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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章 补过失王爷收义女(1 / 1)

------此刻,躺在重症监护室病床上的廖若晟,在他昏盹的潜意识中,似仍停留于出事那晚的夜深时分,置身于市郊崎岖的大马路上。路旁电杆上的浑黄路灯,映照出他斜长的身影;眼前不远处便是无尽的夜色;身下摩托的“突突”声,打破着这夜的宁静。迎面夜风飒飒吹过,足下奕奕生风;因为心急,他一再狠踩油门,身下的摩托,便似一匹脱缰的野马,在空旷的马路上风驰电掣般向前飞去--------

人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此话不谬。也许作为省史研所历史研究员的廖若晟,近年间一直在潜心研究明史的缘故,满脑子一天到晚充塞着明末那段时间的人和事,所以,当遭遇车祸,浑身伤残,失去知觉,但尚有生命意识情况下,他又似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近几天里,他脑海中反复出现研究明史时,明朝末年那个时代的人情世景------但显然,在他潜意识里,仍然牢记自己就是那个明史男研究员廖若晟。是嘛,就在此刻,自己不正为进一步论证研究课题的论点,并完善其论据内容,不得不再次回到他从“大本”到读研,整整生活七年的首都北京吗?可令他意外和不解的是,根本没记得乘坐任何交通工具,咋一夜间就来到了数百里外的故地呢?当此刻,他踟蹰在北京的大街上,准备冷静下来,认真梳理一下思绪,看母校《京都大学》,国家《历史研究所》,和其主办的权威《史学》杂志等三个单位,究竟该先去哪家为好时,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就不仅仅是“意外”和“不解”了,而完全是疑怀和震惊!

他知道,一旦来到个数百万人口,纵横百里以上的大城市,要去找那家单位,如果不用电话提前联系,没有代步交通工具的话,那简至是痴人说梦!于是,他便习惯性从衣袋里去掏手机,这才忆起,因走时匆忙忘带手机。这也没啥,毕竟都是熟地方,搭上公交车几分钟便到。就先去母校《京都大学》,一旦见了师长和毕业留校的昔日同窗,别说一部手机,一辆交通工具了,恐怕连食宿都不成问题。想到此他不禁轻松的笑了,便下意识凭印象去昔日的公交车站,准备乘车即去。但转了几圈,却根本没有公交车站的影子。“不对呀,即便像首都北京这样城市建设发展再快,也不可能在短短数月时间,变化如此之大嘛!”

因一时间找不到公交车站,这才提醒他重新审视一下这座久违的古城。可这一重新审视不打紧,却让他更加震惊和怀疑:这哪是自己生活了整整七年,建设变化日新月异的首都北京呀?说句不客气的话,其城市面貌简至连南方个县城都不如。你远看那古楼房舍,满眼破烂不堪;再低头看这街道路面,竟还都是铺的碎石青砖------

这哪是21世纪的现代化城市啊,大概前明时亦都这样。

想到此他禁不住放眼注目路人,这一看却让他更加震惊:怎么路人也都变了样子?现已是仲秋季节,按节令都该穿男女秋装;但你看他们都穿戴些什么?男子头部竟长发束绾,系羽纶方巾;身着长衫,脚蹬皂靴;女士则着窄衫长裙,看去怎么个个走路时扭昵作态?细看时方才知原来长裙下俱露出三寸金莲------“嗨,这都是些什么时代的人?怎么个个都透着古色古香?”廖若晟不禁滑稽地想;随却自作聪明自语道:“噢,俺明白了:这里肯定是哪家文化影视公司,正在拍摄电视剧呢!”原想驻足细看,又担心时间紧张;还是找个交通工具坐上,先去母校安顿下来再说。打定主意后他左顾右盼:找不到站点坐不上公交车,那就再找其它交通工具坐吧?反正不能步行。但遗憾的是,这条街道不仅“面的”没有,即便通常搭客的摩托或电动三轮也没一辆。失望之余他只得哀叹着走人,以期去另一街道乘车。但尚未迈步,突觉眼前一亮:一个同样长发束绾,却系块蓝脏布巾,中衫宽裤,腰中系条同样颜色长腰带,脚蹬家做方口布鞋的中年男子,拉一辆木轮棚车快步赶来,停下步后喘着粗气问道:“公子,您要乘车吗?”

“什么‘公子’?对不起,俺可不是参演电视剧的‘公子’‘小姐’,‘老爷’‘夫人’。”若晟不禁哑然失笑说。“就你这车,还是木轮?行在这砖路上,可不把人给颠簸零散了?”

“公子若怕坐木轮车受颠簸,那就多花些钱坐四乘暖轿嘛!”车夫不屑地冷笑一声说。“要么雇匹马骑,走到大街上也够风光。”听车夫说,若晟当真看一眼周边:目光所及,的确除了坐轿骑马,便是坐此种木轮车的。“算了吧。俗话说‘骑马颠,坐轿晕’,何况俺还不会骑马。”若晟无奈地说。“就勉强坐你这木轮车吧。劳烦你多拣平路走,拉慢一点。”

“好的。”车夫爽口答道,“坐稳了啊。”

若晟坐上木轮车后,车夫答一声当即起程。但遗憾的是,根据他的印象和指点,坐木轮车先后去的三个地方最终均无功而返。第一站去曾经生活七年,算最熟悉的母校《京都大学》,大门口却挂个“九门提督兵营”的繁体字大木牌;不仅门楼和院内的七楼八庭均不存在;且门外两边却有武装兵丁站岗;还不时从院内校场传出练兵习武的阵阵喊杀之声。第二站去的复兴路xs号,“中国历史研究所”,古色古香的门楼倒是丰姿依旧,但门楣上分明精雕细刻着“定国王府”四个苍劲大字;门外亦有武装兵丁站岗。第三站很快便到了,同“定国王府”的房舍隔墙相邻的《史学》杂志社,这里环境倒变化不大,好像亦没什么兵丁站岗;但经进门后一打听,方知是王府的侧室。

一路走来,廖若晟的疑心亦愈来愈重,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什么历史和现时突兀间相互重合?“九门提督兵营”和“定国王府”及其侧室,原本是他读研时,为研究明末历史,从学校图书馆里,所借看一本历史资料书中所提供的“历史遗迹”,为啥今天突兀都变成了现实?尔今尽都被搞糊涂了:究竟印象中的情景是真?抑或现实亲眼看到的是实?自己又究是何许人?是21世纪《京都大学》毕业硕士生,某省“史研所”研究员廖若晟?还是明朝末世京城内某富豪之家的公子哥?

“这位公子,你倒是说话呀;我们下站还去哪里?”见他站“定国王府”大门前发愣,车夫当即催促说。“坐俺这车可是按钟点计费的。”

“付你车费,多出的不用找了。”他当即不屑地白对方一眼;且在仍给对方一枚银锭同时轻声嘟囔着说:“不再都说‘商人都惟利是图’;连一个拉木轮车的也这么斤斤计较。”当木轮车夫得了钱拉车扬长而去后,他头脑昏昏,神经错乱,两眼朦胧毫无目的的,信步向大街上走去。他仿佛恍然中看到,一驾拉青草的铁轮马车迎面而来;他当时还在心中想道:现已暮秋时节,四野禾草尽皆变黄,那还割来这鲜嫩的青草?若让骒马看到,保证馋涎欲滴。说时迟,那时快,只听从不远处传来一声骒马嘶鸣,他尚未反应过来,恍然间一匹高大枣红战马,驮着位年轻英武军官打马勒缰狂奔而来,突然间将他撞翻;他只觉眼前一黑,便当即失去知觉------

(05)

就在廖若晟早一会儿坐着木轮车,曾经去过的那所座落在建国路上的“定国王府”,亦即他此前印象中的《历史研究所》机关院。现时,却见门楼上挂着白绸布挽帐,门楣黑绸布横幅白色楷字大书:

王府爱女徐如珠小姐千秋。

在此大明天启四年,仲秋八月,某日下午后半晌时间,从院内隐约传出凄凉压抑的阵阵哀乐,与和尚念经敲打木鱼声。亦只见头戴白孝帽,腰束白绸带的男女佣人进进出出,煞是忙碌。更不时看到有或乘轿或骑马前来的达官贵人、商贾豪绅,带着手捧祭品的使女小斯前来凭吊祭祀。一切迹像表明:这家人正在举办着丧事。不错,正是王府刚年交二旬的次女徐如珠小姐,近天突病夭折。王府上下人等,请来京城大觉寺主持,带众僧给她举办着追思法事呢。偌大的王府院内,幔布搭着一白色凉棚。凉棚下灵床上停放着已换穿寿衣、换戴寿帽的如珠尸身;灵床一侧则是棺盖错开的黑漆棺廓。灵床前设一供桌;供桌上摆放瓜果肉点等供品。一对白色蜡烛正“咝咝”高烧。正庭外廊檐下一端是身披袈裟的老主持带僧众敲木鱼念经;另一端是年轻的执事徐聪,正坐一桌前接待吊唁来宾;中年总管徐升,则各处走动着安排诸事。此时,徐升正给一年轻人交待啥事?夫人贴身丫头晓凤前来传言道:“总管爷,夫人叫您屋内问话。”

“好。俺马上去。”徐升答一声便随晓凤身后从正庭房门进去,过一廊道来到王爷和夫人卧室。晓凤趋前一步,先向仍躺雕花大床的定国王夫人杨氏深施一揖报告道:“夫人,总管爷来了。”

“嗯。知道了。”夫人在床上答一声。“晓凤,扶我起来。”于是,杨氏夫人便在晓凤搀扶下起身半倚床头。徐升总管当即趋前深施一躬道:“总管徐升给夫人请安!您老身体这会儿如何?”

“上午经宫里王太医诊脉看过,又吃了他开的定心丹;中午喝了小半碗银耳汤,又小睡一觉后,这会儿精神稍觉清爽。”看得出,为免别人担心,杨氏夫人勉为其难地道。“唉,一大家府邸,举丧如此大事,王爷不在家,作为当家内人,这时节俺怎能躺得下去呀!”

“夫人所言极是。王府一大家子,举办此种要事,虽有俺同徐聪内外跑腿,但这出主意,定盘子,别说王爷没在家,即便在家,以往府里许多大事,不也总是夫人决策的吗?所以早一会小聪俺俩还说:

希望夫人病能快点好,打起精神理事,我们这些管事做下人的,也就有了主心骨。”大总管徐升讨好地道。“唉!二小姐人正旺年,天资聪明伶俐,又系王爷夫人掌上明珠,万难料得紧病突然离去,煞是可悲可叹!别说至亲近人,即便石人亦会伤心落泪。但话又说回来了,按照佛家箴言:人世生死轮回,也许早有定数,岂是人的意志可以逆转?还望夫人节哀顺变。”

“你尽管放心,俺会节哀顺变尽快打起精神的。”杨氏夫人立即回应道。“总管,举丧的事都安排妥贴了吧?徐家世代信佛,为超度小女早日脱生还阳,其后事一切按佛门礼数经办。邀住持做法事正在进行,给师傅们的接待礼数定需周到;事后酬劳自不能少;对前来吊唁者不讲地位高低,关系亲疏,一律以礼相待;账单记清,凭吊还礼,事后恭请。赴辽东边关,向王爷和大少爷报丧的人员已走了几日?刚才我睡醒后曲指算了一下:骑快马昼夜兼程,大概今日晚前便可到家。”

“估计差不多吧?”总管答一声道。“夫人,您若没其他事,俺就该忙事了。”

可正当此时,突听大门外战马嘶鸣。执事徐聪进房报道:“报告夫人,总管,王爷和大少爷回来了!”

“啊?知道了。”“知道了。”二人异口同声答道。

总管慌忙出迎;夫人即速下床梳洗更衣走了出去。只见未及脱下战袍的定国王徐迟将军,踉跄着进院后目无旁顾,当即猛扑爱女灵床,伏尸大声嚎道:“我那苦命的女儿啊,爹的阿珠呀!仅仅半月之前,父王奉旨赴辽东前线押运军需粮草,你还嘻闹着要随父前去阵前杀敌;没料到一月没过咱父女竟阴阳两隔;让俺白发人送黑发人;岂不痛矣悲哉!”当家主人王爷伏哭亡故爱女,其夫人妻妾、两儿一女,亦即紧随匐地哭陪;众家丁仆人使女杂役亦身后相随;倾刻间大院内哭声一片;竟盖过了做法事和尚们的敲木鱼念经声,和廊檐下低回凄婉的哀乐声。最后也还是前来吊唁亡灵的亲友同僚苦苦相劝,徐迟将军才带头抑痛止悲站起招呼客人。当众人刚在客房坐定,定国王爷长子徐世文便领宫中王太医从楼上下来。徐迟当即站起迎前关切问道:“有劳王太医为我夫人治病,亦感谢您为那位,被犬子战马踏伤的孩子疗伤。人家尚不知是京城那家贵公子?伤疗不好可没法交待。请即坐下喝茶叙谈。”

“不必了。”王太医淡淡地道。“王爷,能否借一步说话?”

“哦?当然可以。”徐迟一愣答道。又供手礼让对方,前领另一侧房。“王太医,是不是贱内病情,还是那公子伤情有大麻烦?”当宾主刚在房内重新坐定,徐迟便迫不及待问道。“您尽管直说无妨。咱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有您朝中权威太医诊疗,还怕什么疑难杂症不成?”

“非也,非也。”王太医连连摇着头道。“徐夫人的病全因爱女病逝,受了刺激,急火攻心所致,现时情绪既稳,病患自然退去;再服两剂中药,便可身健如初。王爷尽可放心。至于那公子嘛------”王太医道此却止。

“难道那公子被战马伤及内脏?”徐迟当即忧心问道。

王太医却又摇头,好半天才期期艾艾地道:“罪过,罪过呀!王爷,您大概亦不知晓,原来那孩子根本不是什么贵公子,却竟是个女扮男装的女儿之身!”

“什么,什么,她竟是个女孩?”徐迟闻听亦当即惊问道。“是嘛!俺若早知真相,定会让女弟子跟来。”王太医懊悔道。“想俺一个男医生,却为一妙龄女孩脱衣疗伤。至今还在耳热心跳。”

“俗语道‘不知者不为过’。王太医,您又何必太过自责。”徐迟解劝道。“再不还有‘病不背医’的说法吗?只要能把那小姐闯伤疗好,她感激尚恐不及,又何怪罪之有?”

(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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