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是公社大院人流量最大的地方。也是闲言蜚语出现最多的地方。
公社财务室的白思敏过来拿信,拿到后不回财务室,转头来找小王姐。
“小王,门卫郑大爷的孙子上学没?”白思敏神神秘秘地问道。
“哎呀,还没呢。”小王姐刚才还嬉笑的脸立即跨下来了。
“弄清楚他那铅笔盒是偷谁的吗?”
“诶,还没确定是不是偷的呢?”小王姐警惕的说。
“不是偷的是哪来的?他大伯和他妈都说了不是他们买的。”白思敏肯定地说。“除此之外,他还能从哪得到铅笔盒?”
小王姐愁眉苦脸地摇摇头:“这个就不知道了。”
“还没有人认领铅笔盒?这个就怪事了,按说这么好的铅笔盒丢了,应该会打听一下啊?小王,如果你丢了这么一个铅笔盒,你会不会这样不管不问?”白思敏好奇地询问小王姐。
“哎呀,我可不会买这么贵的铅笔盒。所以不要问我。”
“打个比方嘛。你真是的。”白思敏没趣地思索:“你说会不会是铅笔盒的主人不知道掉了铅笔盒?”
“半个多月了,这可能吗?”小王姐哭笑不得。
从白思敏提到门卫郑大爷的孙子时,一边看报的姚青就分心注意这事了。这一系列对白下来,姚青心里就打个突。
“小王姐,你们说的是郑成钢吗?”姚青忍不住插嘴。
“可不是嘛。”小王姐没精打采地回答。她和郑成钢是同一个村子的人,对他一向很同情,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也不会高兴。
“郑成钢又怎么了?”姚青平静地问。
“你爸不是解决他上学的问题嘛,这个学期他就顺利上了春季班。可是,上学后又出问题了。”小王姐简单介绍。
“郑成钢上学学费都交不起,可是却带着一个高级铅笔盒上学。同学有人怀疑这个铅笔盒是郑成钢偷的,于是报告了老师。老师找来郑成钢,要他交代铅笔盒来源,郑成钢说是别人送的。问他是谁送的,他却坚决不说。这不扯吗?他这样一个小孩,家里没买,什么人会送他这么高级的铅笔盒?分明就是他偷的不承认。”
话说到这里,姚青立即想起自己送给郑成钢的铅笔盒。
姚青送郑成钢铅笔盒只是情绪冲动下的一时痛快。后世,姚青听说过太多烈士流血又流泪的故事,当时他无能为力,只能自己暗中吐糟。现在有能力,帮忙只是顺手的事。
虽然一次性花了他全部存款的十几分之一,可块把钱在所有重生的人眼中都不算什么吧?花了也就花了,连回想一下都不值得,所以姚青很快就忘了这事。全然没想到这事还有余波。
“有人看到他偷铅笔盒?”姚青好奇地问。
“那当然没有。如果有人看见了,就是公安找他了。”白思敏大大咧咧地说。
“没人看见你就能确定他偷了铅笔盒?”姚青奇道。
“他也不能证明不是他偷的不是?”白思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