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班长仔细的对着号靶子观察，可是无论怎么看，最后得出的结论，真的只是一颗靶心。
“没什么异常啊，唯一异常的就是你说的这运气太过于逆天，击中最不可能的位置一点，不过这也正好说明这是运气所致。”
龚箭紧皱的眉头没有变化，越看越是疑惑，用手摸了摸弹孔,眼睛大缩：“不对，弹孔不对。”
老黑不明白龚箭的意思，弹孔还有什么不对的。
龚箭指着唯一的洞孔：“你闭上眼睛，摸摸看，作为一个正常的狙击手，你应该知道什么原因。”
听到龚箭的话，老黑班长疑惑的拿过靶子，闭上眼睛，触摸着上面的弹孔，开始还不在意，但是没过几秒，脸上出现疑惑。
再过了几秒，脸色是一片的惊骇，睁开眼睛：“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这绝对不可能的，人根本不可能做到这个晨读的！”
。
龚箭问道：“感觉出来了？”
老黑的脸色刷白，还是点了点头：“太均匀了，实在他均匀了，一般子弹飞过就算是触碰到空气口会有不小的阻力，更何况是靶子，子弹飞过，弹孔的通透胡因为阻碍的原因会有差异。
可是这个弹孔的通透是如此的均匀，这根本不科学。”
龚箭接上话：“那只有一种解释，这个弹孔飞过的子弹不止一颗，甚至不只是两颗，至少五颗之上的子弹穿过才能够造成这样均匀的弹孔出来。”
老黑班长激动了起来：“不可能的，这绝对不可能的，没人能够做到这样的射击，我也不相信有人能够做到这样，巧合，一定是巧合。”
要是真的是这样，岂不是姜帆逆天到十颗子弹同一个弹孔飞过，而且一丝一毫都不走步，这种事情不是听说过，就是想都不敢设想的东西。
老黑班长为了证明自己的正确，拿起突击步枪，拆下一颗子弹，使劲的放入弹孔之中：“指导员，你看，一丝一毫都不走，是一个子弹射击的弹孔，不可能出现第二颗的，要是出现第二颗，相同的子弹放入不可能这样的严实，一下就掉出去。”
拿出的子弹完美无缺的镶在了弹孔上，一丝一毫的空隙都没有。
但是龚箭拿突击步枪，找了另外一个完好无缺的靶子，拿起突击步枪，一枪射击下去。
啪的一声，靶心上出现一个弹孔。
在老黑班长诧异的眼神，再次拿出一个靶子，同样的射击，两个靶子上的两个弹孔。
然后再次的将地上的拿出一颗弹头，对着其中一个弹孔拍了下去。
依次拍了九次，拿起三个靶子的弹孔，摸了摸，沉默了几秒：“厉害，真的厉害，我真好奇这个姜帆到底有什么不能做到的。”
比较之后，他基本知道了真相，甚至是百分之百的确信，姜帆逆天到真的将十颗子弹射入一个弹孔之中。
老黑班长也拿起三个靶心，感受了一遍，发现真的那个被十颗子弹穿过的靶心的弹孔感觉和号靶子一模一样，而另外那个只射击一次靶子，虽然看起来一模一样，但是细心的触摸，就发现其中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