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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事之秋 二十七(1 / 2)

?自从黄河会兵发东海岛向李潇平讨要说法,朱玉兰是百困不得其解,她不知道这个场该怎么收,就在她无计可施的时候,儿子李义却偏偏又割去黄河会监使纪云的耳朵,朱凤兰知道纪云在黄河会中的分量,想当初,杨明辉和吕杰兄妹落难的时候,是纪云出手帮助和收留了他们,可以说黄河会的家业也有纪云的一半。故此,朱玉兰为了保全丈夫的名声和自己的性命,便强忍着剧痛自断臂膀,李潇平知道妻子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所以,他整日陪在妻子的身边,精心地护理和照顾着她。

朱凤兰通过这次教训,逐渐开始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她知道自己断臂是咎由自取,不过,当她看到丈夫开始更加疼爱自己的时候,便也觉得自己虽然掉了一只臂膀,但是,能换回丈夫对自己的爱,也是价有所值。不过,最让朱凤兰放心不下的还是她的儿子,此时,她不知道李义去了哪里,更不知道他现在是否平安。

李婉儿看着母亲断臂给她带来的不便,又见她整日地思念着自己的哥哥,不觉心里感到非常地难受。这日,李婉儿别过父母,决定走出东海岛去寻找哥哥李义。

李婉儿离开东海岛,一路向北走来,因为,她知道哥哥不会去南宋,此时,她最担心的就是怕哥哥北上长白山,李婉儿越这样想心里越没有底。

这日伴晚,李婉儿来到一个小镇,她找到一家客栈住了下来,吃罢晚饭,李婉儿只觉浑身乏力,便早早地回到房间歇息,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被一阵拨弄门闩声惊醒。

李婉儿知道有贼人进来,她急忙坐起身来,理智让她伸手抓起身边的宝剑,做好了自卫的准备。这时,只听‘咔’的一声,门闩已被来人拨开,借着明亮的月光,只见一个人影从外面射进屋来,随着人影的缩小,那人已经走了进来。

李婉儿握紧宝剑,只等贼人靠近出剑制敌,突然,又有一个人从外面闯了进来,先来之人见有人坏自己的好事,便抡刀向敌手砍去,后来之人也不甘示弱抽出宝剑将对方的单刀克开,就这样,两人在屋里打了起来。

李婉儿不知道来者何人,更不知道哪一个是敌,哪一个是友,因为,黑夜中她分辨不出二人的容貌,功夫不大,那个手使单刀的人纵身跃出屋去。

手使宝剑的人见对方已经逃走,便回手将宝剑插入剑鞘,随后准备离去。李婉儿见罢,急忙跳下床来,她用剑指着来人问道;“不要走,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深更半夜地闯到我的屋子里来?”

那人回身见对方用剑指着自己,心里有些不悦,于是问道;“这位姑娘,你怎么好坏不分,刚才要不是我出手相救,恐怕你早就遭到毒手了。”

李婉儿问道;“你怎么知道有人要害我?”

那人笑着反问道;“姑娘,那贼人深更半夜撬门进你房间,不是害你,难道你们还有别的事情可做?”

“你。。。。”李婉儿被问得无言以对。

那人又道;“好了姑娘,这回没事了,相信那贼人不会再来了,对了,我就住在你的隔壁,如果有事需要帮忙,可以呼应一声。”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李婉儿本想问相救之人的姓名,可见人家已经离去,便回身将房门关好,待她再躺在床上时,说什么也睡不着了。

次日,李婉儿起得很早,她洗漱完毕,便准备去到隔壁感谢昨晚出手相救的人,当她走出屋来,见隔壁的房间没有一点动静,她看了看天色,见天还没有完全地亮起来,李婉儿知道是自己起得太早了,人家可能还没有起床,于是,她便在院子里闲逛起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只听‘嘎吱’一声,隔壁的房门被打开,只见一个相貌堂堂的英俊小伙懒洋洋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那人见李婉儿站在自己的屋前,于是猜到她就是自己昨晚相救的那位姑娘,便有礼貌招呼道;“这位姑娘,昨晚睡得还好吧?”

李婉儿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此人,见他身材修长,面容白皙,两道剑眉下面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李婉儿见罢,心里不觉一悦,在她眼里,面前这位少年简直就是自己心目中的美男子。看到这,李婉儿不觉脸上一阵发热,只见她走向前来,抱拳谢道;“多谢这位公子出手相救?”

那人见面前这位女孩长得十分标致,便笑着说道;“呵呵。。。姑娘何必客气,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对了,看你也是习武之人,不知姑娘是哪里人士?”

李婉儿本不想说出自己的身份,但看在人家救过自己的份上,便也不好说谎,于是说道;“实不相瞒,我叫李婉儿,是东海岛的。”

那人听罢,惊奇地问道;“你是东海岛主李潇平的女儿?”

李婉儿点点头。

那人笑了笑说道;“要知道是这样,昨晚我何必多此一举,那个小毛贼你自己就能对付了。”说完,可笑地摇了摇头。李婉儿见他会这样想来,心里不觉有些好笑,当听对方说出自己的身份时,知道此人非等闲之辈,想到这,问道;“不知公子怎样称呼?”

“哦,我叫呼延昭昭,来自西域。”呼延昭昭脱口答到。

李婉儿听罢,见自己果然没有猜错,没想到他就是武林八强之一的景教教主呼延明之子呼延昭昭,怪不得在他身上能看出一种豪放之气,想到这,说道;“原来是呼延教主的公子。幸会幸会。”二人互相见过,便来到前堂一边吃着早餐,一边闲聊起来。

呼延昭昭问道;“李姑娘一路北上要去哪里?”

李婉儿叹了口气,说道;“哎,不知呼延公子是否听说过黄河会围困东海岛的事情?”

呼延昭昭点点头,说道;“在我从西域来的路上听到了,听说最后是你的母亲自断了臂膀,黄河会才肯退兵,是这样吗?”李婉儿听呼延昭昭说起母亲的事情,不觉伤心地流下了眼泪。

呼延昭昭知道是自己提及此事,让李婉儿伤心流泪,想到这,说道;“对不起,李姑娘,是我又提起了你的伤心事。”李婉儿掏出手帕拭去脸上的泪水,接着说道;“不是的,呼延公子,我是觉得母亲实在可怜,起初我也憎恨过黄河会围困东海岛,但是,细细想来也是母亲有错在先,不然人家怎会找上门来。”

呼延昭昭见李婉儿如此地明白事理,便在心里渐渐喜欢上了她。这时,李婉儿问道;“呼延公子,我向你打听一件事儿。”

呼延昭昭说道;“李姑娘有事尽管说。”

李婉儿道;“呼延公子一路过来,有没有听到关于我哥哥的消息。”

呼延昭昭答道;“不瞒李姑娘,还真的没有听说,对了,你哥哥他怎么了?”李婉儿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自从哥哥割掉黄河会纪监使的耳朵,他为了逃避父亲的惩罚,便离家出走了。”

呼延昭昭笑了笑说道;“原来是为了这个,他那么大的人了还能丢了不成,我听说你哥哥的武功挺好,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

李婉儿说道;“我不是担心他在外面会遇到什么麻烦,而是怕他投奔了欧阳轩。”呼延昭昭听李婉儿这样一说,急忙收起笑容,接着问道;“你怎么会担心这个,难道他与北方武林有过接触?”

李婉儿说道;“是这样的,几月前,北方武林盟主欧阳轩派人来过东海岛,当时父亲不在岛上,是哥哥接待的他们,后来,哥哥曾多次提起过北方武林,我是怕他真的投靠了欧阳轩,如果是那样,父亲一定不会放过哥哥的。”

呼延昭昭听罢,也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见李婉儿闷闷不乐,便急忙劝说道;“李姑娘,不要这样愁眉苦脸的,或许事情不会像你想象的那样。”

李婉儿听呼延昭昭这样一说,心里好像敞亮了许多,只见她笑着说道;“呼延公子,谢谢你的安慰。今天这顿饭我请了。”说完,叫过来店小二,又点了几道菜,外加一壶好酒。

功夫不大,店小二将酒菜端了上来,李婉儿拿过酒壶给呼延昭昭倒了一杯,随后,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说道;“呼延公子,感谢你的救命之恩,来,我陪你喝一杯。”说完,一饮而尽。

呼延昭昭不觉一愣,他以前听人说过东海岛主李潇平的女儿野性的就像个男孩,今天一见果然不比寻常。呼延昭昭见李婉儿已经把酒干了,便也跟着喝了下去。

李婉儿又倒满了两杯,接着说道;“江湖言传呼延公子性格豪爽,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来,我们再干一个。”说完,又喝了下去。呼延昭昭见李婉儿如此这样地喝酒,知道她这是在借酒浇愁,于是说道;“李姑娘,别喝了,这样会喝坏身体的。”

李婉儿两杯酒下肚,只感浑身一阵发热,她看了看呼延昭昭,然后说道;“呼延公子,这点酒没事的,来我们接着喝。”呼延昭昭见李婉儿有些酒量,便也没有再去阻拦,就这样,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来。

也是李婉儿的酒量够大,二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喝着酒,不知不觉在酒馆里喝了大半天。

李婉儿喝着喝着,感觉自己有些头晕目眩,她看着呼延昭昭杯里的酒没有喝下去,于是带着醉意问道;“你怎么不喝啊?”

呼延昭昭听罢,一口干了杯里的酒。

这时,李婉儿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呼延昭昭见罢,一边伸手去夺李婉儿手里的酒,一边说道;“李姑娘,你不能再喝了。”

李婉儿没有松开手里的酒杯,她大声说道;“不要管我。”说完,将杯里的酒又喝了下去。

屋里的客人见李婉儿已经喝醉,便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一边吃饭,一边偷偷地看着呼延昭昭和李婉儿二人在那喝酒。

呼延昭昭见屋里的人用异样的眼神在看着自己,便也不敢过多地去与李婉儿拉扯,免得让人说出闲话。李婉儿见呼延昭昭不再劝阻自己,便接连又喝了几杯,随后,一头栽倒在桌子上,醉得不省人事,呼延昭昭见李婉儿已经喝醉,只好踉跄地将李婉儿搀回到了她的房间。

李婉儿这一醉足足睡了一天两宿,第三天早上,她才渐渐地醒了过来,当李婉儿睁开眼睛,发现呼延昭昭正斜睡在自己的床边。李婉儿没有动,她努力地回忆着事情的经过,突然,她想了起来,知道自己喝多了,是他一直在照顾自己。

这时,呼延昭昭也醒来了,他见李婉儿直勾勾地在看着自己,急忙坐起身来,惊慌失色地说道;“哦,李姑娘,你终于醒了,知道吗,你足足醉了一天两宿。”

李婉儿笑了笑,感激地说道;“呼延公子,给你添麻烦了。”

呼延昭昭站起身来,说道;“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醒了就好,对了,我已经让店小二给你煮了银耳粥,我马上给你端过来。”说完,走出屋去。

李婉儿看着呼延昭昭离去的背影,心里不觉有些爱上了他。功夫不大,呼延昭昭端着煮好的银耳粥从外面走了进来。

李婉儿坐起身来,脸上不觉泛出一丝霞意,呼延昭昭走到床前,他见手里的银耳粥热度正好,便准备喂她。李婉儿见罢,急忙说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李婉儿喝完银耳粥,起身下床准备梳洗自己,呼延昭昭见罢,知道女儿家有些地方不便被人看见,于是,便借故走开了。

呼延昭昭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向店小二要了一壶热水,洗完脸后,便来到院中准备等李婉儿洗漱完毕,二人一同去用早餐。

呼延昭昭等了很久,仍没有看到李婉儿从房间走出,就在他准备进屋看个究竟的时候,店小二走过来问道;“这位公子,你是不是在等这个房间里的那位姑娘?”

呼延昭昭点点头。

店小二接着说道;“那位姑娘已经退了房,她走有一段时间了。”

呼延昭昭听罢不觉一愣,他急忙问道;“她向哪个方向走的?”

店小二答道;“那位姑娘向北去了。”

呼延昭昭没有多想,只见他快速回到房间,拿起自己所带的行囊和宝剑,随后,走出客栈向北追去。

再说李婉儿,当他洗漱完毕,便起身走出客栈去寻找哥哥,她原打算与呼延昭昭打声招呼再走,可当她一想到自己对他好像有了感觉的时候,于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家里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自己实在没有心情,再去顾及那些儿女情长,虽然对呼延昭昭已经有了怦然心动的感觉,可哥哥至今下落不明,眼前当务之急首先是要找到哥哥,如果自己真的与她有缘,到时自然会有再见的日子,故此,她便与呼延昭昭不辞而别。

呼延昭昭离开客栈,一路不敢耽搁,他知道自己第一眼看到李婉儿时,便已经爱上了她,他也感觉出来李婉儿对自己也有些好感,他知道这是初恋的感觉,不能让这种感觉在没有过程的时候就消失了。呼延昭昭这样想着,追赶的脚步不断地在加快,呼延昭昭追了大约一个时辰,他终于发现了走在官道上的李婉儿,呼延昭昭不顾一切地高声喊道;“婉儿,等等我。”

李婉儿听见后面有人在叫自己,急忙收住脚步,她回头一看,只见呼延昭昭正快步地向自己奔来,此时,李婉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她不顾一切地向呼延昭昭跑去。

呼延昭昭张开双臂紧紧的将李婉儿拥在怀里,此时,李婉儿仿佛就像找到了一个可以避风的港湾,她尽情地享受着人生最幸福的时刻。

二人温暖地拥抱着,彼此都有一种对最心爱的东西不可丢逝的感觉,此时,呼延昭昭不想再让李婉儿在自己的视线下消失,他要尽自己的全力所能好好地去爱护她,保护她。

再看行走在官道上的路人,纷纷都为这对多情的恋人而投来羡慕的目光。

二人相拥了好久,谁也不愿意过早地松开自己的手,又过了一会,呼延昭昭问道;“婉儿,你走怎么不与我说一声啊?”李婉儿抬头看了看呼延昭昭,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呼延公子,是我不好。”

呼延昭昭说道;“以后不要叫我公子了,叫我大哥好了。”李婉儿点点头,只见她带着满脸的幸福,开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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