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侯的话你听清楚了吧?你难道以为本小侯专程来跟你开玩笑。”叶青羽目光凌厉。
“小侯爷…,”汪容眼泪哗哗的,“但不知小侯爷让小的办啥事啊!小人也没啥能力啊!”
叶青羽道:“起来,我说给你听。”
然后,瞥了眼秀呈,道:“崔大人是否回避下?”
崔呈秀眼见又是金子又是刀的,缘何不知道定有大事发生,早就冷汗淋淋,心道:“这小祖宗又要干啥惊世骇俗的事啊!为什么偏偏是我崔秀呈,苍天啊!”
“小侯爷,这是下官的职责,下官必须知道小侯爷与汪容的谈话内容。”
叶青羽淡淡地看了崔秀呈一眼,看的崔秀呈心中直发毛,然后对汪容低头道这般这般。
汪容渐渐的眉头舒展了开来,待叶青羽说完,点头道:“这个容易,小的没啥本事,但这嘴皮子上功夫还是有的,这么好的事,保管能说动王子殿下,呸,鬼子殿下。小侯爷,您就听侯小的的佳音吧!”
说完,转身就走。
“回来!”叶青羽道。
“小侯爷还有啥吩咐?”汪容连忙站直了脚步。
“把这个袋子拿走!”叶青羽指着桌子上的钱袋。
“这个,小人哪敢要小侯爷的钱啊!”汪容眼睛里泛着贪婪,但却不敢表现出来。
“这件事,可是以你的脑袋为担保,办砸了,你也没命花,办成了那就是你应得的,而且只要你能办成此事,本小侯保证今后不再找你麻烦!”
汪容惊喜连连,一把拿了钱袋,道:“小侯爷尽管安心。”说完,喜孜孜的离去。
“小侯爷原来是为了公主殿下,”崔秀呈肃然起敬,对着叶青羽行了一礼,“下官误解小侯爷了,下官惭愧。”
“嗯!”叶青羽淡淡地道:“崔大人既然知道了,想必崔大人也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本小侯让崔大人睡两天,崔大人应该不会怪罪本小侯吧!”
然后给身后的小刀使了个眼色。
“慢着,”崔秀呈直觉的头皮发麻,“小侯爷可否先听下官一言再动手。”
“哦!你说。“
“小侯爷高义,但却看轻下官了,公主这件事,下官也很自责,因为下官毕竟任命于鸿胪寺,恨不能为国出力,小侯爷若一开始对下官讲是这件事,下官就是拼着自毁前程,也不会阻拦小侯的。“
叶青羽听出了崔秀呈话语间的呃真诚,道:“想不到崔大人也是个性情中人?”
崔秀呈惨笑道:“小官十年寒窗,探花出身,本想为国出力,想不到却身居于这鸿胪寺…,唉!”
“好!”本小侯就信了崔大人的话,“但事关重大,还是得请崔大人睡上一睡,改日专程再给崔大人赔罪。”
“慢着!”崔秀呈道:“刚才下官也听明白小侯爷的话了,小侯爷志在将水搅浑,若小侯爷相信下官,下官愿助小侯爷一臂之力,毕竟小侯爷不可能仅仅利用东瀛一家入局吧!”
“那是肯定,后面本小侯自有安排,但却不这么着急了。崔大人的好意…。”
崔秀呈道:“毕竟有些事下官做起来要比小侯爷方便些,小侯爷若信不过下官,就请你的侍卫跟着下官,若下官有任何不轨之处,您的侍卫随时可以取了下官的姓命,不是吗?”
叶青羽犹豫了,的确如崔秀呈所言,若这个崔秀呈原意真心帮他,那么肯定是事半功倍的,叹道:“这有可能是一潭浑水,崔大人为何执意要趟呢?”
崔秀呈知道叶青羽已经同意了他的提议,松了一口气,道:“逼迫我天朝下嫁公主这是国耻,而且青阳狼子野心当年屡屡犯我边境烧杀我民,这是家仇,国耻家仇加在一块,下官但凡有些良知,也必得为国分忧,不瞒小侯爷,对于公主这件事下官也曾苦思良策,但却未果。”
“哦!催兄高义,”叶青羽呵呵一笑,道:“没想到今天能认识催兄,真是幸事。“
崔秀呈心中一暖,怎么也没想到这京城出了名的纨绔子弟,竟然有如此不为人知的一面,道:“下官还有一事不明,能否请小侯爷解惑。”
“催兄请讲!”
“诚然小侯爷能把这一潭水搅浑,从而让青阳一家求娶公主变成几家,但公主似乎仍没有脱身啊!”
“呵呵!”叶青羽笑道:“当然还有后续手段,不过现在还是不方便讲给催兄,但催兄放心,只要这潭水浑了,公主必然脱险。”
“哦!”崔秀呈尽管一脸的疑惑,但还是道:“那么下官就拼力而为了。”
叶青羽递上一袋金子,道:“如此就简单了,本小侯我就只负责外围,这鸿胪寺的事情就交给催兄了。”
崔秀呈连忙推辞金子,道:“小侯爷对下官不必如此。”
叶青羽道:“身外之物,只盼能派上用场。”说完,一脸笑意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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