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这位客人的笑容凝结在脸上，慢慢化为苦笑。
这玉器店老板是个狠人！
不，是个狼人，比狠人还要狠一点！
赵长龙的目光逐渐坚定起来，紧紧握着拳头，仰起头继续说道。
“只要在我们店发现当做真品，没有对缺陷进行明示卖的玉器，如果你买了，我们马上退钱。不管买了没买，我们还给标价一成的发现奖励。这发现的玉器，我们立马砸了，吃了。”
赵长龙手臂一挥，指了指正在直播的手机。
“而且全程直播！”
赵长龙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一句比一句大。正在直播的手机又正好朝向这边，那位客人有意识地只露出个背影，赵长龙就几乎正对着镜头，直播间的观众都听到、看到了。
“什么？我听到了啥？老板要把玉器砸了？吃了？”
“你没听错，没看这直播号的名字就叫，专吃假货的玉器店？”
“难道是我理解错了？这吃是真吃？”
“真吃。”
“你见到老板吃过么？”
“没。”
“那你怎么知道是真吃？”
“就是，就是，见都没见到，你就信了？你也太好骗了。”
就因为赵长龙说的这番话，瞬间把直播间里的观众分成泾渭分明的两派。一派是支持派，认为老板是条汉子，肯定言出必行，真要发现了假货，一定吃。一派是怀疑派，认为你们都被老板骗了，他就是用这口号来拉销量，真要发现假货，要不私下塞钱解决，要不搞个假的假货，白巧克力啥做的那种，糊弄过去完事。恶劣点的，直接关了直播间跑路都有可能。
这么一来，原本吃瓜吃得很开心的观众自己和自己干上了，直播间里弹屏不断。虽然支持派要多一些，怀疑派只有不到三分之一，但架不住怀疑派各种脑洞，两派谁也说服不了谁。
肖芳也不看显微镜的屏幕了，把手机往架子上一架，凑过来问道。
“真吃啊？”
“嗯，真吃。”
肖芳手里拿着一块鸡蛋大的原石，看看石头，又看看他，皱着眉头，“怎么吃啊？”
“砸碎了吃，磨成粉吃。”
“那怎么行？”
“要不，用面揉揉，炸成小丸子？你们也一块帮忙吃？”
“去！别拉我下水！”
肖芳的粉拳立刻就招呼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