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程警官，我也不能直接告诉孩子的家长说，我们发现一具腐尸，是你们家孩子吗……”
“……”
“学校放假了两个星期，我们明天将进行全体点名。”
“包括那些被他们的家族和学校重点保护的学生，还有不少是海外来的。”
“重点保护？”
”就是一些带有私人保镖的学生，他们的身份信息保密工作极其严密……你知道的，因为他们家庭的关系。”
“哈，他们的父母是有多少仇家？？”
“说实话，应该不少……不过，这不是我们该管的。”
“我们更不能面对媒体大肆宣传，为了一部分学生的人身安全，我绝对不能让外界知道他们在这里上学。”
“不然，他们的父母就够我折腾的了！！”
“而且，程警官，并不是我们要你放弃抓凶手。”
“而是这明显就是一起自杀案。”
“我也说了，是不是自杀案不是你说了算的。”
“嘀嘀”
“嘀嘀！”
洛神机给程铎打了个电话。
“我们再等一个小时左右就能知道这孩子的身份了，我们在他的脑部找到了人工耳蜗。”
“这么快吗？
“没错，无论国内还是海外，而且富贵人家的孩子也不至于用黑市的吧。”
“所以你们能查到他的身份证号？”
“我们能通过他的主治医生找到身份证号，还有……”
“我们一会儿再说。”
“你们学校因为保证学生的安全而出名，你们极力想让这期案件是一起自杀案，因为这样你们就没有那么被动。”
“我们没有别的可说的了……自杀是唯一可行的结论。”
校长一副我一定赢的面孔。
不过洛神机、程铎都是些什么人，他们是绝对不会放过真凶的。
“给我一份你们学校包括所有师生、和别的工作人员的注册表。”
“这是不可能的，这是绝对的机密。”
“放心，我嘴很严的……在我还在好好说的时候，我劝你最好配合。”
“要是我用别的方式来向你来索取这些，到时候你就更不好收场了，皮克校长。”
程铎的名号，校长不是没有听说过，特别她曾经敲掉了东城的教育局总管。
注册表程铎当然是弄到手了。
……
“洛，你刚才在电话里要说什么？”
“我是想说，我不能确定这个孩子是不是自杀。”
“也就是说你不能确定这是不是一场谋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