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天边霞光渐染,劳累一天的人们步履匆匆,纷纷回到四合院。
与此同时,学校门口响起了铃声,孩子们欢声笑语,踏着轻松的步伐,也回到了这个温馨的地方。
院子里顿时生机盎然,热闹非凡。
厨房里,炉火旺盛,炊烟袅袅升起,飘散着家常菜香的温暖气息。
与乡间的冷清相比,城里的烟火气息更显浓厚。
即便日子过得简朴,居民们还能享受到美味的窝窝头。
而在食材匮乏时,红薯、土豆和白菜梆子也能成为充饥的美味。
在这个年代,粮票就是生活的保障。
只要手中有粮票,总能找到解决温饱的办法。
不像农民,,在没有粮票的困境下,只能饿着肚子,期盼着救济粮的降临。
即使是在京城这样的繁华地区,他们依然面临着断粮的窘迫。
而更令人心酸的是,一些远离城市中心的边远地区,那里的人们连最基本的救济粮都无法获得,生活条件更是艰苦。
而娄晓娥拿回来的肉,说是从市场买的,其实是回娘家取来的。
那块肉看起来鲜红诱人,纹理分明,似乎刚切开的样子。
然而,市场里真要有猪肉,肉摊上的猪肉早已经被一扫而空。怎么可能留存到下午?
尽管外界的世事如何纷扰,但在这个被尊称为娄半城的家中,生活的艰难似乎无法侵入。
即使时代变迁带来再多的不易,这里依然保持着一份超然的安逸。
江平安深知其中的端倪,却选择保持沉默,他穿梭于厨房的灶火间,忙得不亦乐乎。
烹饪的技艺在他手下展现无疑,随着菜肴的翻飞,一阵阵令人垂涎的香气弥漫于整个宽敞的四合院,无一死角。
香味仿佛有生命般,在空气中游走,最终顺着微风,巧妙地钻入每个人的鼻腔,勾起了他们无尽的食欲。
隔壁的易中海,下班后步履匆匆归家,刚一推门进入,便轻轻松了一口气,疲惫感逐渐消散。
他脱下鞋子,换上家居拖鞋,走向客厅,随手倒了杯热水,热气腾腾,令人感到一丝暖意。
他坐下,轻吹着热水,准备小憩片刻。
就在这时,一阵诱人的香气飘散开来,他的鼻尖被香味儿牵引,食欲也随之被勾起。
“许大茂家又开荤了?”
易中海目光盯着远处,喉结上下滑动,满是羡慕。
一大妈轻摇头:
“许大茂去乡下放映电影了,今天平安归来,肯定是因为娄晓娥又回了趟娘家,不然哪来的鲜肉?”
“也对,娄晓娥大方又心地好,江平安那小子皮厚,肯定缠着娄晓娥,这下又有口福了!”
易中海边说边咂嘴。
这些年来,在院子里,江平安以他那精明的眼光和手段占了许多邻居的便宜,而易中海早已对这一幕司空见惯。
记得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那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当初刚步入初中的她,就被江平安用几颗五彩斑斓的糖果巧妙地诱导,帮忙洗起了衣服。
时间悄然流逝,渐渐地,洗衣服这件起初只是换取糖果的小任务,不知何时起,已经成了何雨水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仿佛是习以为常的日常小事。
即便何雨水不再得到江平安的糖果,她每次洗衣时,依然记得要带上江平安的衣物。
随着时光流转,几年过去,何雨水已步入高中的大门,然而这个细微的习惯性动作却始终没有改变,仿佛成了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几个月前,何雨水因升学的需要,开始在高中寄宿。
江平安悄悄地与三大爷家的闺女阎解娣秘密商谈,提议她接替何雨水的职责。
出乎意料的是,阎解娣竟然满心欢喜地答应了。
倘若何雨水不是适时归来并阻止了此事,估计现在阎解娣早已在水边忙碌起来。
一大妈笑了笑,说道:
“下午平安回来,不大一会儿功夫,又从贾张氏那里要了一双新鞋。”
“真的?贾张氏又给了?”
易中海瞠目结舌,仿佛听见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奇谈。
他急切地追问:
“贾张氏真的没有闹腾?”
“怎么没有引起轰动?那个坐在门前大声叫骂的场景,让院里没去上班的居民们纷纷过来围观,结果却遭到了一场痛斥,真是好心遭雷劈。”
一大妈抱怨道。
易中海听到消息,顿时笑出了声:
“哈哈,江平安这小家伙,也只有他才能在贾张氏的手中捞取便宜!”
“没错,确实如此!”
一大妈笑着附和着说。
易中海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眼中透露出几分无奈:
“贾东旭那小子,真是让人失望透顶,恐怕他的前途已经毁在自己手里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淡淡的哀愁:
“这么多年下来,他竟然连一个二级钳工的资格都考不上,这真让我后悔当初收他做了徒弟。这些年,因为他的表现不佳,我也没少受到牵连。”
“不过,这些都还算了,最让我心寒的是他对长辈的态度。他一点儿孝心都没有,从来不知道给我送些礼物来表达感激之情。其实,我看贾张氏做的鞋子就很好嘛,他完全可以学一学。”
一大妈听闻这话皱起眉头,试探地问道:
“这样说来,我们原本指望依靠贾东旭来养老的想法是不是要落空了?”
“目前还难以下定论,但我内心感到不安,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