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诚恳的抛出一个个问题。
张夏至总是漫不经心的回答，没有半分停顿。
甚至，一些回答，连李斯都听不懂。
眼前的状况，看起来就像是角色对调，甚至就像是课堂上学生咨询老师，看起来相当离谱！
经过简短的交流。
李斯愈发明白，眼前这个看起来只有岁的少年，是多么的恐怖！
“前辈，其实我在数学奖天花板界属于最底层的人物……至于菲尔兹奖，他们根本不屑于去领，也懒得去申请，我若非为了民族荣耀，其实这所谓的奖项……我也瞧不上。”
李斯摇摇头，言语中对所谓的奖项不屑于顾，他用激动的目光看着张夏至，忍不住说道：“其实在数学界，国外有很多远比我更出色的人，他们简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我们夏国人，在国际舞台上，并不出名，但他们在前辈面前，一定也是小菜一碟。”
说到这里，他用激动的语气，说道：“我希望前辈能加盟夏国数学界，在国际舞台上大放光彩。”
他自己说的激昂澎湃。
试图打动张夏至。
然而张夏至依旧毫无动容。
“好了，你去忙你的事情吧。”
张夏至失望道，叹了一口气，似乎提不起丁点兴趣。
在场人都茫然。
唯有李斯明白张夏至的态度。
在交谈中，他已经明白，张夏至一开始似乎对自己报以期待，想让自己的学识，能够让他感到惊讶……
但……
有种，小学生去问高中生，甚至是大学生题目的错觉。
是自己不够强。
让他失望了。
李斯从张夏至的眼眸中，看到了一丝孤独。
属于金字塔顶端，无知己的落寞。
或许，这就是真正意义上的……
高处不胜寒。
李斯活了半辈子，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惭愧！
学无止境！
他以古代礼仪拱手，沉声道：“前辈，让你失望了。”
尽管李斯还想留下来多聊聊，但见张夏至已经下了逐客令，还是恭恭敬敬的说道：“前辈，那我就不打扰了。”
说走就走，转身离开。
那老人深深的看了眼张夏至，笑呵呵道：“小兄弟，你很不错！”
他点点头，一起离开。
牛正洪忍不住朝李斯道：“李斯教授，你不愧为数学界泰斗，不耻下问，真正的大师，永远有一颗学徒的心，你的行动，给我上了一堂课。”
“跟他比起来，我算什么大师。”
李斯摇摇头，心里有些挫败感。
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外人只以为张夏至非常离谱，是一个高智商天才。
但在他这种所谓的世界级教授眼里，张夏至几乎等同于神。
真当牛正洪一头雾水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