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景生在拿到典当的银票五千两后,就风风火火的赶去万花楼。
万花楼大堂内,魏振西左拥右抱,跟几个公子哥有说有笑。
“你们猜,牧景生这次拿不拿的到银子?”魏振西坏笑的问。
“我赌他拿不出,如今的牧府已经不再是镇国公府了。”轻声轻语却满脸鄙夷的宋章程宋大公子说。
“这可不一定,说不定牧景生为了面子,掏出牧府最后的一点家当呢?”
紧接着又发出一阵“呵呵……”讥笑声,说话的人正是整日跟牧景生称兄道弟的申星州申公子。
“没错,没错,帝都城内谁人不知牧府已是强弩之末,不过吊着最后一口气。”陈元鸿陈公子笑着应道。
“谁说不是呢?也就牧景生那傻小子还当自己是镇国公府的嫡子呢?”胡超坤在牧府还是镇国大将军府时可不是这副嘴里,如今也跟着落井下石。
“活成牧景生这个傻样,帝都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了。”尹文平打趣道。
这些平日里跟牧景生称兄道弟,如今世态炎凉,把自己最卑鄙的一面抖落出来。
不一会儿,牧景生满面春光,喜笑颜开的走来。
“章程,星州,你们今日吃好玩好,我做东。”牧景生坐回刚刚的位置。
他们像看笑话似的看着牧景生接下来的表演。
“这是赎金,秦妈妈,秦妈妈。”牧景生把五千两的银票拍在桌上,大声嚷着百花楼的妈妈。
“来了,来了,喲,牧公子你还当真拿出五千两呀。”一脸白粉也遮盖不住岁月的痕迹,秦妈妈打趣的道。
“方才我们可是说好了,五千两为芍药赎身。”
魏振西超秦妈妈递了一个眼神。
“牧公子是不是记错了,我何曾说过这样的话。”
“他们,他们都在,都能做证,秦妈妈莫不是想反悔不成。”
“哎呀,牧大公子,芍药是我们万花楼招牌,我怎么可能自己砸自己招牌,让您给她赎身呢?大家说是不是啊?”
“是,秦妈妈说的在理。”周围的吃瓜群众符合道。
牧景生气打一出来,这刚刚明明说好的事,怎么就不承认呢。
“文平,你说,刚刚秦妈妈是不是答应我,五千两为芍药赎身。”
尹文平笑着耸耸肩,表示没听见。
“元鸿,星州……”牧景生第一次用祈求的眼神望着从小玩到大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