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有一个,算一个,一起上。
一人挑一群。
先不说祢衡的实力如何,就这股浓浓的逼味。
狂,够狂。
“七哥,这人到底是谁啊?说话怎么这么狂?”
“这些可是来咸阳求学的儒生,他真的行吗?”赢阴嫚不由担心道。
毕竟儒家为当世和道教并列的第一大教,而且能来咸阳求学的,大多是儒家中出类拔萃的弟子。
人的名,树的影,加上赢子轩添了菜头。
要知道,赢子轩现在的是太子,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大秦的形象。
万一真输了,赢子轩向儒家赔礼,岂不是说大秦皇室要比儒家矮一头。
这件事一旦传到父皇或者朝臣耳中,只怕自己七哥的太子之位就不保了。
“阴嫚放心,你七哥没有把握,便不会添彩头。”赢子轩淡淡道。
真论学识,祢衡虽有大才,但肚子里的墨水,真不一定有在场的儒家学子多。
但,要玩辩论,有一个算一个,统统不够祢衡打的。
“出题吧!”赢子轩淡淡道。
“既然与太子殿下的争执是从太子之位开始的,就以太子非长非嫡,却被封为太子为题吧。”伏良阴恻恻的道。
此番辩论,必将是载入史册的一场论战。
以赢子轩非嫡非长,加封太子为题,无论胜负结果如何,赢子轩太子之位,必然会经过此次论战,引起巨大的非议。
别看这伏良是个武儒,但肚子里的坏水,比之儒家那些专攻心计的文儒,也不逞多让。
“你,你这样,简直是太过分了。”赢阴嫚气急道。
“可以。”赢子轩冲着赢阴嫚摆了摆手,淡淡道。
他自然看出了伏良心思,只是他在乎吗?
他祖龙老爹,奋六世之余烈,横扫六合,一统天下。
连年战争,七国死伤者人数,早已超过几百万。
暴秦,暴君之名,早已广泛流传,可他老爹在乎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名声这个东西,对于虚伪的人来说,很重要。
但对有实力的人来说,却是可有可无。
赢子轩作为始皇第七子,大秦太子,名声,有更好,没有,他自然也不会在乎。
他可不是扶苏那蠢r,为了保住兄弟不阋于墙的清名,拔剑自刎。
因此,伏良的谋划,对赢子轩来说,跟没有差不多。
“好,既然太子殿下同意,那我们就开始吧!”伏良说完,指了指一名儒生。
那被指的儒生前进几步,拱手作揖道。
“在下,儒家三代弟子子夜。”
“有话说,有屁放,没话,滚!”祢衡不屑道。
“你,简直粗鄙不堪。”那名叫子夜的儒生不屑道。
对此,祢衡呵呵一笑。
“自古,一国太子,立嫡立长,乃是国之祖训,一国制度。”
“非嫡非长者,立为太子,为兄者愤,为弟者怨,兄弟阋于墙,内乱生,国将不国。”
听到这话,祢衡悠悠的喝了一口茶:“粗鄙浅陋之言,也好意思与我辩论。”
“据我所知,如今儒家执牛耳者乃是荀子。”
“天地君恩师,儒家对待自己的老师,要像对待天地,君王,父母恩情那般对待,说是当儿子也不为过。”