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谦只见这双眸明媚的少女站在门口,心中有所怀疑。朱厚照在地上偏这头粗喘气,只有李守义见礼道:“拜见皇后娘娘。”
荀谦见了,赶紧行礼道:“小民荀谦,拜见皇后娘娘。”
少女挥手道,对荀谦说道:“免啦免啦...少拜少拜,您是皇上的师傅,用不着对我见礼。”
荀谦正色道:“礼法不可费,我虽是江湖中人,却也是大明子民,见了皇后,小民自当见礼。”
皇后笑嘻嘻的还了个礼,绕过荀谦,居高临下看着朱厚照,说道:“皇上,看不出来,您今日居然能站半个时辰的马步,不简单,不简单呐,不过,不知道又有几日的耐性呢?”
朱厚照爬起来,面上有好强之意,说道:“什么几日?朕现在已经得师傅传了九转真阳神功,你知道什么?朕不日便要成为绝世高手,到时候你等着瞧吧,看我怎么降服了你。”
皇后“噢”了一声,不管朱厚照,对荀谦说道:“荀师傅,你也教教我呗,不然母后光看见皇上练了武,见我没动静,会罚我...本宫抄女经的。本宫可不想抄女经,荀师傅,你也不忍看我抄女经,是不是?”
荀谦不可置否,心道按你这心性还是抄抄女经来得好。不露痕迹的朝看了李守义一眼,看到李守义微微点头,行礼说道:“皇后娘娘向小民请教,小民自当遵从,但...若是不认真,小民可是会生气的。”
皇后背对着朱厚照,用其刚刚能听到的声音对荀谦说道:“荀师傅,我...啊!烦死了!本宫告诉你,皇上噢,就算是西域密宗的佛门武学也没练过超过一个月,荀师傅啊,你多教本宫一些,皇上学不学没关系,只要你教本宫,本宫去求母后,请母后一样免了陕西的地税。”
朱厚照侧着身子站在皇后的前头,伸着脑袋看着皇后,眼里带着鄙夷,说道:““怎么?夏桐儿,你又想抢朕的师傅?””
夏桐儿鼻子一翘,双手叉腰,霸蛮道:“是又如何?起码本宫认认真真学了,不像皇上你那般随随便便打发时间,我可不像某个人会赶走教授武艺的师傅。”
朱厚照见夏桐儿要说以前自己的丑事,怕被荀谦看清,赶紧岔开话头,只听夏桐儿对朱厚照连连嘲笑,引得朱厚照叫骂连连。
荀谦赶紧退开,走到李守义身边,低声问道:“李公公,这是怎么回事?”
李守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朝荀谦使了个跟上的手势,两人出了门口,李守义关上门,这才说道:“荀小子,见笑了。”
荀谦连到“不敢”,仍是好奇不断,只是看李守义摆着脸,一时间也不好发问。只听得习武堂里的争吵声越来越越大,李守义再也摆不住脸,叹了口气,说道:“荀小子,是不是觉得可笑?”
荀谦偏过头,心中有些想法。说道:“说可笑倒也不至于,只是觉得...怎么说呢,自皇上成婚那天官府发了些糖肉,算算也有两年多了,先不说有没有皇子,怎么...怎么感觉皇上与皇后是还是那等青梅竹马的欢喜冤家一般?直叫人觉得不想两夫妇。”
李守义白了荀谦一眼,长长叹了口气,说道:“说来话长,长话短说...皇后小时候常常入宫玩耍,自小与皇上熟识,先帝与太后一直喜欢皇后,长大之后,皇上登基,有李阁老做媒,太后自然愿意有这个媳妇,两人自然而然成了婚,只是...”
“只是什么?说说,说说。”
荀谦见李守义那般欲言又止的模样,急切说道:“李公公,要说便说呀,这般勾起人的性子又有话不说的人,是最最没意思的了。”
李守义拍了荀谦脑袋一下,低声说道:“咱说啊,荀小子,你怎么对这事这么感兴趣?这可是皇家的私密,传出去是要掉脑袋的。”
荀谦叫屈道:“怎么是我感兴趣了?李公公,咱们可是要讲道理的,明明是公公你挑起的话头,说了一半有不说了,我不是的给你个话头吗?不然你怎么说的下去?再说了,这里哪有什么人,就是有人不也瞒不过李公公你吗?”
李守义挂着光溜溜的下巴,闭目沉思,喃喃道:“这倒也是...”
“那赶紧说说,说说...”
李守义运功朝西周看了看,确定没人,这才说道:“那晚,咱四个老兄弟在皇上大婚的晚上在寝宫外头听...”
荀谦闻言,猥琐一笑,说道:“听房?要说兄弟们听听也就罢了,怎么你们也...啊~不老实,有心无力这想着这事,也不害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