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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不速之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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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栗尉檀随着那声异响眼光警惕的转了过去,发现除了晃动的木门以外什么都没有,不,一定没这么简单,一定有人在外面,经历了这么多光怪陆离的事情后栗尉檀对身边发生的一切都莫名其妙的警觉了起来,匆匆收起手中的信件,借着屋内的火光一步步朝门口走去。

栗尉檀警惕的将头探出门外,一个铁器伴随着划破风的声音,向栗尉檀飞来,栗尉檀顺势压低身子,躲开这飞来的横祸,铁器从眼前飞过,带走随风飘起的几缕黑发。如果是以前可能栗尉檀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铁器击中甚至命丧黄泉,但是经过今天在比试场上的所见所闻,现在这一击对栗尉檀来说已经在自己可以招架范围内了,人经历过更可怕的事情之后才会发现,以前觉得压死自己的最后那根稻草,其实根本不算什么。

通过房里油灯透过木窗折射的微微亮光,栗尉檀看得见,对面一个深色衣服的人正和他四目相对,因为光亮太暗,在加之对方用黑布遮住了整张脸只露出双眼,所以看不清那个人长什么样子,是谁。

栗尉檀和黑人僵持在无边的黑夜中,一动不动,栗尉檀本想问对方是敌是友,来这里有什么目的,可是一想到刚刚对方扔来的凶器差点要了自己命,顿时觉得刚刚想问的都自然明了了。

不知道僵持了多久,栗尉檀忍不住开口:“你到底是谁”

虽然这个问题他已经在刚刚想了无数次。会不会是红岩?看对方体型,不太像,而且刚刚他已经来过,我想他也不会用这样的方式来见我,所以应该不是红岩。那会不会是羽墨?那个比试场上的少年,这个人的体型倒是和羽墨有几分相似,不过仔细想想也不对,现在对面的这家伙刚刚那一击看样子是报了杀死我的心态而为之,如果是羽墨的话,他有一万种方法和方式可以杀死我,又何必大费周章的现在来这里暗算我,想起那少年的样子和实力,他不是干的出这种事情的人,所以也应该不是羽墨,除了这两个行为举止奇怪且看不穿的人以外,那他到底是谁呢?平时别人欺负我,我向来是逆来顺受,没得罪过谁也没干过什么出格的让人看不惯的事,那对面站着的到底是谁?

寂静的夜里,黑衣人一声冷笑打破了该有的平静,“我本以为今天在比试会上意外晋级的你是个扮猪吃老虎的高人,原来还真如我现在所见一般一无是处,这可真是可笑啊。”

面对黑衣男子的嘲笑,虽然栗尉檀此时已经怒火中烧,但是理智告诉他,愤怒对于现在的局面起不了任何作用,定了定神,栗尉檀心想,刚刚他有说到比试会,看来此人应该和此事有关系,可是这么大的一个比试会可以牵扯进来的人太多了,那到底会是谁,我又在那时候不经意得罪了谁,他有何目的呢?“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是谁,或者是谁派你来的,你们有什么目的”栗尉檀带着一丝愤怒和不解,质问着黑衣人。

“呵呵,没什么实力,说话倒是一点也不客气,这事没你想的这么简单,相信不久咱们还会再见面的,后会有期。”黑衣人话里带着一股不削的态度,面对栗尉檀的质问,迅速转身,一只脚微微一用力,身体如鸿毛般一跃而起,越过后院,离开在栗尉檀的视线中。

随着渐行渐远的脚步身,栗尉檀放松了绷紧的神经,看来这位不速之客这次的“拜访”还只是一个开头,如果想平平淡淡必然会庸庸碌碌,树大招风,既然自己已经迈出了第一步,而这随之而来的状况,我也得一一面对。

后院又恢复了属于夜里该有的一片死寂,栗尉檀取下被钉在门柱上刚刚黑衣人攻击他时留下的凶器,一枚黑铁打造的梅花镖,造型像是一朵盛开的梅花,铁器中间一个手指大小的圆洞,梅花的花瓣雕刻的栩栩如生,看其做工如此精良,如果他不是一件武器,常人看来更愿意相信他是一件工艺品,煞是好看,这武器栗尉檀也是第一次见到。明天就要去把手通天云杉了,不知道还会遇到些啥事儿,戴在身上吧,毕竟除了那把拿不出手的匕首,我再没有其他可以防身的工具了,因为怕锋利的梅花镖放在袖袋里会划破衣服,栗尉檀将其和昆吾刀一齐别在了特地设计携带兵器的腰带上,回到后院里,栗尉檀拿出刚刚慌乱中揣在怀里的信件,仔细看过还有什么遗漏的地方,确认没有后扔进了油灯中。

红岩每次都用这么隐蔽的方式和我传话,说明有什么原因他不愿让其他的人知道这些,既然如此,我想烧毁信件这么做应该是对的。看着油灯中因为火焰慢慢变得扭曲的信件,栗尉檀觉得自己现在像是火中的那封信似的,正在自己不愿意存在的环境中痛苦挣扎着,不免为自己多踹的命运叹了口气。无奈归无奈,可是生活依旧得继续,脚下的路还得自己一步一步的走,与其抱怨路难行不如马上出发,好好休息吧,明天还有明天的事等着在。不多想,栗尉檀简单的收拾了下房间,褪去身上的飞鱼服,小心翼翼的叠在床边,可能是因为太累,栗尉檀竟顶着阿川如雷般的鼾声,没过多久便沉沉得睡去了。

有是这个奇怪的梦,梦里他又遇到了自己,一如既往的空间,一如既往的铜镜,一如既往的自己,只是这次梦里,栗尉檀穿上了黑色的飞鱼服,颈部系上了包扎伤口的白色纱布,所以铜镜中的那个自己也一样身着飞鱼服,脖子上缠着纱布,席地而坐,一动不动的盘腿坐在铜镜里,坐在栗尉檀对面。栗尉檀其实早就习惯了对面一声不吭的自己的这些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改变,呆呆的看着他。

对了,上次见在梦里,万年不动的他好像开口要对我说些什么,可是当我被惊醒后,就再也没来过这个地方,这次一定要问他个明白。

栗尉檀大步流星朝着铜镜走去,黑色的飞鱼服在一望无边的白色空间中尤为显眼,在铜镜前也如镜中的自己盘着腿席地而坐,保持着一模一样的姿势,这样看起来铜镜才真正的像了一回镜子。

正当栗尉檀想开头说些什么时,突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如果这真的是一面镜子,而镜子中的自己只是倒影,那么我现在就可以像疯子一样的胡说八道,但是很显然,面前的看起来像铜镜的东西并不是镜子,而铜镜里的自己也不是倒影,我该说些什么,我该问些什么?无数想说的话,无数想问的问题涌向舌喉,却又止于嘴边。就在此时,栗尉檀又一次看见镜中的自己嘴唇轻启,因为自己刚刚脑袋太执着于想着该说些什么这些问题,竟然没听清楚,对面的自己刚刚说了些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次我绝对没看错,他刚刚一定是说话了,和上次一模一样。唯独不同的是这次栗尉檀镇定了许多,可能是因为经历过一次,所以栗尉檀并没有像上次一样慌乱的从梦里惊醒,而是睁大着双眼死死地顶着对面那个如画中人一样的自己,等着他再一次开口。

“嫉妒”铜镜里的栗尉檀开口说道,除了嘴巴微微动了一下说出了刚刚的两个字,眼睛依然紧闭,身体依然如钉在地上一般,盘腿而坐,一动不动。

“嫉妒?”栗尉檀不解的重复对面的自己刚刚说出来的字眼。

“看似自己充满了正气,实则你这是妒忌,你妒忌红岩现在混得比自己好,你妒忌阿川嘻嘻哈哈生活无忧,你妒忌羽墨武功高强无人能挡,你甚至妒忌过得比你好,活的比你自在的所有人,你看似一派人畜无害的样子,其实你只是不满心中的妒忌,却又没有能力改变,你逆来顺受只证明了你的无能,你少不更事,实则是为自己的无知找借口。”镜中的人突然在栗尉檀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一只一句的说着,句句毒心,每个字眼都戳着栗尉檀的痛处。

栗尉檀听着这些心里话,心中顿时一股翻腾。这些自己一直都知道但是却又不敢承认的情绪,现在被自己如此生硬的挑明,像是在自己伤口上硬生生的撒着盐,疼痛无比。

“你不够强大,是因为你心中的不满还不足以变现些什么,别再自己骗自己了,改变着你的一直不是你口中一心向好的正能量,反而是你心中那份对命运的不满和不公平而来的那份嫉妒,难道不是吗?”镜中的自己咄咄逼人的说道。

栗尉檀仔细的想着铜镜中自己的那番话,虽然不予承认,可是自己却又无从反驳。承认了他就代表了否定了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可是自己真正扪心自问一下,难道他说的有错吗?

对还是错,栗尉檀面对这番话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判断能力,抱着脑袋,表情痛苦,绕进了圈子里无法自拔,是或不是,是或不是,嘴里不停的念叨着,突然从梦中醒来过来,而镜中的那个栗尉檀又露出了和上次一样充满邪气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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