里很熟悉，因为沈得闲带她来过几次。
“舅舅，我想吃香香虾。”
她口中的香香虾，指的是粉丝蒜蓉虾，口味清淡鲜美，很适合孩子。
“知道了。”
沈得闲在她小屁屁上轻拍了两下，转头向慕春晓问道：“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我不挑食，吃什么都行。”
“那就去前面的徽菜馆，上次带小秋来吃过一次，味道还不错。”
此时快要过了吃午饭时间段，基本上都是吃完要离开的，所以也不需要排队等台，进店就有位子。
等坐下点餐之后，慕春晓就显得有些迫不及待道：“我能请教几个问题吗？”
沈得闲闻言有些诧异，但还是点了点头道：“你问吧。”
“土地神是不是必须拥有土地？”
“土地神为什么需要土地？”
“这土地是否只是一个概念，因为你之前提到领地，如果我开一家公司，肯定也是属于我的领地，那么是不是也属于‘土地’？”
沈得闲有些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如此问，就在思考要怎么回答。
慕春晓又接着问道：“假如土地只是一个概念，那么网络上的个人空间，是不是也属于领地？”
沈得闲闻言道：“可以这么理解，但是领地最重要的还是人，因为土地神是人神，有人土地神才能庇护民众，积攒功德，否则我去荒山野岭，随便买上一块地，岂不是简单？”
慕春晓闻言，用食指轻点下颚。
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问道：“如果这样，那么拥有用户的虚拟空间呢？”
“咦？”
沈得闲瞬间愣住了，他明白慕春晓话中之意，他之前也是在互联网行业从业多年。
如果土地神的土地只是一个概念，那么可操作空间就大了。
他完全可以设计一款游戏，一款属于他的游戏，而这款游戏，就是他的领地，游戏中的用户就属于他的辖下的民众。
现实世界是世界，虚拟世界难道就不是世界了吗？
“你之前就是在考虑这个问题吗？”沈得闲瞪大眼睛问道。
这姑娘的脑子也真的太好使了。
慕春晓点点头，反问道：“我的计划可行吗？”
“我也不知道，不过可以试试。”沈得闲道。
沈得闲嘴上这样说，但心里却觉得可行性非常大。
赛博土地爷，好像很有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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