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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季:香冷金猊,被翻红浪 ACT12:新丰美酒斗十千,咸阳游侠多少年(1 / 2)

斜风细雨中,一抹淡淡的红晕,宛如晚霞中飘逸出的火烧云,仿若清水中洇散开的胭脂,从精灵姐姐天鹅般修长粉嫩的颈部,火速蔓延到那对秀雅迷人的尖耳朵上。

她那双时刻闪烁着空灵仙气的漂亮眼睛,刹那间变得凝滞,很无辜很意外很愣怔地看住了官少;就好像站在她面前的美男子突然摇身一变,化作了一只肥兜兜的癞蛤蟆——无需奇怪,我们的红纸扇给苗家黛帕留下的印象,一直就是个纯粹的、东方式的、羞涩正派的黄花大小伙形象。不光是好奇心能害死猫,深刻的第一印象也能……

此时此刻,官静的表现实在不够老练,他选择硬着头皮继续装B,面部表情云淡风清无比,酷的就像一张澳门赌桌上的麻将牌。泄露秘密的是他那两扇心灵的窗户,他不敢直视精灵姐姐的目光,挑了跳好看的剑眉,迅速将目光垂向了地面。如果可能的话,他倒是很想用视线在地上掘个坑好让自己躲进去,只可惜现代钻探挖掘技术已经抢先一步申请了这方面的专利,把他的希望之门提前卡死。

其实这句无伤大雅的俏皮话完全可以一笑了之,出于各种各样的因素,却衍变成了一场斗鸡眼奥林匹克+装哑巴大赛,这该让人说什么好呢?

唉……由于两个当事人都没有开口打圆场,气氛在持续的冷场中也越发的暧昧和尴尬了。

在一旁看戏的四胞胎姊妹花,就像是四挺二战时代驻守在奥马哈海滩的德军重机枪,轮流巡梭两个沉默的羔羊,八颗乌溜溜的眼珠子疯狂扫射一种名叫“忍俊不禁”的子弹。

“倩姐,我先带官大哥去泡一泡温泉。”梅剑到底是大姐,比三个妹妹玲珑许多,第一个站出来和稀泥:“他身上湿淋淋的,容易受凉……”

“冻冻他怎么了!壮的跟兵马俑一样!就该让他站着这好好清醒清醒!”回过魂的精灵姐姐恼羞成怒了,不是因为官少说的风流话有多犯忌,而是她很郁闷自己刚刚为什么没能及时反应过来。此地无银、默认事实……只要一想到官静有可能这样猜度自己的想法,这个容颜不老的大美人就觉得又羞又气。

“口花花的小流氓!”一根青葱玉指随即戳上了官静眉心中央的红色观音痣,染着蔻丹的秀雅指甲,险些在那张英武潇洒的俊脸上割出一道马里亚纳海沟——如果力量再增幅一万倍的话。

“说啊,怎么不说了?你居然敢调戏老娘?论年纪,我做你妈都没问题!”张倩椒双手叉腰,俏丽的粉颊气鼓鼓的,虽然她着重强调了自个的年龄,但是光从表面上看,任何一个有眼睛的人,恐怕都无法把她这样一个袅娜娉婷的资深御姐与徐娘半老、人老珠黄、风韵犹存这些的关键词联系起来。

不得不说,官静确实因为这番话产生了极其沉重的负罪感。

天可怜见!他只是一个经过严格训练的红纸扇,不是一个经过严格训练的西门庆。没错!无论张倩椒的美丽还是珍贵鸣琴都让他有非份之想,但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谁不会动心?就官静的性格而言,绝非什么情场罗密欧、花丛浪子!他长这么大根本就没有泡过妞把过美眉,也没那样的机会和环境!

冷静下来之后,官静只要不去看张倩椒迷惑性十足的清纯外表,多在心里念叨几回她的年龄,想不为自己感到羞耻都难!唉……精灵姐姐都是快奔四十的人了,怎么刚刚鬼使神差,说出了那么浪荡气十足的轻薄话来?

“梅剑兰剑,把蜂窝收起来,本来还不好意收下这份大礼,现在我改主意了。”精灵姐姐紧咬银牙,似嗔似喜地轻啐了官静一口,俏脸赧红,飞快地转过身,将手里的东洋刀挽出数朵剑花,“噼里啪啦”将周围一根根竹竿削的血肉横飞。

我们的红纸扇嗫嚅着嘴唇,想开口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说,梅兰竹菊四大剑姝爱莫能助地对他耸耸肩膀,簇拥着上前帮倩姐做活去了,丢下官静一个人满脸懊悔地继续站着一边扮木头人。

精灵姐姐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一柄寒光凛冽的日本武士刀耍的翩若游龙,上下翻飞,锐利的刀刃在竹竿上两下一点,便能剜出一个V形豁口。如果说这单纯是为了泄愤,那她似乎完全没有必要在一棵竹子的七八节竹筒上都齐刷刷留下这样统一一致的撒气标志吧……

这个疑问很快就被解开了,梅剑用一片片马蹄莲状的金属小漏斗,挨个插在了张倩椒削出的豁口上;兰剑和竹剑紧随而上,吃力地抬起一只硕大的葫芦,拔开塞子,将葫芦嘴对准马蹄莲漏斗,将葫芦里的液体缓缓倾入竹节之中;每当兰剑和竹剑注满一节竹筒,菊剑随即就会用藕丝、蕉叶扎成的束把,将竹竿上的V字槽口紧紧堵牢。四个小妮子与精灵姐姐配合的天衣无缝,行云流水,不一会功夫,就帮好几棵今年生的新竹动过了充满刀光剑影的外科手术。

官静贪婪地吸了吸鼻子。

由于远离都市污染,绿化程度高,“小蓬莱”的空气非常洁净,被冰凉清新的杏花春雨一浇,简直能够上罐装出口的标准。在如此舒服怡人的天然氧吧中,一股梦幻般醇美的酒香来回荡漾,真是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哪来的酒香?从兰剑和竹剑抬着的那只大葫芦里溢出来的。

官静被这个西洋景弄得一头雾水,只听说过“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酒入竹肚算什么?行为艺术?闲的蛋疼?苗族、京族特有的宗教仪式?搞不懂……

张倩椒也真服了这根木头了,她在这边忙活了半天,这个笨蛋居然没说上来搭把手,不献殷勤也可以啊,你难道就不知道找找话题,过来搭讪……茶壶里煮饺子算什么……瞧瞧那张帅的能迷死一头牛的俊脸,居然全是掩饰不住的害羞和惭愧……

呸!刚刚的色胆呢?

张倩椒叹口气,心想你不开口只有我开口套磁了——真见鬼,也不知道我这么主动,会不会让他觉得轻浮……

“静哥儿,你摆造型给谁看呢?”

“赶紧过来帮忙啊!”

“今天中午去长江弄鮰鱼之前,我一定要把今年的[荼蘼酒]做好。”

“哦——”官少说话间卷着袖子就上来了,一把帮兰剑和竹剑提起了那只铁拐李指定用品一般的巨大葫芦,他其实早就想过来帮忙了,只是一直没抹开脸。

精灵姐姐噗嗤一口笑。

也怪了,官少越是纯情生涩,张倩椒心里就越是甜丝丝受用。

梅剑、兰剑、竹剑、菊剑都是有心电感应的孪生姊妹,不需交流,都低垂螓首,躲在一旁窃笑。

“酿酒?椒姐你说你是在酿酒?”官静也笑了,一边提着葫芦往漏斗里倒酒,一边好奇地问道:“我刚刚还一直在猜,这大概是你种竹子的特殊办法哩……”

“把葫芦先给她们,你个子高,先过来帮我将高处的那些竹节削出豁子。”精灵姐姐莲钩一挑,从地上的日式组刀架上撩起了一柄短短的胁差,眼睛连瞄都没瞄一眼,从容而优雅地信手一拨,将将好这柄东洋短刀拨飞进了官静的手中:“每一节竹筒的上方,开一个槽口就行,这个任务够简单吧?”

“给把长刀行不行?”血气方刚的男儿见到极品冷兵器跟见到极品美女是一个德性,官少将这柄短刀抽出鞘,随手在面前的竹节上削了一刀,眼珠子骨碌碌往地上出溜。

刀架上还有三柄倭刀,看款式似乎都很古老的样子,口水淫姬。

让他吃惊的一幕发生了,那柄胁差砍在竹节上时,刀刃就象是被磁铁吸进去似的,费力并不甚大的一记斜劈,居然将酒盅粗细的竹竿轻轻松松截成了两段,半段竹子平崭崭地刺在地面上,缓缓歪倒,乱七八糟的竹枝叶扫了官静一个大耳光。

虽然这是当年生的新竹,质地脆嫩的能用手劈断,但自己用了多大力气,官静总不至于没有素。他楞住了,呆如木鸡地重新仔细端详手中这把锋利的不像话的短倭刀。

“这是江户时代的[长曾弥虎彻]。”精灵姐姐笑眯眯地看住了满脸震惊的官静:“下次出刀力道放轻柔一点,不要这么奔放,知道你力气大,可我这里的刀都是古代日本各个时期的名匠打造,说削铁如泥可能是吹牛,说它们斩钉截铁,绝对不在话下。”

“什么?这些这些……都是日本古代名刀?”官静惊讶的声音都变了调,指着地上的刀架张大了嘴巴,就跟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一个德性。

虽然对倭刀没什么研究,但最基本的常识他还是有的,日本古代的冶金业在全球来说都是独树一帜的另类,论及传世作品,还没有一个国家的古代兵器能比他们保存的完善和繁多。

如果记忆没出错的话,官静似乎在广陵花鸟市场的古玩摊位上,听一个玩刀的老板说起过目前日本刀的行情——也不用古代名匠之作,就是一把普通的、手工打造的日本刀,只要刀条的品相过得去,哪怕刀装差劲一点,市价都是上万人民币起步。

二战胜利之后,中国收缴了大量的日寇军官佩刀,其中不乏古代精品之作,如今国内的藏刀爱好者,有不少就是玩日本刀的大拿,广东阳江这几年顺应市场潮流,仿造日本刀仿造得是如火如荼。官静也就是兜里没钱,三八刺刀又看不上眼,要不怎么着也要搞一把正品来玩玩,至于日本古代名刀,他根本连想不敢想。

精灵姐姐倒好,玩收藏以批发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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