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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季:谁知千里夜,各度一灯红 ACT7:龙之吻(1 / 2)

‘渔王’刘嘉俊和徒弟们面面相觑,闹不明白到底是谁通知了警方。

同样感到不解的还有王荣荣,这个大富豪捂着肚皮,歪缩在小蜜的怀中直打哆嗦,心情既兴奋又紧张。他早就想报警,只是一直没有勇气和机会这么做。现在有人帮了他的忙,按说他应该高兴才是,可谁让船上还站着一个话不投机就掏枪乱射的二杆子呢?在警察还没有登船控制住局势以前,王荣荣真怕他会再次神经搭错线。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王荣荣的担心迅速演变成了事实。

捏了几下眉心间的嫣红观音痣,官静抽出短管霰弹枪,护木在下巴上用力一顶,‘喀吧’一声将猎弹顶上了膛。

“都给我进到船舱里去。立刻!”他的另外一只手握住MP5K,充满震慑性地对所有人挥了一挥,激光照瞄具的红色光斑所过之处就像秋风掠过了高粱地,齐刷刷矮伏一片。

“这家伙不是打算拒捕吧?”渔王刘嘉俊的心脏激动得都快爆掉了,手脚并起,对着那些仍在发呆的笨徒弟一通狂抽滥踢,连张嘴准备发问的女儿都挨了他一巴掌:“走走走!进船舱进船舱!”

王荣荣的反应最让人惊叹,原本还瘫在地上直抽抽的他一个飞身而起,别人都还在发呆呢他已经冲到了舱门口,两个猝不及防的小蜜被巨大的惯性拖出好几米远,摔了个满地狗啃泥。就在首富同志满怀庆幸地以为可以到达光明彼岸的时候,一只有力的大手薅住他的头发,又将他从天堂边缘扯回了地狱。

“抱歉,你和她都不在此例。”官静学木桶伯的经典动作,竖起指头对王荣荣和官佳格格轻轻摇了摇,他的脸色千里冰封,语气万里雪飘。

王荣荣脸色顿时一片煞白,刚站起身一屁股又出溜到了地上,刚支起身又是一屁股出溜到地上。静格格裹着油渍淋漓的桌布在甲板上缓缓坐起身来,缓缓抠出嘴里的抹布,一对没有感情色彩的眸子用让人发毛的僵尸眼神直勾勾地瞪住了官帅帅。

“都说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八旗子弟冻死迎风站倒驴不倒架,从古到今一脉相承的硬汉胚子,可我一直觉得那是瞎白霍。”官静用北京话逗她:“今儿我也给你一机会,说句服软的话,就说一句,兹要你张了口,今儿我就放你一马。”

“孙子!你要真有种就别让爷活着回去,让我活着回去你丫就等着买盒儿吧。”纵观满清一族,即使是当年被赶下龙椅的宣统和押赴刑场的川岛芳子,眼神中透射出的仇恨都没今时今日的这位旗人姑奶奶来的浓郁和无解。

“够豪横,我说,这些雷子也是你招来的吧?”红纸扇将身子侧出船舷外再次观察巡逻艇的距离。

“应该不是她吧,我可一直没听到什么异常动静。”张倩椒趴在船舷边观察了一会儿巡逻艇,也觉得这次怕是要有点小麻烦了——这些水警来的很跷蹊。

“你也只能听听拔塞子(放屁)的声音,土包子!”静格格夸张地翘起嘴角,抓住一切的机会发泄和放大自己的愤怒、鄙夷和不屑。

“你这丫头怎么像疯狗一样?逮谁咬谁?”精灵姐姐攸地转身,琉璃似的美眸暴闪寒光:“看在你年纪小,我不跟你计较,但是不要再有下一次!”

“我说你是土包子哪里错了?”静格格现在已经被仇恨和丢脸烧昏了头脑,双手从米格子桌布里伸出来,抹开袖子露出欺霜赛雪的左腕,上面有只式样像是二十九世纪才有的电子手表:“看得懂吗?土包子!土包子!”

“我当是什么高科技间谍装备,原来是‘GPS个人追踪定位手表’……”张倩椒哑然失笑,难怪引以自豪的耳朵没听到啥异常动静,这手表是一种基于GPS的GSM/GPRS追踪器,只需悄悄摁动一个按键,即可向事先设定的手机号码发出SOS警报。接到求救信号之后,这个丫头的家人只要对比一下经纬度坐标和地图软件,就可以迅速查找到她所处的位置。

“要说这东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玩户外的资深驴友基本人手一只,质量有高有低罢了,也就是居家过日子的普通人很少接触。”精灵姐姐觉得自己好冤啊,一时不察就被人按上了土包子的大帽子冷嘲热讽,真是见了鬼啦。

“倩姐,和她废话什么,你赶紧回那边船上去吧。”官静发现自己挡住了船舱门,往边上挪开一条道。渔夫们也不敢多说啥,挨个鱼贯而入,待到刘缳缳路过他的身边时,红纸扇突然伸手拦住了她,一把抓住了她的鸡爪状蜷缩的残疾右手——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原先态度十分配合的渔夫们集体炸庙,已经进到船舱里的小年青又全都冲了出来,有几个性子烈的都踅摸起了鱼叉、扫把。

“妈的!想要领盒饭就说一声!”红纸扇虚晃了两下霰弹枪就把这些渔家汉子镇住了。

“神经病啊你!”侗家腊面花容惨变,虽然她竭力想搡开对方的掌握,但力量的相差实在太过悬殊,这种难堪的屈辱维持还不到两三秒钟,刘缳缳就哭成了泪人。什么戳脚什么古枝子全都不记得了,她甩不开就用手掰,手也掰不开就用牙齿咬,这个胎里带来的生理缺陷是她最大的痛处,平时能遮就遮能掩就掩,一直尽量不让任何人看到,今天竟抓这个陌生男子像扒手一样一把攥住,怎么不让刘缳缳急怒攻心,悲愤欲绝。

“你还想不想把这只手恢复正常?”官静被这个腊面一口咬在手颌位置,疼得嘶嘶直抽凉气。

这句话仿佛带有魔咒,立刻就让刘缳缳停住了河东母狮一般的飞噙大咬,玲珑而丰满的红唇挂着一张硬生生撕扯下来的创口贴,满脸不敢置信地看住他。

“小子,你到底想干什么?”渔王刘嘉俊饱经风霜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臂膀上强壮的接近畸形的肌肉块块绷起,整个人就像一头嗅到鲜血气味的大白鲨,似乎官静的回答稍有不对就会扑上来将他撕得粉碎。

只有张倩椒饶有兴趣地在一旁看戏,表情最轻松。

官静举起手,示意自己并无恶意,将手背的鲜血在衣服上胡乱擦了一擦,伸手从刘缳缳头顶的‘堕马髻’上拔下了一根银簪。撸起侗家腊面的右手的袖子时,刘缳缳明显一阵紧张,但最终还是没有反抗。别人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官静已经用银簪子的尖头在这只冰肌雪肤的胳膊上刷刷刷戳出了好几个针眼,这些不浅不深的针眼似乎是刻意选择了特定的穴道和经脉位置,出血量有的很恐怖,有的仅是涓滴溢出。不到30秒的时间,官静至少在刘缳缳胳膊上刺出了上百个血窟窿,原本一条欺霜赛雪、白莲藕也似的玉臂,霎时间变成了血修罗的膀子,满是粘稠的酱红。

掐住刘缳缳的肘关节,满头大汗的官静用右手拇指狠狠地勾住手臂内侧的中轴线,缓缓向下拉去,他似乎凝聚了全身的力量,由于虎口部位的创口贴刚刚已被侗家腊面撕咬掉了,那只栩栩如生的插翅虎刺青因肌肉充满张力的运动,悠闲地扑闪着翅膀。当他划拉到刘缳缳的手腕腕心时,只听一声极其细微的“疙瘩”怪响,真的像是施予了什么神奇魔法一样,刘缳缳原先鸡爪一样蜷握的残疾右手,在他的抹动之下缓缓伸直了五指。

更让人感到神奇的是,刘缳缳的残疾右手的掌心正中央,居然握着一枚似骨似玉,洁白无暇的雪色银钩。

“原来不光是红楼梦的贾宝玉是含玉而生,刘小姐也是。”精灵姐姐怪怪地看了一眼红纸扇:“静哥儿,真没想到你还会针灸医术呢。”

“这不是医术。”官少并不打算过多解释里头的原委,吩咐满脸堆笑,已经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的渔王:“这个钩子有一种很特殊的用途,不要扔掉,将来可以给……你们自己研究就是。”

“官师傅……”刘缳缳半是害羞半是焦急地叫住官静,她像个调皮的顽童在折腾心爱的玩具,咬着银牙,连续不停地握动着刚刚舒展开来的残疾右手上的每一根指头。

“无法完全伸直是吧?这个需要长期的穴位按摩才能恢复,我帮你也只能帮到这里了。”官静抱歉地笑了笑,晃了晃自个被咬的左一块牙印右一块破皮的右手:“没事多活动活动,就像现在这样,做些家务活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谢谢……”刘缳缳不好意思地垂下了螓首。

“不怪我唐突就好,刚见面时我想看你的右手,不是取笑而是想帮你,虽然这种帮助有点容易让人误解。”

“行啊兄弟!”精灵姐姐一把扯过官静的胳膊,美眸不着痕迹地瞄了一眼粗服不掩国色的刘缳缳:“说说,那个玉钩到底是什么东西啊?骨质增生?胎中胎?怎么你针灸了几下推拿了几下那手就恢复了?这到底是什么病症啊?”

“你给我回那边的船上去。”冷冰冰的枪管子杵在精灵姐姐的香肩上,把张倩椒向后顶了一个趔趄。转过身,官静又对聚集在船舱门口的渔夫们喝道:“还有你们,立刻进船舱!快!”

“静哥儿,你不会是打算拿他俩做人质和警察对射吧?”张倩椒啼笑皆非地看着红纸扇,清纯可人的脸蛋上涌现出一副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古怪表情:“你是一个挺聪明的人啊,怎么兴起了这么疯狂的念头?”

“怎么了?不行吗?”

这句斩钉截铁的回答无疑验证了很多人在这之前的猜想。

官佳静彻底傻眼,她没料到这个家伙真的如此亡命,本来还以为是在吓唬她呢,没想到人家确实是玩真的。王荣荣的一颗心差点被吓得蹦出腔子,官静如此害怕与警方接触,甚至不惜武力拒捕,不是身上背着几条人命案子就是大案要案的在逃通缉犯。广陵首富一想到自己这条小命有可能不保,三魂七魄登时炸飞了天灵盖,什么风度尊严什么面子里子全都不要了,蛤蟆一样仆倒在官静脚下,用机枪也要叹服的语速窦娥都要甘拜下风的凄伧拼命求饶。官静连甩了几下腿都没能抖开这条大号鼻涕虫,本就十分灰色十分压抑的心情登时无名火冒起三千丈,反转枪柄一记脑锛将这货砸翻。

“你真发疯啊你!”精灵姐姐花容一整,玉手握住了官静还欲施暴的胳膊:“别做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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