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被还回来了。
张凡没要，直接按灭在了角落的垃圾桶上面，自己从新点了一根，惬意的抽了起来。
一言不发。
丫丫穿着红色旗袍，抱着手站在一边。
“没太懂，你家老板看中你哪里了？你不是一直在你们公司，没什么存在感吗？”
“我也没懂，几年前，你绞尽脑汁去接触我干嘛？就为了来恶心恶心我老板，不至于吧，老板和你虽然有点矛盾，犯不着你这么无聊。我不过就是个小小的人事专员罢了。”
“调戏调戏你，这个理由如何。”
丫丫笑道。
外人肯定无法相信。
看上去像个死肥仔的张凡，竟然在几年前就私底下和丫丫相识。
无聊。
“那你待着吧，我去那边。”
张凡翻了个白眼。
他转身就走。
对于丫丫，张凡好无奈。
和自己前妻吵架时候，一部分还是因为这个女人。
或许当年发生那个意外和她认识，才成了自己日后会和成小果说离婚的隐藏原因吧。
和成小果。
老夫妻几年，互相就没啥感觉了，就算不穿衣服在家里躺着也没啥意思。
开始时，在一起时，张凡梳头打扮洗澡，成小果则是选择吃的很少很少，注重自己身材打扮。
结婚后，成小果吃喝也不管了，放肆了起来，张凡胖的很大原因都是这个女人带给的。
这时。
因为一场意外，丫丫的出现，让自己的心不再那么专注了。
两三年间，拿丫丫和成小果对比，吵吵闹闹，自己也就说出了离婚二字。
这一点，或许连成小果都不知道。
张凡换了一个窗户，重新品尝着香烟。
老男人的乐趣，当然，成熟的男人的最舒适的时间，就是站在窗户前，安静的来上那么一根香烟。
品读人生也好，坐看风云也罢。
大概感觉就是……
这时候，朕是皇帝。
高跟鞋的声音再一次出现在了张凡的身边。
丫丫又来了。
“成小果真好看呀，火的太突然了，果然人设吃香，一个好剧本，真的可以决定一个演员的未来。”
“差不多吧……这是一个吃人设的时代……谁又知道她私底下其实是……”
说了两句，张凡就不继续说了。
丫丫扭头，看着这个有着胡子的男人，说道：“为什么突然不说了？”
“套我话？”
“你一个小小的人事专员有什么话好套的？不过，你倒是很精明呀，对这成小果似乎很熟悉……还是回到以前我们谈的那个话题，杨老板给你多少钱，你跟着我，我给你双倍！”
“一个亿……”
张凡很不要脸的直接说了价格，丫丫到底是成年人，不会像章子枫那样子暴躁，而是选择很平稳的去交谈。
“不要和我胡扯。”
“确实一个亿呀，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呵呵。
丫丫不打算去和张凡交流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转身离开。
这个没风度说话也没品的家伙，竟可以得到杨老板的赏识，真的是奇怪。
丫丫思考一阵。
她给杨老板去了一个电话。
“干嘛？要死了请我去给你上坟么？”
“还是那么嘴臭，果然是一家人，那个张凡，我看最近你对他好像不错呀，开了多少工资呀。”
“十个亿，怎么了？”
杨老板淡然说道。
电话直接挂断了。
丫丫找到了张凡不离开公司的原因了，因为老板和员工一样。
臭脾气。
……
成小果和她的经纪人走进会场，和一些算不得熟人的人打了招呼，就直接走到了被安排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